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河水在流,对面开满了奇特的花朵。
【阿海!来?河的的对面有个慈祥的老婆婆在向我招手,她带着老年人特有的嗓音呼唤着我。
【——死去的阿婆!你怎么在这里?】我惊讶道。
【阿海能够这么早来陪我这个老婆婆,阿海真孝顺?阿婆慈祥的脸庞裂开笑容,一只手不断向我招来摧促我快点过去。
河水流的很急,深不可见底,看见那漆黑的河底自己仿佛也要被吸进去。
【但阿婆啊我还没有娶媳妇,现在过去是不是太早了点】
【反正阿海你小时候没有女人缘,长大后不懂讨女人欢心,注定一辈子当神棍还不如快点过来陪我这个老太太】
【(泪奔)不要蔼—我的世界才不要这么寂寞!非要跟一个长满皱纹的老婆婆终老一生!!?
【——阿海别走啊!阿婆在冥界这边等着你,快点来啊?
阿婆的身影渐行渐远,这次碰到了黑衣大叔。
黑衣大叔用殷殷期盼的眼神注视着我,我也算是仁至义尽,虽然当时有点小误会但在现场进行思想教育后我纠正了我的思想错误,对得起大叔!
大叔带着不满的口吻开口说话了,【笨蛋!天亮了!给我起床?
大脑受了惊吓般,我的意识逐渐恢复,屁股颠簸得厉害,耳朵渐渐传来鼎沸的人声,睁开晃悠悠的双眼,感受到阳关的刺激,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块白色的布料,洁白干干净净,可惜没有印着卡通图案。首要我得冷静分析一下现场,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内裤!照一般漫画情节发展接下来应该是脑袋和内裤来个亲密接触。正想着时一把大剑刷的一声插在眼前,一道悠悠的白光从眼前闪过,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脑海中浮现出我脑袋落地的画面。
阿婆你这也太着急了吧。
【???怎么了?】伊羽茗一脸不明白地望向缨娜。
【公主,请注意礼仪?缨娜干咳一声,脸上表情稍稍有些僵硬,【作为淑女不应该双脚随意岔开】
【嗯???没什么,平常不都是这样吗?】
缨娜伸出手指指向我,我见状马上利索爬起来。伊羽茗的笑着的表情突然变得比缨娜更僵硬。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摆出无辜的表情因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是笨蛋醒了,看起来还很精神呢。我还什么都没问这么着急干什么?啊啊???刚刚是不是装作躺着然后一声不吭地观摩本公主的内裤还一边偷笑呢?还真是个变态呢?
【咳!公主,注意措辞】
【就是嘛,一个女孩子家说什么内裤、内裤什么的一点也不懂得矜持,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感觉】
【公主,说变态太高估他了】
【呵,嗯嗯!我也这样觉得?伊羽茗与缨娜非常默契地呵呵一笑。
这欢乐的反语在我耳朵里咕咚作响,这俩丫头是存心的吧,不过我可不是好欺负的软蛋。
【看来这个国家没救了,竟然让一个会从被偷窥中获得快感的早熟小鬼当什么公主,世界也腐朽了】
伊羽茗的脸上马上晴转多云,不妙!看来要下雨了。
【承认自己刚刚是在偷窥吧!还轮不到你这个只会闷声偷窥的萝莉控来训斥我,哦???我明白了,你是想从我的责骂中获得快感吧,哼???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变态?
闷声色狼+偷窥狂+萝莉控+m,打击!这属性加成也太厉害了吧!我原先不只是个单纯的笨蛋吗?什么时候成了大变态了?郁闷啊,跟毛都没长全的小孩子吵架真是有损我成熟之名!
虽然我很想说一句“我不是笨蛋吗?”,但明白接下来是狂风骤雨的猛烈攻势,我强烈忍住这股莫名的冲动(谜之音:果然是个m),用鄙视的眼光扫过二人随即转向窗外。
沉默是抵抗外界侵害的核武器。
车窗外熙熙攘攘,接踵摩肩,还有不少小商店和地摊,举目望去几乎全是学生。我会这样说不仅是因为他们青春的外表和身上明显的制服着装,更是因为他们有一股洋溢在脸上的笑容和活力如同六月的太阳。我心中一股暖流,想起了那段自己一个人生活着却没有活着实感的日子,虽然并不觉有多么无聊但却总感觉被什么束缚住了一样,明明是自由之身却无法无约无束。再次凝视窗外的人群我也不由高兴了起来吧。
【呃~笑得真恶心】伊羽茗又岔开了双脚,她看起来有点心情不爽。
【不觉得外面的人笑得很开心吗?心情也不由得变得开阔?
【只不过是虚假的幸福,一群沉溺于暂时的快乐中的人罢了???跟笨蛋说了也不懂】伊羽茗不高兴地翘起嘴角,小脑袋偏过一边,缨娜笑着望着她,那笑仿佛要将她包容。真是炫目!真心这样想着。
看起来伊羽茗想起了十分不愉快的事了,我就一个人看看这短暂的幸福是如何的美好与令人不舍吧。
三个人在马车里沉默,不久后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下了马车后伊羽茗和缨娜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雄伟的大门上用金闪闪的牌匾写着科泉梅洛大学院几个鲜明的大字,大理石雕刻着百兽,守卫的巨兽威严地看着过路的行人,我盯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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