至宁半蹲着想将他搀起,却忽然见到昏迷中的于晗断手紧握,嘴角竟还挂着笑容。这笑容似乎真的有些眼熟……哦,是了,原来是他:刚至岛上时木山要众人用苦无伐竹,众人皆苦思对策,只有一人在旁冷冷发笑,原来那时我便认识他了,怪不得对他总有些熟之感。想起前事的至宁吃力的将于晗扶回甲三房内,同给他手上敷了药物。
沈十一第二日便已转醒,于晗许是失血有些多了到第三日至宁给他喂水时才慢慢睁开眼睛。起初至宁和红豆以为两人只需静养即可。谁知又过一天,两人竟开始相继发起病来,于晗倒还好发病时只是不住的喊冷,沈十一却时不时的发疯,今日便是发疯最严重的一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非得去问问木山吗?至宁心中纠结着。窗户纸上不住有虫蚁趴在上面躲雨印出的图案,她的脑海中又浮起了给于晗包扎伤口时看到的图案,那是在左手的中指内侧处纹着的一只暗青色的蝴蝶。
甩甩头不再去想这些没有相干的事情,刚刚红豆的问话她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此时的她同样心乱如麻。或许真的该去低三下四的去问问命令砍下手指的木山吧。。
屋外的雨下的愈发的大了,风声不时拍打着窗臼。一时间屋内的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一阵阵阵修习时的呐喊声夹在雨声中时隐时现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