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弃不知道空无是不是紧追在他身后,他只能闷声逃窜,心中发狠,自从转为鬼修以来,他一直是顺风顺水,虽然他的修为也不过是小小的结婴期,但碍于那位一举将他转为鬼修的大人,鬼域众人无一不会给他点颜面。
而空无,当年的事情铁证如山,无论他说什么天弃现在都是不会相信的。追杀百年,数十次交手,每每空无都是对他能躲则躲能避则避,像今天这样的出手还是第一次。
天弃心中冷笑,看来是忍不下去了。
既然当年做下那等灭人满门的事情,如今又何必对他处处留情,搞得世人都道他天弃不辨真相,胡搅蛮缠不讲理。
现在真正出手了也好,等他再谋划一番,定叫空无那厮神魂俱灭。
一路疾驰,天弃来到了另一条街。
不同于方才天权街的清冷阴森,这里灯红酒绿、人声喧嚣,原来是青楼楚馆的汇聚之地。
天弃回首看了看,并没有发现空无的身影,想了想,他化作一缕黑烟钻进了其中一家,这家元气颇为浓郁,是个不错的去处。
……
“你能不能不要闹了?”风眠看着抱着枕头站在自己房门口的醉舞,感觉很崩溃,这丫头现在是拿定了她不会拿她怎么样,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
“难道我没来之前,你晚上都不睡觉的?”想和她一起睡,门都没有。
醉舞一只脚卡在门缝里,对,她现在就是这么任性!
“都是女的,一起睡怎么了?”
风眠黑脸,“不行,我晚上要修炼,万一你打呼噜吵到我怎么办?”
“你才打呼噜,我睡觉可老实了,你快点让我进去,不然我告诉笙姨说你欺负我1醉舞使了全身的劲,想要挤进门里去,但是那门在风眠的手下纹丝不动。
“别忘了,我在外人眼里可是个男人,昊京晚风居的高岭之花居然夜宿一个男人的房间,你说晚风居的姑娘们这么八卦,这个消息明天一大早会不会传遍整个昊京?到时候你要是嫁不出去了,可别怪我。”
醉舞才不会被她的话吓到呢,“本姑娘巴不得那些男人对我敬而远之呢,一个个整天把眼睛粘在本姑娘身上,恶心死了。”
风眠神色古怪,想起她看的某一类话本,她将扶住两扇门的手紧了紧,说道:“说实在的,小丫头你莫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醉舞一愣,面上立马浮起两抹红霞,恼羞成怒的将怀里的枕头甩向风眠。
“谁对你有非分之想了,本姑娘行的端坐的直性取向正常的很。”
好气哦,不过就是想看看她晚上到底是怎么修炼的,还想让她先教教自己,搞了半天结果连门都进不去,还说这种话。
“你又说那些男人恶心,又一门心思想和我一起睡,让人不想歪都困难。”风眠收回了抓着门边的手,抱臂倚在门框上。
醉舞感觉她都要抓狂了,这个人怎么这么气人,都说她不是了,“啊啊啊,气死我了。”
撒娇似的跺跺脚,一阵憋屈的咆哮,醉舞还是抱着她的枕头回去自己的房间了。
风眠毫无负罪感的将门掩上,打发了烦人精,她也该好好修炼了,毕竟时间就是金钱埃
就在这时,杀意来袭。
风眠敏锐的侧过头,身形一转便已经身靠窗台。
回过头她看到那被她掩上的门大敞着,那门口此时正站着一个笼罩在黑袍下面的人。
看到自己一击被风眠躲过,天弃非常平静,反而眼中浮现起一丝兴味。
“哟呵,想不到这烟花柳巷的所在居然还藏着一个仙门中人,看来我的运气还是可以的,刚受伤就遇见个补品。”
鬼修者本身就是人死后神魂所化,对于人的精神识海感知甚是敏锐,天弃瞅着风眠身上那浓郁的精神力量,眼中红光掩饰不住,透出浓浓的贪婪。
所以毫无意外,在说完这话之后他就出手了。
想想风眠不过是小小的炼气期,而天弃已然是结婴期修士,中间差的可不止一个等级,即使天弃现在身受重伤,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风眠又怎会是他的一合之敌,刚刚她能够躲开,也不过是因为天弃只是随手出了一招罢了。
结果,可想而知。
天弃出手,那手心处释放的吸力,让风眠连抵抗都做不到,柔弱无助的将自己的脖子送到了对方的手中,而她此时连话都说不出来。
“真是精纯的精神力量。”天弃现在就像一个变态,他闭着眼睛,对着风眠头顶处深吸一口,然后便做出十分陶醉的样子。
而风眠对此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风眠心下发狠,恶狠狠的盯着天弃包裹在黑色帽兜下的脸,死变态,本姑娘从通灵山上下来还没吃过这样的亏,受过这样的侮辱。
用尽全力去调动身体里的元力,风眠眼中一亮。
居然可以!
风眠看不见自己的精神力量自天灵处被天弃一丝丝吸取,她只能看到这个猥琐的黑袍人掐着自己的脖子,鼻子在自己的额头上不停的耸动,就像狗一样,真真是恶心极了。
死变态,让你闻,本姑娘让你闻闻什么叫红烧狗鼻子。
风眠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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