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辰来了,背着一个小双肩包,穿饱和度不高的橘色圆领卫衣和牛仔裤。他好像没怎么打理头发,刘海软趴趴垂下来,藏住光洁的额头。
他上楼时,整层办公区还以为来了明星。老板亲自在楼道口接的人,径直就往办公室里去,已经在里面待了一个多小时了。
宋程仰劝自己专心工作,手放在键盘上,却在文档中打下一串奇怪的没有逻辑的词语组合,回神时觉得荒唐,又长按下删除键。
直到他把今天的文档整个删空,他才冷静下来。
老板叫他。他不再想什么一走了之。
合上电脑,宋程仰朝那扇门走去。
老板接下来还约了两个运营公司的人谈事情。他和宁清辰被安排到另一个小会议室,四周都是玻璃墙。
文化公司的装修风格更偏向轻松温暖,木质的桌椅不气派,狭小的布局却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宋程仰局促地坐在长桌这头,浑身不自在,开始后悔自己刚才没有跑路。
“宁先生……”话音几乎含在嗓子里,他试探地问,“怎么突然过来?”
宁清辰两臂环抱,怎么看怎么像小孩儿,他一直沉默地盯着宋程仰的脸看。
宋程仰只抬眼偷瞄了一次,立刻意识到宁清辰的淡然只是在为压抑的情绪粉饰太平。
“顺路。”他听到宁清辰硬邦邦地回。
像真的要开始谈工作那样,宁清辰问他:“为什么想争取自己改编?”
宋程仰端正坐着,两只手搁在桌上,手指和手指交叉着握住,他垂下眼,像受审一样老实,“怕别人毁了它。”
“你很珍视它?”
“它是我的,”宋程仰逐渐习惯着有宁清辰的环境,尽力使自己的思绪平顺如常,“我当然珍视。”
宁清辰却问出个更奇怪的问题,仿佛带着无穷深的隐喻,“那你为什么要卖掉它?”
宋程仰水一般的眼瞳闪过一抹痛色,他压下去,忽而抬起头,直视宁清辰的双眼,他低着嗓子道,“我没得选。”他深深地换气,“我没有卖掉它,我只是希望它更好。”
宁清辰没有为他莫名的强硬动怒,他只是一再地探问:“宋老师,你那么聪明。你究竟是没得选,还是只选你眼中的最优解?”
“那不是我第一次见他哭。投影微弱的光偶尔打在他脸上,泪光一闪一闪的。
“啊,啊啊,呜——
“他像只受伤的动物,哭叫着。我的双手被紧紧捆住,动弹不得。
“我知道自己只进了一半不到。
“我紧闭着眼,咬紧牙关,才能忍住下身难耐的欲火。
“他不断放松又缩紧。他哭的时候,下面会绞得尤其紧,卡住我冠状沟向下一点的位置,我差点就要射出来。我抿住唇,无论如何都调整不好自己的气息。
“那一刻我才想起,我没戴套。
“我拼命地摇头,试着动了动腰,想让他等等,可我说不出话。
“他嗓音发抖道,‘操!再动杀了你。’他怒气冲冲地、脱力地趴在我身上,大概疼得厉害,他咬着我的肩膀。他说,太大太硬了,一点儿都不舒服,想把你丢了。
“我偏着头,把脖颈连着肩的一片都露给他咬。我不能想象我鼻间怎么能发出那样一声讨好的软哼,我求他,‘我不动,主人,狗狗不动。’
“皮咬破后,他帮我舔了舔血。那时,他已经坐下去大半。我满额头都是汗。我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射出来,我还没有让高潮。
“他适应了几分钟。性爱电影大概已换了下一部,没有人注意。
“他扶着我的腹部,摆动着腰,像在摸索什么。我们的喘息在空气中交杂。我能感觉到他扭动的屁股。他那么瘦削,身上下最丰满的地方就是屁股。我刚才舔过。
“这样的认识使我难以自制,我的阴茎或许就是在那时在他体内跳动。
“他舒畅地呻吟了一声。‘那里,’他沙哑时的嗓音性感得要命,他摸着我的侧腰说,‘狗鸡巴动动。’
“我轻轻挺腰,却顾不上感受他体内的柔软火热。龟头抵在肠壁上时有种濒死的快感,可我知道,我的欲望不是第一位,主宰我的是他。
“‘老师,快点,快点。’他不断用舌头舔着干涸的嘴唇,他把上衣脱了,皮肤白得像落在叶面上的新雪,胸前有两粒漂亮的乳头,我还看到他紧绷身体时突出的肋骨,小巧的肚脐。他的裸体是由白色和粉色组成的,还有一点情欲浸染出的淡红。
“他的骨架好小,坐在我身上,像承受不住我半点凶狠的颠动。我只稍加快了一些先前的速度,他不满地瞪着我,那一眼水淋淋的。他的腰臀不断发力,后穴吃着我的阴茎。
“我忍耐到心都要跳乱了,被捆住的手腕用力磨蹭着,无计可施时,就互相用指尖抓挠手背。可疼痛只让我越陷越深,让我眷恋他,依赖他。
“他两手拨弄着我的乳头,扭着屁股在我身上打转,为每一次舒爽呻吟。
“他很美,美到让我忘却一切苦痛。他可以尽管淫邪下去,他会是我一个人的圣洁。
“他抓揉着我的胸肌,像他发给我的那些网址里,男人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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