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福禄公公回报,崔彧行至她跟前,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可解气了?”
小七轻哼了一声,赖在她的怀里。
“他不是说我应该大度把你分给别的女人吗?我现在就告诉他,我小心眼的很!”
崔彧满眼宠溺,轻笑一声望着她。
可不就是小心眼的很,当年昆仑虚第一小心眼,便是后山的兔子都不敢招惹她的。
“你说如何便如何。”
崔彧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小七自有分寸。
到了下午的时候,小七午睡后从勤政殿出来,刘御史还在殿前跪着。
小七经过刘御史跟前的时候,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刘御史,你觉得对于本宫而言,什么最重要?”
刘御史微微仰头看着面前的皇后娘娘,阳光在她的身后,耀眼的让人不能直视。
“回皇后娘娘,是陛下。”
小七轻笑了一声。
“是啊,你也知道是陛下,却又为何觉得,我应该把我最重要的人让出去呢?”
刘御史无言以对。
“本宫的男人,跟大康的疆域一样,一寸也不能分割给他人。”
说完,小七便离开了。
之后让长喜传懿旨给了刘家的女儿们,送到她们家的宫女,都是皇后娘娘的身边人。
如今送到她们夫家,便让她们夫家认做女儿,细心为其寻一良婿。
知道这消息后,原本愁眉不展的她们,瞬间活了过来,便开始积极的在京中为她们寻找良婿。
为了怕皇后娘娘不满意,一般的青年才俊她们都不考虑,极其用心。
这件事传开后,大家都知晓了,如今这天下,谁才是最粗的大腿。
服侍过皇后娘娘的宫女们,她都会这样为她们打算。
那些之前劝崔彧纳妃的臣子们,个个都熄了心思,不敢再说这样的话了。
而此时的康国公府的后宅,听闻这件事的康国公夫人,脸色不虞。
她身侧站着一位模样俏丽的女子,此时给回报这话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继续说道:
“夫人,皇后娘娘这般借着刘御史的事情高调的惩罚,只怕并不仅仅是冲着刘御史去的。前几日国公爷在朝堂上提起跟陈家的婚约,皇后娘娘只怕是不肯接纳陈小姐,才借着刘御史的事情敲山震虎,只怕是做个夫人您呢。”
国公夫人的脸色更难看了,丫鬟见势继续说着:
“不然,您作为陛下的生母,理应被封太后,住在皇宫大内的,可是陛下只封了国公爷,丝毫不提入宫事宜,说不定便是皇后娘娘的主意,毕竟进了宫便不是皇后娘娘最大了。便是不让您进宫,皇后娘娘作为晚辈,也该来跟您请安,如今您都来这么久了,也不见皇后娘娘露面,可见,她是从心里不尊敬您的。”
刚开始进京的时候,她原想着,只要崔彧肯认他们便罢了。
可是随着封了国公,她做了国公夫人,满朝文武的夫人都来拜访她,给她请安,邀请她四处参加宴会,处处都以太后礼仪招待她。
她便慢慢的不满足于此。
若是住在那皇宫中,才是真正的太后,比如今更有威仪。
是以,听了丫鬟的话后,脸色极为难看。
那丫头惯会见机行事,继续说道:
“如今的皇后娘娘不敬您,一是仗着陛下宠爱有恃无恐,二是她娘家弟弟是镇北的将军,不需要看其他人脸色。可是若是陈姑娘进了宫便不同了,陈姑娘是您看着长大的,跟您亲近不说,品性您又了解,进了宫,定然会接夫人进去享福,孝顺您老人家,这才是做人儿媳应该做的。”
丫鬟的话说完,国公夫人身边站着的女孩一脸娇羞的颔首垂眸。
“我哪儿有那个福分,便是不进宫,我留在夫人身边伺候一辈子,也心甘情愿。”
她的话说完,国公夫人脸色一沉,不乐意了。
“没名没分的留在我身边,会被人指点的。如今天下人都知道你跟我们崔家有婚约,谁敢娶你?哪儿能这么委屈你。”
女孩轻咬滣瓣,泫然欲泣。
“陛下如今是天子,既然皇后娘娘放出话来,不许陛下纳妃,夫人不必为了我跟陛下和皇后生了嫌隙。便是我一生不嫁又如何,能留在夫人身边,青缇已经很开心了。”
国公夫人听着女孩这般识大体,而另一边的皇后却从来没来拜见过她,这样对比之下,对小七更是心生不满。
“你只管放心,从古到今,便没有哪个皇帝是守着一个皇后的,莫说是贵妃了,便是皇后,都是你该得的。那女人跟陛下成亲这么久,都没有子嗣,总不能让陛下膝下无子,德不配位,不堪皇后重任。”
说着,国公夫人拉起青缇的手,含笑握着她。
“我找人给你算过卦,你是大富大贵的命格,命中多子多孙,只有你这样的,才是皇后的最佳人选。”
青缇含羞带怯低头,一副小儿女的模样。
而此时无人能看到她眼底的炽热以及冰冷。
炽热是因为,她终于寻到了景晔。
冰冷是因为,那妖女却早她一步!
自从那次神魔混战后,妖族不复存在,天帝殒身,景晔魂飞魄散,身祭了山川,神族动荡了许久,才又推出了新的天帝。
他们五溪山青帝一脉出过天后,如今新的天帝即位,五溪山处境艰难。
他们都说景晔表哥死了,尸骨无存。
可是她不信。
她一直在寻找着。
这么几千年过去,直到那次凡间百花盛开,草木妖异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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