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嗡地一下!
难道,佳佳已经遇害了?
“你给我住手!”我怒喝道。
“呵呵……”对方一声冷笑之后,戛然挂了电话。
等我再打过去,又被挂掉,再打,关机了!
我有点慌,头回遇到这么紧急的事情,该怎么办?
给刘峰打电话?他现在可能还没出门。
给方圆打?她正夹着小被几,睡的跟头猪一样!
对了!打给谢心安!她的身体连墙都能穿透,说不定,移动速度也会极快,如果她能立马赶到五星广场,兴许,封佳佳还有一线希望!
但我没有谢心安的手机号,只有微信,我直接开启连麦,嘟、嘟,度秒如年!
第七秒钟,谢心安终于接听,声音混沌而迷茫,看来她还没醒酒。
“大人,封佳佳有危险,凶手应该在五星广场,你能不能立即赶过去?”我言简意赅地说,行凶地点,肯定是在五星广场,因为那个什么五行阵,阵型很严谨,在前四个“金木水火”行凶地点已经确定的情况下,第五个地点,不可能发生变化——这可是谢心安说的。
我这么着急,谢心安却还是不紧不慢,嗯嗯啊啊(像是在翻身)了几声,才懒散道:“那你就救不就好咯!”
“等我赶过去,她人都死透了!你特么到底救不救啊!”我情不自禁地吼道,吼谢心安的见死不救,吼她的草菅人命,即便,她或许是一位“死神”,即便,她是我领导,在这一刻,我也无法压制自己的情绪,佳佳跟我在一起住那么久,没有爱情,也早有亲情,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的!
“你在哪儿?”谢心安问我。
我看了看路牌:“西山路,大润发。”
“开车过去也不到十分钟时间嘛,我在殡仪馆这边,你为什么舍近求远来找我咧?”
“你……你不是能瞬移么?”我想当然道。
“呵,你听谁说的?本阁虽会些轻身功夫,也不会有你的车跑得快呀!你赶紧去吧,这是你们阳间的事务,本阁不宜插手,睡了,拜拜。”
靠!徒有其表,我还以为这位白大人,是个多厉害的人物呢!
指不上她,只能靠自己了,我一边开车往五星广场那边赶,一边再次给赵峰打电话,通报了情况。
赵峰高度重视,但他说刚才给广场那边值班的同志打过电话了,并未发现异常情况。
五星广场是个交通转盘,坐地面积不小,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而且里面种了不少灌木,昨晚方圆指挥巡捕们挖地三尺,虽然把灌木都给掀开了,但因为“凶手”投案自首,市正部门为了不影响市容,又把那些灌木给栽了回去——白天我路过时候看见的,也就是说,凶手只要躲在灌木丛里,小心作案,那两个值班巡捕根本发现不了!
“放心,吴老弟,我立即增派人手过去,就是把广场翻个底儿朝天,也要把凶手找到!”赵峰表态道,电话那边传来汽车引擎启动的声音,他应该是才下楼。
“凶手跑了不要紧,”我说,估计已经跑了,“得把人给挖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好!”
挂了电话,我专注于开车,这台灵车是八缸发动机,5.7l排量,但毕竟是上世纪的老车,还不到200马力,提速起来有些吃力,再加上路上依旧有不少社会车辆,给我急的,也不顾交通规则了,横压实线,左图右闯,冲到了车流的最前面,然而,路口一个红灯又将我阻停,左右通过路口的车太多,我没敢冲岗,只能踩着离合等待。
忽然,我看见左后视镜里,来了一个穿着荧光马甲的摩托车巡捕,很年轻,像是个新人,他岔腿停在我旁边,示意我开窗。
我摇下车窗,没等他开口,便抢先道:“巡捕同志,我赶时间去救人!请帮我带路!五星广场!”
巡捕一愣,提起鼻子闻了闻:“你喝酒了吧?”
“喝了!”我大方承认,“别废话了你!赶紧给我带路!晚了会死人的!”
巡捕疑惑地看了看我的这台老爷车,默默从口袋里掏出小本本。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勇气(一方面是着急,另一方面是借着酒劲儿,可能),指着他的鼻子,厉声道:“立即给你们领导打电话!我是白龙使!快点!还想查我的车?反了你了!”
巡捕被我唬住了,通过肩膀上的对讲机呼叫总台,说有个自称白龙使的人酒后闹事。
到底白龙使是个啥,我其实到现在也没搞太清楚,不过看刘峰和方圆爸两位老巡捕对我的态度,白龙使这个名号,至少在本地,应该是很响亮。
很幸运,总台那边,也听说过“白龙使”,立即让巡捕把对讲机给我。
我也没客气,说我要五分钟内赶到五星广场,让他们帮忙,总台说:“您尽管往前开,其他交给我们!”
绿灯了,我把对讲机丢给摩托车巡捕,一脚油门窜了出去,看见后视镜里他又和对讲机说了两句什么,一脸大惊失色的样子,加速跟过来,打开了笛声,在我侧前方引路。
从西山路到广场的交通被临时管制,我跟着摩托车,一路绿灯,速前进,最高时速都飙到130了,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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