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仙人息怒,小女她不懂事。”
邬康成见不喜的怒气难平,害怕她将自己唯一的子嗣杀害。
“我佑你们邬家两百多年平安昌盛,而你们如此对待他!我看今日平不平了你们邬家。”
仇罗刹看着那父女二人恨不得将他们吞失殆尽。
“二位仙人,我…我并不知这其中缘故。”
邬康成确实是心生惧意,刚才这女子连动都没动一下,就让天露阁瞬间消失殆,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这人有能力将整个邬家灭掉。
“爹…”
邬思思朝邬康成喊了一句,却被他用眼神制止。
邬思思眼中的含着泪光,在她心里邬康成就是那等顶天立地的存在,自己从来没见过他,如此低声下气的样子。
就是面对京都皇族当今圣上,在危险的环境,自己的父亲都不曾露过一丝胆怯,如今他却朝着面前的那两个陌生人卑微求饶。
因为这里的声音巨大,住在附近的族人都纷纷跑来,他们刚到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坏到。
“天呐,这是什么?”
“妖怪!!!”
“哪里来的妖怪将家主抓住了?”
“救命啊!”
“妖…妖怪!”
……
仇罗刹被这些声音吵得头疼,手上捏了个法诀,这些人便在喊不出声来。
“吵吵闹闹,这就是邬家?川洲最大的世家?”
经过这些人一喊,这声势是彻底闹大了,各个分支的掌事,主支的个房主事纷纷跑到这来。
这些人又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一惊,有几个大约知道事情经过的长势壮了壮,胆子上前朝着不喜和仇罗刹两人拜了拜。
“仙人还请息怒!邬溯游之事另有内情…”
“对对对,另有内情,两个仙人能不能将我邬家主放下?”
“我们已将杀害邬溯游是罪魁祸首带到这里!还请仙人放下我家家主!”
“还请仙人手下留情!”
这几人纷纷替邬康成求情,可他们也不知道这究竟发生了什么,心里终究还是没谱的。
邬康成喉结处上下动了动,缓缓开口说道:“两位仙人先听我解释。”
不喜环视了一圈邬家众人,脸上情绪不显:“你女儿已经承认她动手打了邬溯游,要承认那孩子是死于你们邬家,如今你还想解释什么?”
“不喜,不用跟他们废话将他们这些人给小虾米陪葬!”
“仙人,我们是真不知当年之事啊!”邬康成连忙高声喊道。
死一两人不足惜,可邬家万万不能没,邬家百年基业万万不能断送自己手中。
“仙人!我父亲只是将玉交我手,让我从临濮山庄里将邬溯游带回来,并没有说起他的身份来历,我当时只以为他是父亲遗留在外面的子嗣。”
邬康成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后悔:“我初见他时,他只有八岁的年纪,可八年前我父亲却是花甲之年,若是将他是我父亲子嗣说出,我怕对父亲名望有所影响,只得将他身世隐下。”
“爹,邬溯游他不是你的孩子?”
邬思思睁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邬康成。
仇罗刹出声问道:“你这小姑娘,莫非是因为此才会折磨鞭打他?”
邬思思息了声音,将头埋的更低。
仇罗刹环视一圈下面邬家众人:“你们莫非也是认为邬溯游乃是来路不正的野种,才对他都有苛待?”
结果不言而喻,仇罗刹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不喜。
“这就是你们人类还真是复杂的很,竟会因为这种事情伤害同类。”
不喜垂目,已是满心的自责,可仇罗刹仍是不放过她继续说道:“不喜,如果不是我执意前来接回小虾米我们连都不会他死讯都不知道。”
“我知道你心疼邬漓,不愿意小虾米和他母亲一样,所以才会尊重邬漓的遗嘱,将这孩子带回她的母族,可…”
“罗刹,不要说了…”
不喜觉得自己仿佛陷入深井幽潭不能自拔。
“你们谁是邬十六?”不喜开口问道。
下面的分支掌事将一个白衣少女压到不喜面前。
“仙人,此女便是。”他毕恭毕敬的朝着不喜施了一礼。
“你为何杀我徒子嗣?”不喜眼神冰冷的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那少女看着柔柔弱弱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杀人凶手的模样。
邬十六浑身一抖小声说道:“我…我,这都是四小姐的命令!”
“是四小姐看小公子不顺眼,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打了小公子数鞭,她自己打小公子觉得不解气,又逼我动手去拿她的鞭子去打小公子,我这才会失手将公子打死。”
邬十六声音柔弱听起来,格外想让人保护,被树藤紧紧绑住的邬思思破口大骂。
“邬十六,我只是叫你去打他,又没叫你去杀他,你混说什么瞎话!”
不喜目光瞥向她问道:“你便是她口中说的四小姐?”
邬思思被她的目光吓得浑身上下都又接了一层白毛汗:“只是动手打了他,真没杀他,是她后来像疯了一样停不下来,邬溯游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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