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严宽的质问,店老板忙不迭抬手指向桌子:“证据?这是你们用过的桌子,这便是证据!”
严宽重重冷哼一声:“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桌子上的到底是一份菜还是两份!”
“桌子上明明……”店老板定睛一看,瞬间变了脸色,这才发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忙不迭改口解释说:
“王捕头,刚刚小人说错了,他们的确是点了两份菜,只不过一份上桌吃掉,另外一份拿去丢掉了。”
“呔,大胆奴才!”严宽狠狠一拍桌子,大声怒骂道:“你这厮想钱想疯了吧?怎么的就能说出这种胡话来?
我和我的朋友来你惠春阁吃饭,为什么要吃一份丢一份,我钱多烧的吗?”
在旁边站着许久了的小三子适时地跳了出来,帮着自家王爷说道:“对呀对呀,我们小王爷是出了名的乖巧节俭,整个京城都有所耳闻,即便是在家里都不会随随便便的扔掉饭菜,出来吃饭就更不会这样做了,你这厮血口喷人!”
“你,你们……”店老板被气得几乎都要喷血了,明明自己说的才是真的,可是偏偏又说不过那帮人,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见小三子都跳了出来,店老板身边的一名小二看不过去了。
“你们也太不讲理了,刚刚我们掌柜的记错了,你们一共点了三份菜,一份上桌吃掉,一份拿去喂狗,一份直接丢掉,我们惠春阁这么多人都能作证!”
严宽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招,冷笑一声说道:“这事儿对你们惠春阁有利,惠春阁的人当然会都向着掌柜的那边儿,这不能当做证据。”
店小二一时语塞,涨的满脸通红,但还是不肯善罢甘休,又梗着脖子大声说:“那你说我们惠春阁的人打你们,有证据吗?”
“嘿嘿嘿……”就好像对方说到了自己心坎儿里一样,严宽嘿嘿坏笑几声,随后便当着众人宽衣解带。
他撩起衣服,指着身上的一处淤青大声说道:“王捕头请看,这就是惠春阁殴打我们的证据!”
“你你你……”
店小二压根儿就没有预料到这位小王爷的身上竟然还真的有淤青,一时间瞪大双眼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店老板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幕,气的浑身如筛糠一般剧烈颤抖。
“你们蛮不讲理,血口喷人,我……我要报官抓你们!”
“你敢!”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野猫一样,严宽噔噔蹬上前几步,一脸要和对方玉石俱焚的悲怆神色:
“你们惠春阁店大欺客,强买强卖不说,还对我们大打出手。
现在见道理都被我们讲完了,你说不过我们,又恼羞成怒的说什么要报官,这青天白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事到如今,严宽的那些个狐朋狗友总算是明白了过来——难怪刚刚严宽便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合着是从一开始就打着要恶人先告状的算盘啊!
几人对视一眼,随后便毅然决然的假如了严宽的行列之中,一脸愤怒的抬手指着那店老板便是一通劈头盖脸的控诉,说的那店老板一愣一愣的。
站在一边儿的小三子见没有自己插嘴的机会,便干脆扯着嗓子站在旁边儿干嚎了起来,时不时的还嚷嚷几声“没天理”、“太不讲理了”之类的言语。
王姝悦王捕头站在一边看着这场闹剧,嘴角扯了扯:“行了,都给我住嘴!”
随着她一声厉喝,整个包间里都安静了下来。
严宽的几位狐朋狗友畏惧王捕头的威慑,忙不迭缩着脑袋退后几步,像是要和严宽划清界限一般。
而那店老板则是被气得双眼通红说不出话来,估计他今天才算是真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百口莫辩。
严宽转了转眼珠,竟然又折返回去重新抱住了王捕头的胳膊,撒泼打滚的大声喊着:“青天大老爷,您可一定要明辨是非,为我们这些受害者主持公道啊!”
“……”
王姝悦一脸黑线,俏脸之上满是阴冷。
她左手按在腰间佩刀之上,冷声说了一句:“我数三声,你要是还不松手,别怪我砍了你的蹄子!”
王捕头的声音森然异常,还带着一股浓浓的戾气,看那架势,仿佛真的随时都有可能抽刀出鞘一般,吓得严宽忙不迭松手后退了几步。
不过,严宽依旧满脸的委屈神色,讷讷的又控诉了几句那店老板:“王捕头见谅,不是小人不肯松手,实在是怕那店家又动手打人……”
……
严宽的那帮狐朋狗友被这一系列的事情惊的是目瞪口呆,看向严宽的眼神充满了骇然。
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王爷,怎么就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不欺男霸女,只喜欢待在家里看书的那个小王爷吗?
震惊过后,这些纨绔子弟心中便只剩下了满满的钦佩。
严宽是不要脸了点儿,但不得不承认,他这一顿操作猛如虎,仅仅凭借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就把劣势扭转,顺带还抓了那王捕头的小手,这事儿说出去,都够他吹嘘半年了!
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些,屙屎在于严宽做了这些事情之后,不但没有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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