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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知鸢知道现在不是和他计较的时候,还是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看向小梨。

小梨都不知道怎么怎么翻译,这个小侯爷怎么这么讨厌,连话都不会说嘛?

在苏知鸢的催促下,小梨还是将他的原话翻译了过来。

苏知鸢装做很委屈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她想起来了,苏知鸢大约七八岁的时候,有一次跟着苏妇人还有苏知雅一起去外面做客,当时是魏国公的母亲过八十大寿,几乎京城的贵妇人都去了,也纷纷带着自己家的孩子去见世面,苏知鸢因为是哑巴,就被一群小姑娘欺负了。

她们拿苏知鸢的衣服开玩笑,说她的衣服是最丑的,谁也不和她玩,说谁和她玩了以后就会和她一样变成哑巴。

在一群京城名媛中,苏知鸢是那样的无助,当时周边围满了看热闹的人,都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可没有一个人出来为她解围。

后来,那一幕成了苏知鸢回忆最多的一幕。

一个穿着考究,神态倨傲的小孩子走了进来,他将手中的点心递给苏知鸢,并且拍拍她的头说:“你和我去那边吃点心吧,不要理她们。”

这个小孩子,就是当时也很年少的夏殊睿。

苏知鸢当时就十分感激夏殊睿,先入为主的认为了夏殊睿是一个好孩子,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小哥哥。

后来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当时那群孩子们都慢慢长大了,有的都已经定亲结婚了,很多人也都将当年的事情忘记了。

可是只有被伤害的最深的苏知鸢还记得,还记得那个第一个为自己说话的小男孩,最终情根深种,也最终为了这一点点可怜的感激之情,搭上了自己一条命。

苏知鸢有些同情之前的苏知鸢,暗暗感叹前世的自己和之前的苏知鸢还真是很像啊,都是一样的傻,一样的相信感情,一样的为了男人,最终丢了命。

他们要是能早些想清楚,看明白,这些令她们魂牵梦绕、至死不渝的男人都是些什么样的肮脏货色,或许他们都能活的好好的。

苏知鸢暗暗在心中感慨了一番,转过头去,继续让掌柜的为自己抓药。

“呦,这抓的什么药啊,不会是私会野男人,将肚子搞大了,没有办法交代,就想吃了药将那孽种弄死在肚子里吧?”夏殊睿见苏知鸢不为所动,就继续抹黑她,也仗着苏知鸢听不见,越说越难听。

小梨狠狠的瞪他,可他越说越得意,继续说道:“哎呀,你怎么不说话,我差点忘记了,你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真是可惜了,要是你能说话,那床上一定叫的很好听才是。”

夏殊睿越说越难听,原本之前还有人在这里看诊、抓药,顺便看个热闹,可见夏殊睿这么欺负一个哑女,有些看不下去了,但是也知道夏殊睿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在家里是三代单传的独子,上至老太太,下至小丫鬟,都要哄着供着他,谁敢去招惹他呢?

最终听不下去,都纷纷离开了。

这些话都被司空沐白的人听了个真切,然后又一字不漏的部复述给司空沐白听。

司空沐白听完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安陌染眼看着他将一个冰裂纹的茶盏生生捏碎了,不由得轻轻缩了缩自己的脖子。

他不禁暗想,要是对面那个信口开河的男人站在这里,估计已经被司空沐白把脖子捏碎了吧?

“喂,祁王殿下,你悠着点,这杯子不是你府里的,咱们待会儿要赔的。”安陌染暗戳戳的调侃他。

司空沐白轻轻瞥了他一眼,起身就准备下楼,看那架势就是要去对面捏碎那个小侯爷的脖子。

安陌染在京城待的时间也不短了,对京城里各大有名的人物也差不多都认识了,他刚才一眼就看出来了,对面那个大言不惭的的油腻公子正是宁远侯家的独子,那可是众星拱月的待遇,要是咱们这祁王殿下一个生气,真的捏碎了他的脑袋,说不定就会引起朝堂上的一阵巨大风浪啊。

他赶紧上前两步,扯住司空沐白的袖子:“殿下,殿下留步,多大点事情啊,不至于,不至于。”

“恩?”司空沐白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疑问来。

“殿下,你看你这就冲动了吧,对面那个小妞一看就不是个善茬,看你的表现,你还挺紧张这个小妞的嘛。”安陌染硬生生又将司空沐白拉了回来。

司空沐白脸色很难看,没说话,静静等着安陌染自己说。

“你这么紧张,不会那个传言中的野男人就是你吧?”安陌染继续不怕死的问道。

他这话一出口,空气中的温度莫的就又低了两度,吓得身后的叶青一个激灵,差点要跳窗下去。

见司空沐白确实没有要动手的想法,他才暗暗放下了心,这个安大夫也真是什么都敢说,不过也幸亏是说这话的人是安大夫,要是自己的话,叶青想了一下自己的结果,又是一阵冷汗。

可安陌染不止不怕死的将话问出了口,见到司空沐白的反应,还忍不住一阵大笑,空气中的温度越来越低,叶青都有点担心,自己家的主子会不会将这个不长眼的江湖游医扔下楼去的时候,他终于停止了笑意,摆摆手:“司空沐白啊司空沐白,原来你也有这幅样子的时候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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