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天时间,这鞋你能仿出几成?”
“嗨,我当什么大事。”卢大春拍着胸脯,自信地说,“只要料子给足,九成五。摸透做熟了,我能仿出一模一样的不说还能神不知鬼不觉打个老卢鞋厂的标签进去你信不信?”
“九成五是吧,猛……韩总,我们明天再来一趟?”
韩东点头。
“好!”邓老板拍了拍手,“时间不早了,我请大家吃个便饭吧!”
“谢了,不用。”
卢大春和邓老板听到,面色有些尴尬:“这怎么好意思……”
张美润倒是看出来对方的担忧,解释道:“我们是真有事,鞋子代工,可靠最重要,只要卢老板的鞋子没问题,我们不会找第二家,价钱好说,钱不是问题。当然,我们也希望卢老板讲义气。”
“讲义气!”邓老板狠狠瞪着卢大春,重复了一遍,“知道吗?”
姐夫的眼神让卢大春终于反应了过来,这哪里是大老板,明明就是港岛黑社会嘛,正常人谁拿义气说事?
韩东确实有事回港岛,昨天攻打了上海街,咸湿的动态他必须掌握。这个年代还处于大哥大、BB机配上投币电话亭,座机都少的可怜。
好在古惑仔白天不会开片,及时赶回去问题就不大。
可惜韩东低估了他昨天对咸湿打出的暴击有多高。在韩东和十三妹、张美润还在音像店楼上进行三体运动时,昨晚参战的一百多洪兴四九仔已经将韩东的战绩扩散到了全港岛。
可以说,咸湿在东星内的面子已经丢尽了。
话说如果咸湿只是被打,只要命还在,地盘还在,迟早还是能找回场子的。但问题是,咸湿还吐出来八十万。八十万看起来不多,毕竟之前咸湿甚至还有意外的六十万进账,怎么样都不能算伤筋动骨。
但问题是,咸湿并不是实权揸fit人,平时收上来的数大部分要上交不说,自己还经常去白头翁手下的地下赌场消费,是彻头彻尾的月光族。
好死不死,他老婆从家里背出来的八十万是他这个月刚收上来的数,大部分是要上交的,而那把枪也是他替老大买的。
丢了枪又丢了钱,咸湿只感觉自己的死期将近。
这种时候,他连个帮忙的人都找不到。东星内部,同属本叔堂口下的那群马仔对他的地盘虎视眈眈,其他堂口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万般无奈之下,咸湿拨通了同道中人花弗的电话:“花弗,借我五十万,我今晚就弄死韩东,打下花园街给你!”
哪知道花弗神色冷淡:“咸湿啊,你是东星的大哥,找这个我联合的人借钱,说出去不好听啊。”
嘟嘟嘟——
“艹尼玛的花弗!迟早被人砍死在大街上!”
“老公,怎么办?我们跑路吧?我弟弟有船……”咸湿的肥婆老婆同样惊慌。
“跑!跑尼玛!信不信你我们现在走明天就被白头翁的人干掉!”
“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啪!
咸湿愤恨之下,一巴掌扇在他老婆脸上:“你TM不会用枪带什么枪!钱给他,回头我带枪干掉他钱不就都拿回来了!”
“我……我那不是担心你……”
“担心你MB!”咸湿大怒之下拉开门。
“老公,你去哪儿?”
“去想办法搞钱!”
咸湿老婆一脸担忧:“可是现在外面很危险啊!”
“总比在家等死好!”
咸湿连个小弟都没带,毕竟他去见这个人太特殊,他根本不敢带。
出门,在电话亭打了个一个接通后没人说话的电话后,咸湿钻进一辆没牌照的小面包,一路开向油麻地。
日落西方,夜晚来临,上海街一片混乱,洪兴的古惑仔大摇大摆地在上海街上晃悠,街头巷尾虽然到处都是东星仔,却没一个跳出来说赶人的。
毕竟咸湿到现在都没出现,不过就算咸湿在也没办法,几个躺医院的小弟医药费还没有着落呢,还指望有人替他打生打死?
至于咸湿……
油麻地一处郊野,一辆面包车正在晃动。
“咸湿哥,我带了五十万过来,够不够啊?”车内传来一个软糯又骚浪的声音。
“阿霞,还是你最好!”咸湿的声音竟然异常温柔,“辛苦你了,不像那肥婆娘就会坏事,今天带钱过去居然带着枪,害我差点就被猛犸一刀砍了!”
“咸湿哥,我好怕!”
“怕什么?怕我被猛犸砍死了?”
“怕我们的事被本叔发现。不如我们跑路吧?带着这些钱,我们找个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嘛咸湿哥!”
“现在不行!”
“啊?”
“就算跑路,我也要先弄死猛犸再说!”咸湿似乎处于极度愤怒的状态,大口喘着粗气,“艹TMD猛犸!此仇不报,我咸湿誓不为人!干!干!干……”
“咸湿哥,你加油!弄死猛犸以后带我走!带走我吧!”
砰——
面包车遭遇了一记猛烈的撞击,剧烈晃动了起来!
“啊!”
“救命!”
两个衣衫不整的身体在面包车捏一阵翻滚。
哐当——
车门打开。
咔嚓咔嚓咔嚓——
连续的白光闪过。
“找死啊!”
咸湿从车厢内抄起一把砍刀就要冲出来看人,却被一把手枪顶在了额头。
“十三妹?”咸湿瞬间泄气,“你们怎么找到我们的?”
“嚯!嚯!嚯!咸湿,本叔的女人滋味怎么样啊?”连续盯了本叔女人两天的小春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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