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车厢,装了两个缠绵的人就变窄了。
宁清辰在放平的座椅上撑起身,注视着宋程仰,脸上浮起酡红。他的眼睛很亮,像光泽温润的宝石。
宋程仰的心肝一直颤,他鼓起勇气跟宁清辰对视,手却不自觉摸上车门,好像随时要逃跑似的。宁清辰勾勾唇角,朝他一笑,他就把手攥成拳头,默默垂下去。
比自己小太多的手顺着大腿摸向裤裆。
心像被攥住了,宋程仰蹭着座椅,可他块儿太大,挪也挪不开。
“不是问我考核期的事儿么?”宁清辰用温暖的指腹抹他的眉头,昏黑里,朦胧中,好像还是少年模样,“老师,我来验验货。”
他穿了宁清辰送他的那件衬衣,宁清辰解了两粒扣就厌烦了。可能太晕乎,宁清辰调戏人调戏到一半,又躺回去,同他说,“到我身上来。”
宋程仰小心翼翼地跨到宁清辰身上,原本想用两膝撑住自己的重量,却被车顶的高度限制得死死的。
他的身体完贴住了宁清辰的身体。
“唔……”宁清辰的手从他大开的领口探进去,抚摸他的背,他咬着他的耳朵说,“真沉。”
宋程仰用头蹭了蹭宁清辰的颈窝,作势要起身,又被宁清辰的腿勾住,也不怎么用力,只碰一下,他就乖乖地趴回去。
“叫主人。”宁清辰迷瞪着,咬字不清,把这话说得尤其可爱。
他把宋程仰的眼镜摘了,随手往后一抛。
宋程仰嗅着他身上的甜味儿,脑子里嗡嗡地叫,他的手指蹭着宁清辰的手臂,嗓音沙哑道:“主人,主人。”他一连叫了许多声。
宁清辰揉了一把他的耳垂,“自己脱。”
宋程仰就手忙脚乱地扒了自己的衣服,一没留神,还把头撞了下。
宁清辰躺着笑他,一边笑,一边用食指划弄过他的肚脐。
他闷哼了一声,勃起的阴茎被刺激得抖了抖,向上翘起头。
“怎么比以前还敏感?”
他赤裸着上身,裤子还挂了一半在腿上。二人亲近时,他很少这样俯视宁清辰。听到那些荤话,他紧张得要命,双手无措地交叠在身前。
“好想您……”他嗫嚅着。
没有宁清辰的日子里,没有美梦。
宁清辰不急不缓地握住他的手腕,“会让你都想起来的。”
那只手被引到了胸膛附近,宋程仰就可怜地望着宁清辰,望了半晌,露出几分羞耻难堪的神色,双手缓慢地抚慰起自己的乳头。
“这样怎么会爽?”宁清辰闲闲地点评着他的自慰,“以前我怎么玩你的?”
圆润结实的肩头稍向内扣了些,呻吟间,指腹揉搓乳头的速度越来越快,宋程仰的阴茎就在两腿间不断地抬头低头。
宁清辰揽了一把他的腰,硬邦邦的身子也软下去。他俯下身,乳晕被舔吻的感觉那么清晰,那样舔了好久,宋程仰的阴茎吐了许多清液,他忍着,只是持续地粗喘,等到宁清辰玩高兴了,才吸吮了一口他的乳头,他爽得头脑昏沉,阴茎本能地磨蹭起宁清辰的大腿。
宁清辰就咬他,他在痛里感受着那份凶猛的快感。
一巴掌抽到了屁股上,宁清辰揉拧着他臀尖上的肉,“狗鸡巴不许乱蹭。”
夜色也引人醉。宋程仰迷糊地摇着不存在的尾巴,小声回,“是,主人,狗狗错了。”
指尖抹掉了几近泛滥的前列腺液,沿着宋程仰的屁股蹭,蹭到臀缝里湿漉漉的。宋程仰感到一种难耐的热,他身上的肌肉绷紧了,宁清辰的中指正揉着他肛口周围的褶皱,他就垂下头,撅起屁股。
“小公狗好乖。”他吻着宋程仰的鬓发。
宋程仰的胸口有力地起伏着,害羞的红从耳根蔓延到脖颈,他低声道:“小公狗爱您……”
宁清辰就揪着他的发,将中指强硬地插进他肛口。
那男人的下巴冒了些胡茬,健硕的身形散发着三十来岁特有的性感,却用痴迷渴望、毫无保留的眼神望着他。他中指在后穴快速抽插了数下,男人被他玩得直抖,压着嗓子呻吟。他知道,那多半是羞的。
他越明白,越要这样折磨他。
手指在肠壁里漫无目的地打转,嘴里轻轻叫着“宋老师”。
在宋程仰濒临落泪时,宁清辰才将手指抽了出来,抱住这条可怜的大狗,摸了摸头,唇边带着笑,无奈中又满是快活。
他真像刚从一场梦里醒来那样,又仿佛才陷入一段梦中。
在这交界处,宁清辰恍惚看到一道缝隙,淌下光来,可他已经不怕了。
他缩在宋程仰怀里,把命令念成一句腻人的低诉。
“来吧。我也爱你。”
连着下了几天雨,周玺每天上班都想骂脏话。唯一令他安慰的是,宁清辰终于不再同他摆出一副死相了。一个重要原因可能是宋程仰交完了所有稿子,另一个——他后来也知道了,宋程仰搬来和他同居了。
他们车震完的第二天,宁清辰从座椅上醒来,浑身都痛。一转脸,宋程仰像守着什么宝儿似的盯着他,吓了他一跳。
他把宋程仰的脸推开,宋程仰就规矩地目视前方。宁清辰捏着脖颈缓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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