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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寿跑了一趟四川,迷迷糊糊睡了半晌,现在正值——

人间凌晨四点半。

芜寿走到了演武场,演武场上全是认真修炼的师兄师姐们。

与岱宗峰不同,这里的武器,是一行行的乐器。

宋眠师兄带着芜寿来到了乐器面前,示意芜寿能试试。

芜寿上千年在仙界,审美愣是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和荼毒,对暖玉笛子,清冷古筝,愣是看不入眼。

不过宋眠师兄却在这些“阳春白雪”的丝竹管弦面前站住了,拿起一只长笛,对芜寿笑着说,

“师妹不如玩玩这个?”

芜寿按照宋眠教授的模样,将长笛放在自己饱满的的樱唇之上。

和田软玉质地的笛子,散发着幽幽的光晕,在芜寿面前,却不过陪衬。

映照着芜寿那娇艳如花瓣的樱唇,却添了几分柔媚。

嘴巴微微嘟起,唇间樱桃肉被挤成另一番美好又诱人的形状。

宋眠看着看着,竟似痴了。

芜寿的骨骼是鱼刺所化,细小极了,手指纤纤如春笋,连笛子的孔洞都盖不住。

芜寿才不管,鼓着脸颊就开始拼命地吹。

“呜——”

宋眠翻着白眼,堵上了自己的耳朵。

还好芜寿的肠子细,气息短,笛子声音不大,其他的师兄师姐都没有听到。

不过当事人宋眠,却觉得可怕极了。

芜寿这一声,恰似芭蕾舞女在他的脑子里面练劈叉,尖锐的脚尖还刮着他的耳鼓和耳膜。

比起在岱宗峰,连铁剑都拿不起来,芜寿觉得自己的进步堪称惊人!

她还会声波攻击了呢!

芜寿竟在音修大道之中,看到了几分希望,一定要好好修炼,飞升去天帝面前。

他动一下筷子,芜寿给他吹两声。

别说吃了,得让他yue!

思及此处,芜寿吹笛子吹得更起劲儿了,声音也大了些,秦白衣也听到了芜寿吹笛的声音,难听之中,他甚至觉得有十分熟悉——

可不就是隔壁鬼界没完没了的鬼哭狼嚎声?

秦白衣许久没听到家乡里习惯了的这种声音,他闭着眼睛,站在芜寿身边,细细听着芜寿那调子自杀了的曲子。

眼角不由得滑落两滴清泪,也不知道是想家了,还是被这恐怖的曲子给吓的。

宋眠可没耳朵欣赏,他一只手捏住了芜寿鼓鼓的脸颊,

“师妹,饶命,别吹了。”

芜寿不听,她觉得自己吹得音符,杀气重极了!

宋眠在自戳耳鼓之间来回横跳,终于一把夺下了芜寿手中的笛子,“咔嚓”一声,掰成了两截。

芜寿不解地看着他。

宋眠呵呵假笑着,

“师妹灵力深厚,笛子承载不住,要不你试试古筝?”

芜寿虽很难相信宋眠的糊弄人的鬼话,他说自己灵力深厚,只能说他——

有眼光!

芜寿的豚身子被两句搪塞拍忽的通体舒坦,走到了古筝面前。

古筝嘛,简单的很,以前松渊和松眠两兄弟都喜欢在自己池塘边的榕树下拨弄着琴弦玩。

芜寿坐在古筝面前,细嫩的手指在琴弦了“嘣”的一声拨动了一下。

“嘶——”芜寿手上那肥美的嫩肉肉,居然被琴弦割破了,一时间奶香和豚鲜笼罩了整座钟灵峰!

所有的师兄师姐都被吸引过来,眼巴巴的看着芜寿指间滴落的血迹。

唯一能泰然处之的竟然是宋眠师兄,

【豚肉有什么好吃的?鱼籽才是最鲜美的地方啊!】

秦白衣食髓知味,自然最清楚芜寿的味道。他难耐极了,两步冲到芜寿面前,揽着她娇小的身子,

“芜寿,疼吗?”

“咩咩——疼死了。”芜寿惯会蹬鼻子上脸,感受到了秦白衣的关心,撒娇、发嗲,卖萌,招数一个塞一个出。

就那中气十足的哭声,知道是她手指头碰了个小口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天帝驾崩,天下缟素呢。

秦白衣借着芜寿的撒娇,将芜寿破了口的手指拥在怀里,像是对待遗世珍宝一般,放在嘴边轻轻吹着。

芜寿受用极了,半倚着他,舒服地打哼哼。

秦白衣见芜寿这般模样,说时迟,那时快,伸出舌尖一卷,将芜寿手指上一颗小米珠儿一样的血滴儿,舔进了嘴里。

鲜味在舌腔内像是一颗烟花一样爆炸,嘴巴里数以万计的小味蕾欢呼着,庆祝着。

秦白衣险些不能自持,眼角蔓延起点点红晕。

芜寿也不曾料想,秦白衣会这样帮她治伤,滚烫的舌舔舐着伤口,又疼又痒的。

“嗷~”伴随着一声猛兽残暴的怒吼,一阵狂风呼啸而过,一个黑白相间的身影扑倒了秦白衣,两只硕大的熊掌,抵着他的脖子。

“毛团儿,”芜寿认清楚来熊,赶紧劝慰说,

“毛团儿,秦白衣那是在帮我疗伤,你别误会他。”

毛团儿转过来看了看芜寿的指间,白玉一样的纤纤玉指,哪里有什么伤!

定然是这秦白衣占芜寿的便宜!

芜寿看了看自己的指间,好吧,伤口太小,愈合太快,的确连个痕迹也不见了。

芜寿见秦白衣在毛团儿掌下也挺可怜的,赶紧又拨弄了一下琴弦,果然嫩得出水的指间又滑落了一滴血珠儿。

毛团儿可没有时间摁着秦白衣了,三步并两步蹿到芜寿面前,宽大儿柔软的舌头将芜寿手指的伤口舔干净。

熊猫这种野兽受伤,的确也都是靠唾液杀菌消毒了。

秦白衣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被毛团儿弄得十分凌乱的衣衫,抬眼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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