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制」甄黎被丁延卿强行带离了家中,什么东西都没来得及拿,就被塞进了车里,程都不算特别配合,只是碍于威胁半推半就。
丁延卿盯了甄黎一眼,看他心不在焉的模样,心里很不爽,他眯起眼睛,威胁道:“等我玩够了,你就可以回来了。”
他看人的眼神总有种高高在上的俯视感,很有侵略性。
甄黎垂下眼睑,摆明了不太高兴,风吹动着他额头前的碎发,将他那张在丁延卿看来依旧是漂亮的脸蛋尽数暴露了出来,夕阳的照射下犹如蒙上了一层朦胧金纱,温柔又多情。
就这么无意中的一瞥,丁延卿却心跳骤停了一瞬间,顾及着正在开车,他舔了舔唇,看向前方的道路。
这样好像也不错,是男人也没关系。
心里剩下的那点懊恼彻底泯灭,丁延卿不禁开始期待起了夜晚。
甄黎是然不知他心底的那些打算,他茫然地看着飞逝而过的道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到了地方,丁延卿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快下车。”
甄黎坐在副驾置若罔闻。
丁延卿啧了一声,粗鲁地拽着甄黎强行下了车。
甄黎那个身板子完不是丁延卿这种常常出入健身房的对手,只得被生拖硬拽带进了电梯间。
他憋屈又发慌,原本自暴自弃让对方睡一觉得了的想法,当真正踏入公寓的那一瞬间又顷刻瓦解。
“我不干了,随便你发吧,我要走。”
事到临头,甄黎临时变卦,他是真的后悔了,被曝光就曝光吧,大不了他不直播,离开这个城市,跑的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
丁延卿短促的冷笑一声:“来不及了。”
甄黎转头就要跑,却被丁延卿从身后一把搂住腰,从电梯间门口拖进了公寓里。
丁延卿的力量是他无法比及的,饶是甄黎试图扒住障碍物,依旧被强行拖进了屋里。
“放开我!”
甄黎挣扎着,被人从身后搂着腰没有发力点,使出来的劲跟小猫踩奶一样,不能对丁延卿造成任何威胁。
丁延卿用有力结实的手臂将甄黎从客厅带进了卧室,随后把人往床上一抛,单手扯掉了领带。
为了今天能够以最好的面貌来见喜欢的人,丁延卿一大早特意去了造型室找人打理,西装革履,深邃英俊。
丁延卿爬上床把人摁在床上,一只手箍住甄黎的两只手腕,手臂举过头顶,膝盖抵着甄黎的阴茎,扒他的衣服。
“滚啊!”
甄黎屈腿向上顶,想要逃脱丁延卿的桎梏,却又被丁延卿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按了下去。
今天他还非得办了甄黎不可,天皇老子来了都不顶用。
对方越是反抗,丁延卿就越是被激起了征服欲,就像猫科动物会对会动会跳的猎物反而会激起欲望,这是刻在DNA的本能。
甄黎虽然瘦弱,但到底是一个男性,再加上即将被一个男人侵犯的危机感,不知从哪里爆发来的力量摆脱了丁延卿按在他腿上的手,身上向上滑了滑,抬脚恶狠狠地踹在了对方的肚子上。
丁延卿一个轻敌,被踹了个正着,脸部扭曲,捂着肚子吃痛,却又看见甄黎试图站起来,立马松开捂着肚子的手,从甄黎身后伸出了胳膊。
不知道丁延卿这房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卧室里放着的不是木床也不是席梦思床,而是一张水床,足足可以睡下三个一米八的成年男人。
众所周知,在水上是很难掌握平衡的,甄黎没走几步,一个失衡,再次被晃倒在了床上。
在倒下去时,甄黎看见了丁延卿用身体在摇晃着不安定的水床,这才导致了他的摔倒,不是巧合。
丁延卿暴跳如雷,“操,给脸不要脸了是吧?”
这下子丁延卿下手就没轻没重了,之前还顾及着甄黎的感受,想调调情再进入正题。
毕竟他也不是真的想搞成强奸,但甄黎这幅拒绝配合的作态搅得丁延卿彻底没了耐性。
丁延卿顾不得自己一抽一抽作疼的肚子,伸手拖着甄黎的脚踝拽了回来,压在身下。
手边没有趁手的工具,丁延卿就把床单扯了扯,将甄黎手腕分别捆在了两边高架上。
丁延卿拉下脸,面无表情,又高大的身材给仰躺在床上的甄黎带来了很大的压迫感。
甄黎心跳如擂,难堪又羞耻,还在拼命挣扎,“滚啊——”
丁延卿感受着手心下的肌肉紧绷,愉悦地眯眼笑,然后毫不犹豫地脱掉了甄黎最后的庇护。
甄黎浑身赤条条地躺在水床上,像是不堪受辱地扭过头,闭上了双眼。
丁延卿并没有因为这个而放过他,他的手指游弋于那赤裸的肌肤上,所及之处皆是一阵阵鸡皮疙瘩,入手的触感柔嫩丝滑,比起女人的也不差。
甄黎的身体跟他的那张脸一样,没有一处不是造物主精心雕刻,雪白的皮肉也是上好的画布,适合在上面留下形形色色的画笔。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揉了又揉,像是在研究什么精美瓷器一样,但是摸瓷器又没有他手法那样色情。
丁延卿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块嫩肉,甄黎生理反射的一个激灵,发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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