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宓香看着高攀从马车走下来时,整个人都痴迷住了。
沈杰礼虽然也是风流少爷,可总是少了点什么,可眼前的高攀就不同了。
玉身长立,头顶束冠,俊郎挺吧,一身轻薄长衫,腰间挂玉,将整个人都衬托得风流倜傥,真是好一个贵公子。
又听高攀邀请她去前面酒楼说话,田宓香内心一喜,还以为高攀对自己有什么心思呢。
便喜不自胜得站起身来,急忙笑着回道:
“当得如此,高公子,请!”
高攀见她说话间,那颗黑痣跟着蠕动,便只觉得恶心,很不想和田宓香说半句话。
可眼下在大街上,高攀又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欺负女子,便忍耐住心中的不适,走向了前头的酒楼内。
向掌柜讨了一间二楼的雅间后,高攀和田宓香同进了这雅间内。
跟着进去的,还有高攀身边的小厮,以及田宓香带着的丫鬟。
“高公子,是我们田家错了,不该霸占沈家的产业,你看能不能饶了我们田家这次……”
待进了雅间后,田宓香便没了此前的畏惧之心,也不顾及身边是不是别人,特意靠得高攀很近说道。
这让高攀直皱眉头,让跟在身后的小厮将田宓香推开,随即冷着脸说道:
“田小姐,你还真是脸皮挺厚的啊,当初你若是有心待在沈家,怎么会闹到如此下场?”
田宓香被高攀的小厮重重地推搡了一下后,脸上显露出几分惊慌,随即反应过来,急忙跪在了地上,求饶道:
“高公子,奴家错了,还望公子高抬贵手,饶了我们田家这次吧…”
“我娘现在已经疯了,田家的生意也全都没了,可这是我们田家的祖业啊,高公子,求求您了……”
高攀原本不想理会她的,只是她将自己马车拦下,让他骑虎难下,不得不听她的诉说。
眼下听了这话后,高攀便高声斥责道:
“真是天大的笑话,你自己做了这么多的恶事,现在说几句错了就可以弥补了吗?”
“当初,你勾结外人,去逼迫你家小姑子的时候,你可以想过会有今日这天…”
田宓香听后,却只是一味的抹眼泪,言道自己已经有了悔悟之心,愿意给沈家赔礼,也愿意和沈杰礼和离,将原本沈家的店铺全部归还。
而高攀听后,却冷笑道:
“哼,就算你不主动还回来,你以为沈家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田宓香见高攀‘油盐’不进,突然窜到了高攀脚下,突然将高攀的小腿抱住,小声哭泣道:
“高公子,求你放过我们田家,只要你愿意高抬贵手,我…奴家愿意将自己献给你…”
说着,田宓香竟然准备脱自己的衣服。
高攀见此,大惊,急忙让身边的小厮将其制止住,又呵斥道:
“荒唐!!你以为你是九天玄女吗?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副肮脏的样子,就算是街边的乞丐都不会要你…”
这话让田宓香瞬间愣住了,随即从原本柔弱哭泣的样子,变得满脸狰狞扭曲起来:
“高攀!你果真是如此想吗?那沈槿婳不过就是长得比我漂亮罢了,论家世,我哪点比不上她?”
在田宓香看来,自己虽然比不上沈槿婳的容貌,可也绝不差。
再加上沈家现在连皇商的名头都没了,凭什么和自己比?
她都如此豁出去了,高攀反而嗤之以鼻,让她很是不解和愤怒。
可这话听在高攀耳中,只觉得如同被人强行喂了一勺泔水一般,一时间不知是该愤怒,还是该耻笑了。
过了许久,高攀这才回过神来,冷峻这脸,吩咐一旁的小厮将田宓香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又尖锐地说道: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和婳儿相比?就你这个腌臜混沌,囔糟食的夯货泼妇,跟你说半句话,都没脸去见人!”
“我要是你自己照照镜子都吃不下饭,真是丑人多作怪,活这么久,真算是见到什么叫做四不像的丑八怪了!”
这一通臭骂,让田宓香涨红了那张本就不好看的脸,嘴边的黑痣更是上下起伏着,看起来更丑了。
“好,好啊!既如此,你也别想好过……来人啊,有人非礼…快来人啊,抓住这个淫贼!”
田宓香气得浑身发抖,怨毒地看着高攀,过了许久,这才开始撒泼。
高攀见此,狠狠地出了一脚,将田宓香提出了好几步远,浑圆的身体,将雅间的桌椅都撞到的一些。
“呸!瞧瞧你那不知羞耻的样子,还想惹来人替你伸张?真是不知所谓……”
高攀又狠狠地讥讽了一番后,走出了这雅间,没一会,情报所的人就走了进来,将田宓香像拖着死猪一般,拖到承天府衙去了。
而田宓香一直在哭喊,却没有人怜悯她,加上情报所的人,看起来不好惹,更加没有人愿意出面替她打抱不平了。
这也算是高攀第二次利用自己手中的‘私兵’,办这样的事情。
上一次,是在沈记明镜铺的时候,高攀带着情报所的人,进去就是一通乱打。
这次倒是变得简单了,只不过处理一个泼妇,高攀也没让他们多注意什么,直接拖着田宓香去了府衙。
“公子,看样子,刚刚有不少人看到了这一幕,就我们的估摸,有好几个人,似乎有意无意地在查看公子你。”
高攀再次上了马车后,高震也跟着来到了马车内,想高攀通禀道。
高攀听后,微微点头:
“我知道了,去盯着他们,看看这些人,到底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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