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衣笑了,吻上她颤抖的唇角,阻止她继续施咒,
“别这样,我会放不开的。”
现在,秦白衣怕和芜寿有任何牵连,怕自己死,自己伤,会给芜寿带来任何伤害。
芜寿明白秦白衣的意思,眼角的泪水像是瀑布一样,将丹炉的底部都铺满了。
芜寿还在不停流泪,一只巴掌大的小鱼,怎么就能流出这么多的眼泪?
秦白衣被芜寿用泪水海与丹炉内壁隔绝着,不禁不难受,甚至还觉得清凉舒服至极。
再加上芜寿眼泪中的麻醉效果,他甚至觉得自己还能再冲出去跟天帝再打一架。
再打一架?
秦白衣为自己现在这个想法感到惊奇,刚才连他都觉得是真的要死了,现在身上充满了力量,还能再大闹个天宫?
秦白衣动了动手,抻了抻腿,好像不是幻觉……
他又可以了。
他站起来,调动身的力量,一拳轰在了丹炉的内壁。
芜寿以为他疯了,它听说有人死之前就会疼到自不量力地撞墙,秦白衣恐怕已经到了这个阶段……
然后,秦白衣很快又轰了第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