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下了车,立刻跑到车后面打开后车盖从中取出一包止痛药,我也跟着下了车查看,却看到一直白玉色的笛子静静的躺在一旁,没等我看清楚时,男子瞬间关闭掉了后车盖,重新回到了驾驶座,转身朝我说:“用这个药,给我包扎伤口。”
我坐回了车里,他一边开着车一边脱掉了上衣,赤裸的肩膀很强壮,一条条巨龙的纹身映入眼前。我拿着手上的止痛药一时间慌了阵脚,男子大斥一声:“还愣着干嘛,快点。”
我无奈的只好拆开止痛药,蘸着医用麻布一点点给他上药,伤口有很多细细的划痕,深深的划过男子的肉里,像是被动物的爪子给抓的,可是又会有多大的爪印能抓出这么深的伤口?
等上好了药,他又重新穿好了衣服,转身朝我一笑,说:“谢谢。”
我朝他恭敬的说:“应该是我谢谢你,要是没有你出手相救,可能今天我的尸骨还在狼王的肚子里呢!”
男子微微一笑,说:“知道就好,别告诉其他人。”
我看这人可是终于肯开口说话了,立刻问:“这个你放心!对了,我二叔什么时候来,我们这是要准备去那?”
“要明天才能到,今晚先去烛龙岭不远处的一个小村子里住下。”
男子说完,天也渐渐暗了下来,透过车窗外,月亮皎洁的挂在夜空中,像是一盆清澈的湖水,均匀的洒满了整片山谷,林子里充满了寂静,几颗掺天大树屹立在山峰之上,写满了诗情画意。
到了后半夜,差不多是凌晨左右,天已经漆黑一片,不远处的一个明亮的火焰渐渐变大,车靠近后也变得清晰。我们几个下了车,是一间木头盖成的房子,一位老人正站在门外招呼我们进来。
“这什么地方啊,怎么还用蜡烛。”胖子下了车打开矿灯照着问。
“山里人家,没有接上电线就只能用蜡烛照明,凑合点吧。”我对着胖子说。
陈皓月也下了车,老人走在前面引路,我们在后面跟着。道路漆黑一片单凭一支细微的蜡烛根本照不到多少光亮,胖子把矿灯递给老人,老人接过矿灯拿在手里细细打量,有些疑惑问:“这灯啥做的?可真亮啊!”
“大爷,这是矿灯,当然比一般的手电筒要亮的多,而且充一次电能用半年多呢,以后您就拿去用吧。”陈皓月对老人说。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好意思要呢。”老人说完,手里依然紧握着矿灯。
胖子斜眼白了陈皓月一眼,眼神里充满了不舍。
过了一会到了一间漆黑的屋子里,老人点上了一只蜡烛,幸好车里带着不少被子,铺好被子后,一间简陋而又朴素的屋子就呈现在眼前了。我收拾好,出去看了看其他人的,胖子和陈皓月的屋子也和我差不多。
陈皓月虽然不习惯,可总比在山上扎帐篷过夜好多了,起码安。跟他们晚安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关上门时朝门外看了看,三辆车的灯光依旧亮着,黑衣男子以及那两个司机则在车上睡觉。
看着他们也怪可怜的,打开手机一看到已经凌晨两点了,困意强烈催促着我睡觉,眼皮一闭一睁,倒在床上不到五分钟就睡了,这可能是我平生睡得最快的一次,借着温柔梦乡,渐渐进入熟睡之中。
“小帅哥,还在睡懒觉呢?”
耳边传来了这样一句娇滴滴的问候,贴着我的耳边问道。
我忍着疲倦睁开眼,一道阳光照在屋子里,摸了摸身旁,棉被、被子、和一双嫩滑如玉的手。存在着侥幸的心态,我偷偷睁开眼一看,一副精致的容颜紧贴着我的脸,我脸顿时红的像个苹果,像个做了坏事的学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低头道。
“三姨娘,你...你这么来了...”
三姨娘坐在我的床边,那身暗红色旗袍靠在我的枕边,身上散发着淡淡香味。
“还不是怕你遇到危险吗,心里担心你所以才过来。”三姨娘笑着说。
此时,胖子和陈皓月也从门外走来,胖子一拳打在了我的胸口:“他娘的,醒了就别装了。”
“你们先出去吧,我穿上衣服再进来。”我挠了挠头对着众人说。
等穿好了衣服,胖子抽着烟进来,我朝胖子要了一支点上,起身朝门外走出,昨晚刚来的时候天已漆黑一片,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外面的世界。
直到早上醒来放眼一看,院子里阳光均匀的洒下,一株株种植的蔬菜,绿油油的,我摘下一个柿子尝了尝,味道鲜嫩可口。树枝围成的栅栏里,一群养殖的山鸡和野兔悠闲的吃着菜叶,一条黄色的田园犬蹲在我们脚底下摇着尾巴,走在石头铺成的乡间小路上,茂密的草丛里藏着昆虫哼哼叫着。
远处的老人看见我们走来,放下手里的锄头,从田地里走了出来,说:“孩子们,你们先玩着,大爷去给你们做些吃的,让你们尝尝山里的野味。”说完,我和胖子朝老人点点头,老人去菜园子里摘了几株蔬菜,又从围栏里抓了两只野鸡朝屋子里走去。
抽着烟,漫步在田园里。我依然还是热爱山里的生活,老人脸上写满的慈祥像极了小时候的爷爷,每天守在都市里做着重复循环的工作,有时闷的发慌,我也会跑到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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