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绕过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小,一个固定绳结的动作都会让他呼哧带喘。
“他在我背后发出那种声音,气息喷在我赤裸的后背。他一定看出了我的颤抖,看到我绞紧的手指。
“他偏头舔过我的脊柱,我呻吟着为他低垂下头。”
宋程仰的手指顿在屏幕上,反复确定着自己发送的内容。
麻绳,麻绳。
他改过了。
这件事毋庸置疑,他刚在路上亲手改的。
他在发送前最后检查了一遍,篇只有那一个问题——他第一次写的时候记岔了。
错把麻绳记成了红绳。
——红绳哪有麻绳刺激。
更新的章节中只字未提红绳,Cyrus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
宋程仰看着包裹里拆出的两捆麻绳,沉默得像一尊雕塑。
他的思路格外清晰。
看过这章错版的人,除了他,只可能是刚才在咖啡馆里的宁清辰。
实际上,这个逻辑并不复杂,宋程仰却眉头紧锁地在脑海中推演了数遍。
Cyrus。
——宋老师被打屁股那段,反应描写得也太平淡了吧?他不羞耻吗?不想要更多吗?床话也没几句。第一人称都能写成这样,代入感好差。
——“你第一次被我SP的时候,在想什么?”
宁清辰。
宋程仰摘下眼镜,在房间里焦躁地踱步。他去浴室冲澡,五分钟后就湿淋淋地出来了。
他没穿衣服,只在腰间系了浴巾,发尾滴着水,浅浅地积在锁骨窝。宋程仰的身材远没有他的脸具有欺骗性,不文雅,也不温和。
他就是个魁梧的大个子。肩很宽,背很厚,胸前有微微隆起的胸肌,小腹下的那丛毛向下掩在白色的浴巾里,两条腿笔直有力,大臂是普通人的两倍宽,生殖器软软地垂在两腿间,长度却很骇人。
他的性格不讨女人喜欢,可肉体里那种野性和粗犷的味儿却格外勾人。
从前他刚在这边落脚,住在偏僻的城郊。夜里回到居住的小巷时,要路过一排半开的卷闸门,里面时常会出来些色情工作者,笑着问他要一支烟。他说没有,别人就要给他塞一支,蹭到他怀里说不收费,今晚想和他回家。宋程仰就回,谢谢,我不抽烟。他一边离开,一边能听到背后女人夹杂着方言的低骂。
那时他对性避之不及,他知道没人能再满足他变态的幻想。
宋程仰把手机里收到的所有新消息都浏览了一遍,没有Cyrus。
他修改了更新内容,重又把麻绳改成了红绳,改回了最初错误的那一版。
他恍惚地点开Cyrus发给他的私信框,一条条向上翻。
那些肮脏的羞辱仿佛在一瞬间拥有了生命,热烫着在宋程仰的胸口炸开。
他坐在床上,松松垮垮的浴巾被扯散了,那根东西又那样翘起来,直挺挺地硬着,它从不肯受宋程仰驱使。
于是宋程仰总是固执地想,他是为了宁清辰才继续活下去的,如果宁清辰不要,他的一切都是废物,包括那根只会朝宁清辰发情的阴茎。
这一切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他处在迷乱的情欲中,用有些潮湿的手指给Cyrus发消息。他多的是隐秘的心思,可那些并不复杂,他只是试探地发出了一句:[你好,麻绳收到了,谢谢。]
“他哭了,眼尾划下眼泪,很缓慢。他打了我一巴掌,不痛。他说不舒服,视频里的人明明那么舒服。
“我跪着,和他小声道歉。他右手放在我肩头,我没打招呼,撩开了他的袖子,看到一片淤血。他原是白得反光,现在那伤就格外明显。
“我问他,谁欺负你?
“他不回答我,只是扶着那根秀气的阴茎插进我嘴里。那之前,我总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含也是轻轻地含。我总觉得他像个易碎品。
“他那样哭时,我又从他的易碎中察觉出一些令我心动的凶狠。我试着吸了吸,他在眼泪中呜咽,掐着我的后颈开始往里操。
“我像一个发泄用的工具。
“我亲吻肉头下的沟壑,他阴茎的颜色很淡,硬胀时有种饱满的漂亮。我忍不住,浑身上下每一个器官都忍不住。我一边帮他打,一边虔诚地往下舔吸。
“他要我抬头看他,实际上,我眼前已经一片模糊。我听话地张着嘴,伸出舌头,他不断用肉头磨蹭着我的舌面,发出很轻的呻吟。我的唾液顺着唇角流向下巴。我想他,我想疯了,我要他侮辱我,践踏我。
“朦胧中,我看到他用手背抹掉了下巴上的眼泪。他说,宋老师,舔舔我,用你讲课的嘴舔舔我。
“我像只疯狗一样抱住他的腰,用口腔包裹他的性器,吸吮他,讨好他,我想他射进来,我大概是弄痛他了,他的手死死扣着我的后颈,喘得越来越急。
“要射精时,他抵着我的喉头,一股股打进来,浓稠的年轻的味道,我部咽下去了。那时我觉得自己濒死,呼吸困难,忽然夹紧了腿又松开,腰很剧烈地抖了一下。
“我为他射在我嘴里而高潮。
“发泄过的阴茎逐渐柔软下来,他平复后,用手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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