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先来的是你,你从来都是最磨蹭的一个,不过也好,来,正好缺个酒伴。”在李太纵刚进入治疗室时,一个粗糙的声音喊道。
不仅声音粗糙,声音的主人也很粗糙,胡子拉碴,衣服还算干净,但是不修边幅的穿着,显得莫名的邋遢,随意的躺在椅子上,旁边放着一把厚背大刀,刀身暗淡没有光泽,手里握着一个破旧的酒袋,时不时的往嘴里灌上几口。
“这可是好酒啊,喝一口少一口,可惜以后再也喝不到了。”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喝酒的动作却一下也没有停下来。
“那就少喝点,喝多了人会变蠢的。”平不满的说道,本是作为治愈室的地方,现在充满了酒气。
“他的工作蠢人一样做的。”李太纵在另一张躺椅下,回想着那个影子,如果不是小木,那到底是谁?是谁?感觉好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喂,喂,怎么说话呢?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师父了,退一步说,你是皇帝,我是域守,也算是你上级了。”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李世民却并不在意,又灌了一口酒。
御守总是在皇帝完成不了的时候来进行善后的,虽然两者在境内都是寻找境主,但是皇帝是为了帮助境主防止黑化,而御守却是抹杀掉境主防止黑化。
像李世民这样怕麻烦的御守,通常都是屠戮境内的一切,反正境破灭了,境内的一切也会消失,慢慢的寻找境主,不如这样能够快速的净化掉黑化的境。
所以李太纵总是称呼李世民是个粗人,只能做些不用脑子的事情,李世民也不以为然,却感觉粗人是个不错的称呼,从而更加粗糙了起来。
“想事情?这个更有帮助的。”李世民看到李太纵并没有回应自己,将手上的酒袋往李太纵那边递了递。
“脏。”李太纵看了看递过来的酒袋,摩挲的有些破旧,不知道带了多久。
李太纵不喜好喝酒,而且这个不知道见过多少次的酒袋,这次居然让自己想起了川叔最后给自己的酒袋,尽管差别很大。
“哎呀呀,这可是我的宝贝呢,就算你以后求着我,我都不会再给你了。”李世民赌气的说道。
“怎么,这次想要遗忘吗?”平适时的插话说道。
“遗忘不错哦,至少能保证你下次还是白的,我可不希望在境内见到你哦。”李世民接话说道。
御守就是做善后的事,不怕皇帝办事不利,只怕曾经的同事变成境内最黑的点,从而变成不得不抹杀的对象。
“遗忘吗?感觉自己却是想要记起什么,到底是什么呢?”李太纵喃喃道。
“呐呐,你说啥呢?不用听清楚也知道你不愿意,那在你黑掉之前,再来下一盘象棋吧,这次,一定不会输给你。”李世民气势满满的说道,不管李太纵的回答,自顾的就开始摆着棋盘。
李世民的象棋水平真的是一言难尽,已经不能用菜来形容了,但是水平越菜却越喜欢缠着人陪他玩。
“喂,记得要收李太纵好。”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将治愈室当做棋室了,平只是叮嘱一下便不再理他们了,或许这就是他们两个人的交谈方式。
如果一直没有思绪,换个方式或许能够找到突破口。
李太纵经常陪着李世民下象棋的,因为基本不用怎么思考,只需要靠习惯下棋便能碾压,不用耗费多少的精力,却可以减少李世民的疯言疯语,虽然总是输,但是李世民却更喜欢玩了,因而李太纵见到李世民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在下棋。
“让你见识一下这段时间我的进修成果。”李世民信心满满的将中卒前行。
虽然李世民不让李太纵让子,但是作为弱势一方,让李世民先走也算是一种让步了。
看到李世民的棋路,李太纵倒是心中疑惑,就算是新手也不会这样走第一步啊,难道真有什么套路?
但是几步下来就发现李世民并没有套路,还不如一板一眼跟着学习的新手,甚至可以说棋路还不如以前了。
“哎呀呀,怎么会这样呢?”李世民抓着脑袋看着棋盘,自己的子已经少了很多,但是局面却依然不在自己手上。“我都在脑中演练了好几十遍了,以为能一雪前耻呢,怎么还是这样呢?”
李世民的话让人有些啼笑皆非,看来真是高估他了,早知道就不用这么认真的对待了。
李世民紧盯着棋盘,好像在思索对策,而李太纵已经胸有成竹,即使李世民再怎么挣扎,几步之内也足够取胜了。
李世民像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摸起酒壶灌了几口,看似随意的动作,却被李太纵一下按住。
“等等,你是不是擅自动棋子了?”
“哎呀呀,怎么可能呢?”李世民很无辜的说道。
“你肯定是用酒壶碰这个子了,刚才明明不在这里的。”即使不用一直盯着棋盘,李太纵也能知道每个棋子的位置。
“终于要输给我了,是不是玩不起?”李世民得意的说道。
“就算让你,你也依然赢不了。”李太纵也不纠结这个棋子,因为局面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只动一子,便让李世民陷入将局。
李世民本以为能占到上风,但是局面却一点也没有变化,甚至已经死局了。
真是的,象为什么只能走田字,要是能走直线就好了,走直线吃掉李太纵的马就能解决了。对了,为什么不走直线呢?
“喂,象怎么能这么走,讲点规则啊。”让一下也就算了,但是这样不按规则的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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