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看上去真的很伤心啊,毕竟这半天也玩得很好。”
“小金毛最黏她,老往她身上爬,咬她裤脚。”
“我要是金毛我也黏她(失智发言),盲猜姐姐是从事教育行业的,从说话习惯看,有的时候特别像哄小朋友,然后动作也很温柔。e是不是幼师?”
弹幕喧喧嚷嚷,阮天心是看不见的。箱子被陆星屿抱着,她频频低头看,手小心翼翼地伸进去,最后摸一次幼犬的皮毛。
小金
毛摇着尾巴,突然凑过去,轻轻用舌头卷了一下阮天心的手指。
谢观:“……”
阮天心:……qaq
受她影响,弹幕里也全是qaq了。直到被陆星屿的一句话打破:“够了啊,又不是生离死别。到时候我帮你看看,给你带只回来吧。”
弹幕也七嘴八舌地说着:“对啊!姐姐不要伤心了,和谢观一起养一只不好吗?”
“srds我觉得谢观不太喜欢狗,而且他好像很爱吃醋的样子……”
出乎意料地,谢观搭上阮天心的肩膀,从背后将她揽住了。他对陆星屿说:“我们会考虑的。”
声音低沉,有种格外值得依靠的味道。
阮天心不由抬头看他。
“那你们自己商量,我先走了啊。”陆星屿推开门,潦草地摆手,“……哦对了,还有个!洗掉的棉垫——”我明天叫人来拿。
他想起什么,念念叨叨地要回头。弹幕卡了一下,突然多出一堆血红色的弹幕:
“!!!妈呀弟弟别回头!后面有狗粮!!小孩子不要看!!”
晚了。陆星屿一回头,便看见谢观将他的姐姐抱着,极尽温柔地在头顶吻了一下。
他感觉自己胡子都要长出来了。真是沧桑的二十岁呢。
阮天心好像情绪恢复了一点,脸红红地同他道别。陆星屿与其说是心平气和,倒不如说是四大皆空,抱着箱子、同手同脚,走出门去。
摄像非常懂地最后给了别墅一个镜头,渐渐拉远,拉至疏朗的星空。
已经是夜晚了。
弹幕,和小狗一路陪伴着他。
看了大半天直播,网友也累得厉害。在平静的夜空下,大家三三两两的评论也变得温柔起来:
“唉,真是神仙眷侣啊。我怎么连酸都酸不起来了。”
“甜甜的恋爱什么时候到我啊???”
“弟弟一个人好孤单啊,但是爱豆不容易找对象吧?会被唯粉骂的。”
摄像大哥好像也不甘沉默,问陆星屿:“看到姐姐和准姐夫,星屿有没有谈恋爱的念头?”
“……”
陆星屿思索了一下,仰头呼出一口白气。
已经到冬天了啊。
他穿一件铅灰色的风衣,里面是白色毛衫,脊背也挺拔。不张嘴、光看脸容的话
,便显出难得的清贵,让人想起那种临水照影、身姿修长的鹤类。
最近没有舞台需要,他的头发也染回了黑色,清爽利索。此刻露出一点索然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比原先成熟许多。
“老实说,每次见到他们都这样,我习惯了。”他蹙着眉说,“但是我嘛……”
他突然低头笑了一下,笑意冷冷的。像一朵很小的幽昙在嘴角绽放,又迅速隐没了。
“我现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不来。”陆星屿道,“这句话也送给大家。”
“缘分未到的时候!,先朝自己既定的目标努力努力吧,不然活着也是白搭。”——
他说到这里,浑身的刺又回来了。弹幕被他毒得不轻,嘀嘀咕咕。
“果然刚才看到的帅气弟弟都是错觉吧……”
……
轻轻地关上门。
阮天心走了两步,扑倒在沙发上。
她自己闷头扎了半晌,身边也静静的。平复了一会儿,她又觉得周围过分安静了,不由奇怪地抬头。
却发现谢观蹲在她身边,悄无声息地望着她。
谢观似乎听出了她的话外音,张嘴机械道:“汪汪。”
世界上哪有狗是这样叫的呀,一点也不热情……
阮天心暗想着,却笑意微微地伸出双手,把他抱住了。
谢观礼尚往来,两只手搭到她的脊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看她心情似乎好了,便把人捞到沙发上放好。
他半跪着,挤进她两个膝盖之间,尽力真诚地仰视她。
“如果你想养一只狗的话,我没问题。”
他还是说出口了。尽管这对他来说非常困难。
阮天心垂着睫毛看他一会儿,用温热的掌心贴住了他的脸:像他们经常做的那样。
“不用啦。”她出乎意料地说,“我养你一个都来不及。”
谢观:“……”
理智告诉他应该假装大度,再次规劝;但情感封住了他的口。他甚至在心里默不作声地窃喜着。
“我是说真的。”阮天心看他沉默,主动道,“如果真养一只狗的话,你这么忙,我中午看班,又不能回家,那我们也没多长时间陪它,它单独在家的时候肯定会很寂寞。”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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