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峥做了个奇怪的梦。在梦里他被那个始终看不清脸的神经病抓住了。一群戴着面具的白大褂把他固定在床上,莫名其妙派人追杀他的神经病用欠揍的声音说:“终于抓住你了,小老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啊哈,你绝对不会喜欢的。”
然后杨峥眼睁睁看着一名白大褂举着刀对准了自己下体,似乎打算切片研究……下一刻,他从恶魔中惊醒。阳光透过轻薄的纱帘轻轻地抚在他的脸上,入目是洁净的天花板,粉红色格调的房间里,凌乱地散落着衣物。
他错愕了一下,跟着因水肿而发痒的下体与身边一丝不挂的女人让他想起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居然将一个可怜的姑娘骗上了床!”荷尔蒙退却,重归理智的杨峥觉着自己就是个混蛋。他用一个根本不存在的身份骗了徐妮,又给对方画了一张大饼。可怜的徐妮为了自己的梦想,甚至主动投怀送抱。他能想到一旦得知真相,可怜的徐妮会有多失望。没准一直坚持的梦想就此破碎,然后为了生存她开始出卖色相……
一声呻吟打断了杨峥的胡思乱想,徐妮慢慢睁开双眼,看见杨峥微笑着说:“早。”
“额,早。”杨峥有些尴尬地回应。
徐妮打了几个哈欠,用毛巾被裹住身子,做起来吻了一下杨峥:“你昨天晚上就像一只野兽。”
杨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野兽?是的,他觉着自己现在就是一头野兽。为了自己的**,精心编制陷阱,待猎物落入陷阱的一刹那冷酷地扑过去。
他觉着自己该做点什么,或者说点什么。于是他脱口而出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徐妮瞪大美目显得很惊讶,随即轻笑起来:“你的确很风趣,我差一点就当真了。”她伸出手摸了摸杨峥的脸颊,然后提着围在胸前的毛巾被钻进了卫生间。稀里哗啦的流水声传来,半晌,徐妮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来:“亲爱的,你早晨不是约了客户要谈广告的事儿么?”
徐妮的话让还在发呆的杨峥惊醒,他找到了一个立刻离开的好借口。“啊,我差点忘了!该死,我要迟了!”爬起来三两下穿上衣服,杨峥几乎逃也似的离开的公寓。
站在开往公司的地铁中,杨峥将昨天发生的事儿回想了一遍,于是自己彻底神魂颠倒前徐妮的话浮现在脑海里。“我需要那个广告……但我只是一个乡下女孩,给不了你什么。”
语气、神态甚至没一个吐字都历历在目,杨峥突然觉着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徐妮投怀送抱图的不是自己这个人,更不可能对一个认识不到一晚上的家伙产生什么别样的情愫。她所图的不过是那则虚构的广告,或者说是一个让她可以一举成名,被梦工厂知名导演熟知的机会。
他回忆了一下广告构思,似乎满足徐妮并非不可能。首先他需要跟喜牌啤酒的负责人谈妥广告合同,然后作为广告直接投资方他可以找个有才华但很听话的导演拍摄广告,最后把徐妮塞进去。
只要把徐妮塞进去,就不算是欺骗。而是一场地地道道的潜规则下的公平交易。虽然现在看起来过程有些颠倒,但只要运作成功了,谁会计较当初的步骤?
想到这,杨峥的阴霾了一早晨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回味着女招待徐妮那让人迷醉的**,杨峥脚步轻快地走进了公司写字间。一路上丝毫不理会同事鄙夷或者同情的目光,无视了办公室里脖子上多了几道抓痕的罗皓眼神里的怨毒,径直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开电脑将三张便签上的内容扩充成策划书。
当然,这并不容易。蓝星操作系统与微软出品的windows系列存在本质上的区别,不论是内核源代码还是对线程的处理。这种内在的不同表现在外,差异就更大了。起码现在杨峥也没搞明白蓝星操作系统下的办公软件到底该怎么操作。
于是他向整间公司……也许是整个世界唯一对他有好感,起码每天早晨都打招呼的牙箍妹霰帅帅求助。作为公司的新人,霰帅帅名义上是文员,实际上更多的时候她做的都是打杂的差事。但她只用了两个小时就把便签上记载的奇思妙想变成了漂亮的文案,并且装订成册送到了杨峥的面前。
“谢谢。如果单子拿下了,我请你吃饭,地方你挑。”杨峥真心实意地感激道。
霰帅帅笑着露出与牙齿颜色格格不入的牙箍:“要加油呀,你一定会成功的!”挥舞了下小拳头,她踩着散碎的小步走了。
心里感叹了一下霰帅帅真是一个善良的女孩,杨峥又陷入了忙碌中。他先是给喜牌啤酒打了个电话,预约下午见面,确认了会面时间是下午一点半;跟着仔细回想了一下喜牌市场运作总监的性格、喜好;然后他仔细翻看从前的谈判纪要,想要从中吸取些谈判经验。
时间匆匆而过,下午一点二十五分,杨峥准时出现在了喜牌啤酒在云顶租用的写字楼。大公司到底是大公司,不像智威那样小家子气,整个六楼将近两千平部被喜牌租用下来作为自己的总部。
跟漂亮的前台打了招呼,两分钟后在另一名女秘书的引导下走进了会客室。坐在沙发上品着香茗,并没有等多久,一个浑身充满闯劲的男人走了进来。
对方主动伸出了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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