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其实一直以来都觉得酒吞与他境界不同。wWw.
用凡人前些日子对他科普的词汇来形容,就是酒吞爱酒爱风月爱寂寞孤独,是个标准文艺男,而他是热情迷弟――尽管他觉得迷弟这词与变态来的极其相似。
世间百万神明,千万妖怪,向来只有追随他茨木童子的凡人与妖怪,他们畏惧他的力量,渴望他的力量,恳求他的力量,弱者追逐他,他追逐更强者,他渴望力量,渴望与强者战斗,与妖界内所有遇到的强者,而在一切都变得极度无趣前、变得在他厌烦之前,他遇到了酒吞,遇到了他生命中的终极。
没有哪个妖怪能比得过酒吞,比他身手强悍的没有酒吞冷静聪明,比酒吞聪明的一爪就能捏死,总而言之其余妖怪没有一个能比得过酒吞的一根手指,没有哪个妖怪能让他如此心往,如此想要败在他的手下,如此渴望见到他,打架也好,喝酒也好,看那无趣的、该死的月亮也好,只要是酒吞,一切都能划入他接受的范围。
酒吞带给他的是新的、截然不同的感触与生命,他喝过三月桃花飘落而下的酒,走过六月流水潺潺的小河,穿过九月金叶飒飒的深山,最后又在十二月的篝火旁,伸着腿,右手撑着下巴,看着酒吞,看酒液从他脖颈处流下,从赤/裸的胸膛上划过。
茨木童子从来都不觉得酒与月亮是不可打败之物,他不憎恨酒,他无视那月亮,但他对那个迷惑了酒吞的女人心怀不满,尽管酒吞矢口否认是因为那个名为红叶的女鬼缘故。酒吞童子理当变得更强,他应当站在百鬼百妖顶端,骄傲如他,强大如他,怎能因为一个女人借酒消愁,自甘堕落!
在茨木掌中的酒吞童子见他不说话,而身旁那两只姑获鸟与四只山兔却朝他围拢了过来,仿佛不认得他酒吞一般,那山兔竟然喝令蛤/蟆去拍他,而姑获鸟趁机一个飒将嘴戳了过来――酒吞干脆利落地挥起鬼葫芦,打飞这几个妖怪,随后顺着茨木的手臂爬了上去,站在了他肩膀上,手中鬼葫芦毫不客气的朝茨木的脸喷鬼火。
茨木被脸上的疼痛拉回了现实,随手一摸,酒吞险先站不稳掉落下去,他皱起了眉,低声喝道:“将我变回去!茨木童子!听到没有!”
站在一旁不敢说话的非洲人中,少女花叶忽然奔了过来,满脸紧张之色,踮起脚,茨木大发慈悲地凑过耳朵去,听她叽叽咕咕说了一番话,而后满脸沉吟之色,忽然舒展了眉,将那酒吞捉到了手心,用两根手指拽掉了他的鬼葫芦,往衣服里一塞。
酒吞猝不及防,眼前一花,随后手中一空,脸上难得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抬头瞪着茨木:“你他妈要做什么!!”
茨木说道:“酒吞童子,我知道你不信――能不能先闭嘴听我说?”
小的能在他掌心中一把握住的酒吞,这带给他的感觉新奇万分,若说之前的酒吞让他不安,让他放下一切去妖界寻找他,如今的酒吞仿佛就掌握在他手中,逃脱不了,由他摆布,连说话的语气都因为地位的上升而变了。
酒吞心中怒道妈的你有种怎么不趁本大爷没有变小前,捏住本大爷的脸!茨木童子你@#¥%……&a;……!!
茨木享受了把单手掌握酒吞的快/感,区区两根手指就让他合住了嘴,又继续说道:“这个世界不同于以往你我所在世界,我如今是以阴阳师身份在这里,你要变大,必须由我将你作为式神召唤出,而且这个世界有无数个茨木童子和酒吞童子,但是,我心中最爱的仍然是你!”
酒吞心想够了,你的表白本大爷已经听腻了,十个女妖加在一起都比不过你,为什么还不将本大爷的脸放开!
茨木童子最后还是放开了两根手指,酒吞冷静地思考了片刻,他并非鲁莽之妖,身体所经历变化,四周截然不同世界,他还是能感受出来,便暂且相信了茨木所言,爬到了茨木肩膀上坐定,又对他说道:“鬼葫芦给我!”
茨木见他恢复平日冷静神色,难抑心中喜悦,想不愧是酒吞童子!如此之快便看清现实,吸取分析,果然是屹立在妖族顶端的男人!酒吞看他表情便知茨木在想什么,心道这傻逼挺能打的,脑子也不差,就是有时候莫名其妙!跟胡思乱想的女人一样!抬手又戳了傻逼一下:“鬼葫芦!”
那莫名其妙就从主人手中被夺走,塞到黑暗处的鬼葫芦正扒拉了两只不存在的手,疯狂乱刨,蓦地就又被取了出来,塞了个满怀。..Cobr/>
咕咕鸟和山兔被他放到了格子中,那群非洲人终于敢胆凑了过来,小心而又好奇地看着酒吞;
“……第二只活的SSR!我从来没有想到还会有今天!”
“式神碎片不是必须要放入格子中的么,不然据说会影响式神?”
茨木有些为难,他并不想让酒吞离开他的肩膀,而酒吞扫了一眼格子:底下灯笼飘来飘去,上面兄贵草扒了格子与娘炮打招呼,娘炮满脸惊悚捂着小嘴尖叫,座敷童子玩着背后的鬼火不亦乐乎,还有一个格子里挤了不少与他一般大小的妖怪,咕咕鸟飒飒飒满格子飞,一个戳一下墙壁,身后无数个跟上去补戳,山兔层层叠起,蛤/蟆垫底,兔子在上面群魔乱舞,等等等等,他果断拒绝了去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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