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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好大啊……阿钰、阿钰用力点呜呜呜……用力的操我……”

见他醒了过来还冲自己发骚,江钰洲鸡巴又涨大了一圈,住着他的屁股高抬起来,几乎都将他弄成的倒立形状只剩头和肩膀躺在床上,大鸡巴打桩一般疯狂的凿着他的穴道,沉甸甸的的卵蛋拍打得阴唇上的淫水四溅起来。

梁清幽刚刚才醒过来就被操到意识模糊,张着嘴呜呜哇哇的浪叫着,逼里的丰沛的淫水流个不停,给大鸡巴的抽动润滑了不少,穴肉却始终如同贪吃的小嘴一样真么都也咬着不肯放开,就这么用力的绞紧着,蠕动着,收缩着,夹得江钰洲大力的操他。

江钰洲都快坐在他的屁股上面了,他也有一段时间没有释放过欲望了,想得不行,硬的发疼的鸡巴只有在他体内才能缓解,大汗淋漓的操着他,力量又凶又猛。

梁清幽被憋得久的鸡巴操的几乎要死,淫水一股一股的喷涌而出,高潮了好几次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乖乖的被摆弄成各种姿势操逼,到最后踢着,蹬着腿的哭泣求饶。

江钰洲也没有忍住,囤积依旧的精液都给他射了进去,一股接一股的来,烫得他又是阵阵快感袭来,把他肚皮都射得鼓了起来,如同怀孕一般。即使后来梁清幽后面都被操晕了过去,他也抱着他不断的撞击着他,堵住一肚子的精液不给漏出来,卧室“啪啪啪”地声响直到半夜都没消停下去。

在最后一次射精过后,江钰洲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两片阴唇都被操得外翻了起来,夹不住那大量的精液牛奶般的涌出来,腿心一片狼藉的样子看得江钰洲恨不得再来一次使劲的操死这个连睡觉都在勾引他的骚货。

不过他也知道哥哥的身体受不住了,强忍住了这个念头,小心的抱着他去浴室了简单的清理了一下,看着已经被湿透了的床单,只好换到了隔壁的房间去睡。

“哥哥,哥哥。”江钰洲抓着梁清幽的肩膀摇晃了好几下,都没把精疲力尽的他摇醒,还因为吵打破他被他抬起手来虚虚的就要打他一巴掌。

江钰洲抓住了那只手,将拿在手里的一个红色盒子打开,一对简约设计的对戒就静静的躺在里面,他拿出一直套进了梁清幽的手里,搂着他又是一顿亲吻:“哥哥,我爱你,我爱你,哥哥。”

他反复的倾诉着,梁清幽被他念得半梦半醒,回抱着他喃喃梦呓:“嗯,我也爱你……”

梁清幽睡眼朦胧的站在镜子前洗漱,一边检查自己脖子上的斑斑点点的吻痕,不由怀疑的自己后背上也是这样场景,由记得江钰洲昨晚对又是啃又是咬的,恨不得在他身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幸好天气已经转凉还可以穿高领毛衣遮挡这下,但股间的那种酸疼是无可避免的,他每走一步路都摩擦疼被操得红肿的小逼,着还算好的,要是他要的狠了,他第二天起床都要接触扶靠东西才能走得了路。

“狗崽子。”

梁清幽低骂一声,捧一把冷水洗脸让自己清醒一点,忽然看到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被套上了一个什么东西。

“江钰洲。”梁清幽急匆匆地跑到正在衣柜前打领带的江钰洲身前,冲他举起了左手让他看手中的戒指,“这是什么?”

江钰洲把领带系好后附身亲他一下,大手抹掉他脸上的水珠,懒洋洋地吐出调侃:“是我至死不渝的爱。”

梁清幽抓着手指上的那枚银色戒指取了下来,看见上面刻写了两人名字的缩写,问:“你真的想好要和我结婚了吗?”

江钰洲将戒指拿过去又个他重新套了回去:“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你想嫁给我吗?嗯?哥哥?”

梁清幽觉得梦幻中还有些虚无缥缈的感觉,没想自己什么也没做,就简简单单的靠陪睡就这么把正宫之位坐稳了,万人迷真的就栽在自己手里了?想想贺林里那个傻逼上次和他打了一架之后彻底撕破脸,和其他连出场次数都没有的男配们,他这个便宜可算是捡大发了。

他心中窃喜,郑重的点头:“行!”

然而他也没想到江钰洲是如此雷厉风行的人,当天就拉着他去民政局领了红本,梁清幽把这个消失告诉家里的时候,除了他爸爸和大哥被这速度震惊到说不出来的时候,还有一个人气到暴跳如雷。

梁清幽也不明白江钰洲他爹基本不管他,又为什么执着于要他娶个能生的留个后,他又不只有江钰洲一个儿子,他后面娶的不是还生了个小儿子吗,但事已至此,他爹就算气进了医院,也无法改定居的事。

而江钰洲也和他爹杠上了,对于因为他爹给他找麻烦而害得他忙得让老婆独守空房的事情感到失责,开始上演了父慈子孝的大戏。

梁清幽也知道他在国外那几年赚了很多钱,又有母族那边的势力,他爹到了后期压根就没占到上风,而且搞主角的通常没什么好下场,他爹也一样,所以在报纸上看到他爹被他反咬一口的时候,梁清幽都笑他连自己爹都不放过。

后来他爹放低姿态找上门来,只要求生个孩子就行,如果梁清幽真的不能生,哪怕是找人代孕也要生个,江钰洲让他滚。

但他又次次都拿给老头子生个孙子的借口来脱光他,把梁清幽守空房的那段日子都成倍的补了回来,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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