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琢磨,便懂了他的意思。
“佛子,你的佛应当不如你管得宽吧,郎情妾意男欢女爱的事,与你何干?”他温雅一笑。
澄泓却道:“她已有夫君。”
“那又如何?这修真界乐意双修欢愉的可没拘于非得一男一女。”澹雅几乎没有笑意的眸微眯,他今日有些心情浮躁,竟对一个佛修口无遮拦。
澄泓也不讶异他这一番话,他神色慈悲,口吻清淡道:“一切不过是檀越的强求之辞罢了,她并不愿,小僧听到了。”
说完,他素净僧袍掠起,便转身离开。
强求?
澹雅盯着空气一处,声音掺杂一丝令人寒毛竖立的冷,如毒蛇吐信:“即便是强求又如何?这世间本就没有心甘情愿拱手相让的东西,想要,夺亦好、抢亦好……骗亦好,我若不放手,谁也休想令我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