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一个土匪(重生)");
阿瑶和知夏一齐被捆了手,带到张奇面前。
这是个留着长须,面相严肃的老头,阿瑶还记得,他先前用一种很不友善的眼神看过她,因此他虽然年迈,但阿瑶对他的印象也并不好。
张奇年近七十,已经是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他曾在战场上受过伤,好像伤过脑袋,后来就变得极为压不住情绪,说话也直来直去的,十分没有分寸。
李淮修念着他功高劳苦,平日里并不与他计较,他到越发觉得自己思虑周全了。
大皇子也被捆得严严实实,叫人像畜生一样系在树上,见了阿瑶还有心情调笑,“冯姑娘别来无恙啊。”
阿瑶见了他,一时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皇子!”
知夏都跟着惊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宫宴那天,大皇子久不露面,众人不当回事,就连陛下也并不询问。大皇子生性放浪,早就名声在外,跑到哪里喝醉了酒错过了宫宴也是有可能的。
皇后娘娘虽然着急,但是起初也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心里也认为大皇子估计又跑到哪里荒唐去了。
但是绝对没有人能想到,大皇子竟然叫这群土匪抓来了。
冯清雅也被捆着手,面无表情地靠在一旁,一伙人就把这个角落塞得满满当当,隔着一道高高的围墙,外边不到十里就是朝廷的兵马,这群土匪也不觉得慌乱。
圆妞竟然也在这,靠在一个黑面土匪身后,悄悄地打量着阿瑶。
阿瑶勉强朝她笑了笑,心里忐忑,不知道张奇要怎么处置她。
大皇子见了阿瑶,先是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直到阿瑶有些厌恶地背过身去,大皇子这才眯着眼睛,冲张奇意味不明地笑道:“我可没有骗你,沈世子要是见了冯姑娘,怕是什么都会答应你。”
他这两日叫李淮修折磨惨了,一想起那人冷淡的眉眼,骨子里都是惧怕,可是这会李淮修不在,朝廷的军队仅仅只有一墙之隔,大皇子一下就有底气了,在他心里就不觉得朝廷会战败,待他又成了那个威风八面的大皇子,自然要叫这些人好看。
冯清雅望着大皇子,见他颇为狼狈,原本只能算英气的五官,经过几日折磨,竟然也变得极为普通,甚至还有些猥琐。冯清雅看了他好几眼,见他一动不动地望着阿瑶,半点没有在意自己的意思,捏着袖摆,恨恨地扭过头,也不再看他。
张奇把折扇插进腰里,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他看向阿瑶,有些探究地打量起来。
虽然心里对她颇有偏见,但是张奇依然不得不承认,阿瑶确实生得极为美丽。张奇以往见过许多漂亮得女子,没有一个女子有她这般惊人的美貌,美得几乎有些邪性了。
夜色深重,阿瑶竟然觉得有些冷,她看向张奇,一张月白的小脸上满是诚恳:“我绝对没有朝庄子外头递过消息,将军要是不信,可叫她与我对质。”
闻言,冯清雅冷不丁地笑了一声,极为抗拒地扭过了头。
张奇本就不相信阿瑶的话,见冯清雅不愿意对质,也懒得去追究。
阿瑶在心里叹了口气,一时不知道冯清雅是蠢还是恶,冯清雅此时也不知道世子会救她,只是为了拉阿瑶下水就撒这样的谎,她难道不怕张奇一时气愤就拿她开刀吗?
知夏更是气得脸色发青,想着等世子救了几人出去,定要世子惩戒她。
冯清雅并没有想这么多,她只是看着庄子外头,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没有丫鬟伺候,她好几日没换衣裳,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原本英明神武的大皇子,现在像条狗一样落魄。
冯清雅受了不止一点点的打击,她现在只想着要回冯家,叫王氏好好心疼她一番。
柳嬷嬷匆匆地从院子里赶来了,见阿瑶被捆住了,就一副要扑上来撕打张奇的模样。
张奇躲闪不及挨了好几圈,黑着脸,叫个下人把她拉开,“无知愚妇!”
柳嬷嬷呸了一声,“好你个张奇,多半是听说沈焦永的儿子来了,你……”后面的半截话,柳嬷嬷不知想到什么,吞回了肚子里,没再继续说下去。
张奇听了,脸色更黑,叫人把柳嬷嬷送回院子看管起来,看着乖乖坐在地上的阿瑶,一时更觉得她是个祸害。
他眯了眯眼睛,很快就想出一个既能将这精怪一样的女子送走,又能谋些好处的法子。
张奇也不欲多说,有些热切地望着庄子外。只等着庄主下令将这女子任由他处置,他就可以施展计划。没看一会,就见周元骑着马赶了回来。
周元翻身下马,见了张奇,脸色也不太好,只冷冷道:“庄主同意了。”
张奇立刻大喜,心中得意,不过一个女子,倒让柳嬷嬷几人当个宝了,还是他最懂庄主的心。一个女人算什么,比起家国大业,这都是些不足挂齿的东西。
有了手里这几个人,完全可以不废庄子的一兵一卒,就可让朝廷退兵。甚至,还能谋些意料之外的好处。
阿瑶同知夏靠在一块,有些忐忑地望着周元,周元现在骑马跑进跑出,一定是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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