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一个拐角处被他拽了进去一顿好磨,乍似隐秘,却又无处可掩的狭窄空间里,光线昏暗不明,她与他如同干涸的鱼,互相汲取那么一点点水分,难分难舍。
酒不醉人人自醉,许是酒精催化,又或许是周遭的环境蛊惑,两人就好像青春期的孩子,躲着大人们偷偷摸摸地干了坏事,紧张又刺激。
不知过了多久,江棠身体软得几乎要站不稳,唐游川才终于放过她,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呼吸紊乱而急促,亲昵地分享着彼此的气息。
唐游川轻笑了声,江棠抬眸,对上他深邃黢黑的双眸,轻喘着气道问:“你笑什么?”
“你那几个朋友,挺有意思的。”
特别是阮迪,上次见她是赤手空拳以一敌十,当时凶暴狠劲,还真挺像个混社会的大姐大,揍人的时候完不带手软……性格一看就是大大咧咧的,跟江棠这冷性子相去十万八千里。
唐游川忍不住问:“你跟阮迪能成为闺蜜,是不是因为她能打?”
“不是。”江棠想起两人当年初识时画面,也由不得笑了,“是因为她觉得我不能打,激发了母性光辉要保护我,久而久之就凑到一块了。”
唐游川挑眉,出声调侃,“得知真相之后,她有没有很后悔?”
“后悔也来不及了。”江棠唬人的语气透着些许的傲娇,“主动缠上我的人,想甩掉我可没那么容易。”
她一语双关,唐游川却被成功取悦,低声逗她,“牛皮糖?”
江棠搭在他肩颈后的手,有意无意地抚着他略硬的发茬,哼了声,反问道:“怕了吗?”
“不怕。”低沉的声响,蓄着宠溺的笑意,意味深长地说,“我最喜欢你死皮赖脸缠着我不放了。”
江棠总觉得自己的思想是越来越污了,竟然瞬间就听出他话里有话,烫红了脸,却不由得勾着绯唇,小声转移了话题,“都怪你刚刚胡来,一会儿他们肯定要笑话我了。”
也怪她见着唐游川就头脑发热,竟然把包间里的几个人给忘记了,但她也真没料到他们会干出偷窥这种事来,也不知道到底是好奇她,还是好奇唐游川。
唐游川轻轻晃动着头,鼻尖摩挲着江棠,嗓音沙哑而迷人,“那要不,咱们先回家?”
明明人在眼前,抱在怀里,可他却仍旧觉得不够,还是想她,与想见却见不着时的思念不一样的想,想把她揉碎,融进身体,与骨肉,与鲜血,化作一体。
那是,浓烈而强烈的占有欲。
“别闹,他们还在等我呢。”江棠眼睫轻眨,扶在他紧窄有力的腰上的手轻推了下,声音随着呼吸起伏着,染着浅浅的柔,“你上去吧。”
之前的感觉没有那么强烈,但有了肌肤之亲之后,江棠发现自己对唐游川的黏劲也有所增加,那种感觉,就好像突然吃到了一颗甜美的糖果,把她淡了二十多年的馋给勾了出来,越吃越想吃,跟上瘾一样,欲罢不能。
她想念属于他身上的温度,味道,气息,触碰起来是温暖的,舒服的,以及他沉磁般的嗓音,因为她而陷入某种迷乱时,低沉暗哑,格外令她心动。
江棠觉得自己这种模样,像个患了渴肤症的病患。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跟他们说一声,他们肯定能理解的。”唐游川抱着她不放,“你难道不想跟我呆一起?”
正是因为成年人的这份心知肚明,她才更加不愿意!刚被他们偷窥,她已经够难为情了,这会儿要直接跟他离开,回头他们能用语言羞死她!
江棠主动亲了亲他的薄唇,不自觉地放轻声音哄他,“乖,一会儿我要走了再联系你,我们一起回家,嗯?”
唐游川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软硬不吃的强势男人,然而到了江棠这里,他却是软硬通吃,她冷面时他舍不得,她温声细语软成水哄他,他更经受不住。
完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狠狠地蹂躏了一把她的唇,这才依依不舍道,“别玩得太晚,早点结束,咱们回家休息。”
“好。”
两人又腻乎了一会儿,唐游川搭乘电梯回楼上,出了电梯,正好有服务生从旁边包间出来,他拦下,简单吩咐了几句,报了江棠他们的包间号,让他送几瓶酒过去,以及包间的消费,部记在他的账上。
交代完,迈步往前走,经过其中一个包间门口时,门突然打开,包间里震耳发聩的声音顷刻间飘出来,吵杂的音乐里,响起了女人的惊叫声,与此同时,有人跌在眼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摔在地上的是个衣衫不整的女人,长发凌乱不堪,挡住了脸,未及唐游川看清她的脸,包间里追出来两三个年轻的男人,面上有不正常的潮红,眼神带着浑浊,一看就是神志不清了。
唐游川阴沉脸,视线从他们身上越过,往包间里看去,光线昏暗的空间里,烟雾弥漫,笼罩着一片颓靡的景象,里面的人,和门口的男人,谁都完没留意到唐游川的存在。
“不要!你们放开我!”
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的声音,明显是因为哭喊过度,扯伤了声带而变得沙哑,唐游川也没分辨出来,直到转头垂眸看去,地上挣扎的女人露出了正脸。
她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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