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事要和我说。”利齐捂着烫伤的手瞪着塞拉,他正要站起身,仆人又把目光转向了塞拉,“是找塞拉小姐的。”
无视一家人僵住的脸庞,塞拉微笑着走出餐厅去接电话。
她假装没看见后面跟着的家人,拿起话筒,“新婚快乐,罗斯希尔公爵。”
坐在返程游轮上的罗斯希尔,唇角微勾,“看到新闻了?”
塞拉瞥了一眼桌子上搁着的报纸,“啊,看见了,您准备什么时候在首都办婚礼?我会送一份礼物过来的。”
“你不高兴了。”罗斯希尔看着手里刚拍下的宝石吊坠,心情不错。
到没有不高兴,相反他要结婚这对塞拉来说是一种解脱,但这话又不能说出来,她只能假装冷笑,“是啊,没想到再次知道你的消息,你已经快成为桑德的丈夫了。”
她缓了缓语调,“当然我没有怪您,我对自己有自知之明,您也早跟我说过叫我别动不该有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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