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跪下!”
刚刚回到知州府邸顾府,父子二人入书房,顾知州就劈头盖脸的朝着儿子责骂起来。
顾尘心里如何想不得知,但顾尘却直直跪在父亲面前,一张清秀的面容带着几分不服气,语气颇为不解“不知儿子做错什么,惹得父亲如此动怒!”
顾知州瞧着儿子还不明白自己的苦心,气的左右踱步,恨铁不成钢的瞧着儿子。
“为父多次告诫于你,多和偲府大小姐接触,若是水到渠成,我就去向偲府提亲!可你倒好,得罪了偲府大小姐不说,竟然还去撩拨偲府二姑娘,我怎的生出你这样蠢笨的东西!”顾知州气的脸色发黑,若跪在自己面前的不是自己的儿子,他定是要上前狠狠踢上几脚解气才是。
这话,顾尘听了太多次,曾经他每次听后都只能点头应允。可这些日子偲茶对自己不屑一顾不说,还处处针对自己,这已经让顾尘十分不爽。更何况,今日偲初与自己已经通了心意,他已经起了迎娶偲初的心思,此时不免多了几分气性。
“父亲!偲家不过是个商户,凭何可以让父亲如此小心对待!那偲茶嚣张跋扈,根本不是良妻之选,偲初虽然乃是庶出,可初儿妹妹性子温和,父亲若是见过初儿妹妹定是会喜欢的!”顾尘争执道。
“你!”顾知州气的连连摇头。这是自己的嫡子,更是自己唯一的儿子,自己从小悉心教导,竟然头脑如此愚钝。
“区区一个商户?你可知偲府的财富多少?士农工商,商人的确低下,可有钱能使鬼推磨,偲府的财富可谓庞大的超乎你的想象!为父让你接近偲家大小姐,为的就是偲府的财富,可你倒好,竟然一无所觉!”顾知州的声音里带着失望。
曾经,顾知州初识偲万贯也只是以为此人圆滑世故很是聪明,可越是接触他就越发的发现偲府的滔天财富。若是普通富足他还不至于瞧上眼中,可偲府的财富可谓可怕,这样一快肥肉自己既然知晓,自然要尝上一尝。
顾知州的声音带着历喝,可在顾尘听来却未曾上心,他觉得父亲小题大做了些,偲府是有钱,可有钱又如何。
“可偲茶只是个女子,就算儿子迎娶了偲茶,偲伯父也只是陪嫁些贵重东西,父亲是不是...”顾尘轻声提醒。
顾知州摆摆手“此时为父心里自有打算,你只需从今日开始多去偲府和偲家大小姐走动!”说着,顾知州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至于那位偲府二小姐,给我尽快断了关系!”
顾尘低着头,心里越发的讨厌偲茶,就是因为她才让自己和偲初相恋如此艰难。哪怕口头答应的轻便,可顾尘的心里依旧没有将此事当成一回事。曾经偲茶追着他,他厌烦的紧,如今让他去讨好自己一个厌恶的女子,他做不来。
偲府,偲茶从祖母的永寿院走出已经半晌午,她陪着祖母用了早膳还陪着祖母诵经,瞧着祖母有些困了才退离。
“小姐,今日早早的顾家公子就来找小姐了,听闻小姐在老夫人这一直等候在前厅呢,小姐真是好生福气,奴婢还未曾瞧见哪家公子如此耐心呢!”云香跟在偲茶身侧,语气带着几分艳羡。
偲茶突然停下步伐,瞧着云香谄媚神色,突然伸出如同细葱般的手指来轻轻捏着云香的脸颊,仔细的瞧着云香的相貌。
云香虽然是偲茶的丫鬟,可云香生的清秀,她虽然只是个丫鬟,但在偲茶身边伺候只需做些轻松的活计,故而脸上擦着脂粉,头上还戴着一支簪子,不知情的瞧着还以为是哪家未出阁的姑娘。
云香突然被小姐捏着脸颊,因着近日里小姐的不同寻常,云香不敢妄动,只能由着小姐打量自己。
“身为我的丫鬟,却处处替他人说话,是那顾家公子给了你好处?还是你对那顾家公子动了春心?”偲茶说着,眼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笑意,可这笑意却不达那双桃花眸。
云香脸色一白,她脸颊还被偲茶捏在手中不敢动弹,连忙解释“小姐,奴婢对小姐忠心耿耿,哪里敢收他人的贿赂!奴婢只是个仆人,得小姐喜欢才可伺候在小姐身旁,哪里敢妄想!奴婢只愿伺候小姐!”
“说的可真是情真意切,就是我都感动了呢!”偲茶轻轻的松开手,她那只手伸了出去,可身边的糖豆一脸迷茫。偲茶暗暗叹息了下,糖豆虽然伺候在侧很是得力,可论起默契来却只有知夏最为知晓自己心思。
想到曾经的得力婢女知夏,偲茶心里茫然了瞬间,不知自己死后知夏如何。罢了,有着自己的那番话,知夏也该离开候府。
偲茶自己掏出手帕轻轻擦拭自己的手指,糖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刚刚小姐是要手帕啊,糖豆暗暗记下。
“暂且信你,你去前厅告知顾公子,我身子不适就不招待了!”说完,不去瞧云香眉眼喜色,转身带着糖豆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云香一路急匆匆的朝着前厅走去,路上不由频频整理自己的头发,等她站在前厅瞧着那修长的身影,不由面色绯红。
细细的低头瞧了眼自己的着装并无不妥,云香深吸一口气踏入厅内。
顾尘听见声音转过身子,就瞧见一丫鬟脸色绯红的瞧着自己,那目光中都是爱慕的神色。对于这样的神色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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