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阔地比洞道低几米左右,这开阔地是由于地下冰层融化,暗河冲击导致地表岩石塌陷而形成的洞窟,像这种远古大山的地下经常因为以前的地壳运动,而形成奇形怪状的岩石层变化。
看一时半会怪物也追不上来,众人便原地休息,休息时我和胖子检查了一下装备和受伤人员情况。
现在我们只剩下两把狼眼手电,十支冷烟火,和一些基本的干粮,还有一些野外自救用的应急医用包。
这些医用包还好是小静先前在我们出发来珠穆朗玛峰前让我们准备的,不然以我们和胖子的性格肯定是不屑这东西的,现在还真派上用场了。
我们先用消毒酒精给幽灵消毒,由于幽灵手臂上的血口子太深了,都已经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所以酒精我们是整瓶拿起来倒的,酒精一碰到伤口时立马见白泡沫,看来这怪物的爪子非同凡响,老毒了去,可是幽灵却一声不吭。
在绑医用绷带前幽灵阻止道“等一下,这爪子太毒了,酒精效果不够,要用我们部队野外作战的办法。”
在幽灵的指导下我从狙击步枪里取出一发子弹,然后用弯刀把弹头去掉,再把弹药洒在幽灵的伤口上,一切就绪后幽灵让我用打火机把伤口上的弹药点燃,我一咬牙就照作,火苗一碰到弹药的瞬间火光一闪,一股白烟直冒,扑鼻而来的是一股焦味,还有淡淡的烤肉味,这让我情不自禁在想该不会是肉烤熟了吧?
幽灵痛苦的呲牙咧嘴,只见他的额头冷汗直冒,但依然不吭一声,真不亏是条铁铮铮的汉子,倘若是胖子我估计都叫的跟杀猪似的了。
上完医用绷带后我看了其他人员的伤况,都没有问题,三个女性围坐一团默不作声,通过身体紧紧依靠来寻找安感,燕子凌乱的发丝下一张紧崩的脸,双眸惊慌,本来唇红齿白,白里透红的小脸蛋现在已经变了脸色,直把恐惧部写在小脸蛋上。
小静脸色也已经苍白,干瘪的樱桃小嘴早已泛白,双膝紧紧抱于胸前,曲起的身体微微发颤。
而至于重案组出身的兰芯相对自然一点,只是一脸无助和烦躁,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害怕,我想着安慰她们来着,但是自己都心乱如麻,平时能说会道的我顿时也词穷了。
我和胖子还有九叔点上香烟,其实也谈不上怕,但是确实是惊吓到,事情来的太突然,而且我们也没有计划的作战,看来真的是低估了那些还不知道数量的不明生物。
幽灵看出我的心事给我出了个法子,让我给大家讲有鼓励性的故事,以激发大伙的斗气,战胜心魔。
我说“要不你来吧,这不是应该你擅长的事吗,好歹你老王也是特种部队的队长。”
幽灵推辞了“就你小子这样也想当大伙的队长,连稳住战士的心都办不到?”听他言外意带有激将法在其中。
我去,敢情是考验我来了,我来就我来,不就他娘的讲个故事么,我深吸一口烟,心想我们居然是在雪山那就讲个雪鹰的故事吧。
“你们可知道鹰的重生吗?鹰之所以能是空中的霸主是因为它们要经历生死的考验,每一只鹰到一定年龄后,都会飞到一个致高点,然后把自己老化的羽毛部拨去,再把自己不锋利的嘴巴和爪子磨平,这过程是痛苦的,生死只在一瞬间,是考验意志力的过程,但是只要挺过去,等羽毛和嘴巴以及爪子再长出来之时它便可以再次鹰击长空。”
胖子听后,抽口烟说道“不对啊阿旺,那它吃什么?喝什么?这不得活活给饿死,就算不饿死也得饿成小鸡了,还咋鹰击长空呢?这不科学么。”
我顿时无语,差点没老血吐一地,大骂道“死胖子,我他娘的要不是为了省点力气打那些个畜生的话,你看我会不会马上一脚踹死你,我是在跟你讲科学吗?我他娘的是在讲意志力啊,意志力你懂么?”我又强调一遍。
“啥意志力,我觉得你这故事不好。”胖子故意调侃我。
“你牛,你来!”我一屁股坐下,抽着烟坐等胖子演讲。
胖子沉默片刻,突然冷不的唱起“嘿~呦喂!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唱着唱着就说“来!大家一起唱。团结……”
顿时所有人都扑哧笑出,包括我在内,真是醉的一塌糊涂,九叔笑呵呵的说“你们还真是一对活宝啊。”
胖子唱得正起劲时,突然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声穿透岩石的惨叫声,是人在临死前的嚎叫,我估计是之前炸洞口的人被怪物袭击惨死了。
接着又传来声声怪叫,又像动物的低鸣声,又像小孩的哭啼声,听得让人毛骨悚然,鸡皮疙瘩不自觉的爬满身,一个颤抖就从头皮贯穿身。
胖子也听见了,立马安静下来,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当务之急还是先找条求生之路,离开这鬼地方才是硬道理,从刚刚的情况来看,跟那些怪物硬碰硬我们是占不到什么便宜。
我们重新调整了一下状态,由于幽灵的手臂受伤严重,所以我们也没敢让他再用狙击枪,要知道那枪后作力也不是闹着玩的,别等一下把手给搞废了,那以后幽灵的特种兵职业生涯也就毁于一旦了。
但是少了个狙击手确实也是个棘手的问题,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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