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
“郝局长,张长林虽然被判,但市面上的仿制药却越来越多,卖药的公司就在那里,我们不能视而不见啊。”赵立忠最近已经快将警局当家了,来的比回家还勤快。
“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们也在调查那家公司,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们再卖药。”郝局长回道。
“那不是明摆着么,那些病人拿钱进去,过几天就收到仿制药,肯定是他们在卖药。郝局长,只要把他们抓起来,问题就解决了。”赵立忠急迫道。
国内仿制药屡禁不止,他已经被瑞士总部骂了个狗血淋头,要是再不解决,估计就得卷包袱滚回家。
“赵代表,这里是警局,我们办案有我们的流程。还有,你一不是检察院的,二不是警务人员,今后还是少往这里跑,有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郝局长面色不虞道。
“是。”
让人把赵代表送走,郝局长将曹斌叫了过来。
“查的怎么样了?”
“已经查清楚了,我还让同事去买了几次药,属于打擦边球,除非修改法律禁止这种中介行为,否则没法制止。”曹斌回道。
“你什么想法?”郝局长问道。
“我还是那个意思,诺瓦公司有本事去关了印度的厂子,否则就别在我们国家耍横。”曹斌回道。
“不能这么说话,继续调查,我就不相信了,有人真不为钱,愿意做这个活菩萨。”郝局长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但是嘴上不能认同曹斌的话。
“还真有,据调查这人就是个股神,一天赚的钱就够养这个公司十几年,他真不差这点钱。”曹斌面露敬佩。
“哎,要真是这样,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确实,麻烦大了。
随着安和咨询公司的名气越来越大,前来咨询购药的病人也越来越多,病种已经扩充到了十几种,印度那边的公司也是一再扩编才抗住。
零四年八月,刘思慧找孟东来汇报工作,想要将咨询公司继续扩大,在国二线以上城市及省会城市都开上分公司。
这将是一笔非常巨大的投资,而且这个投资还将见不到收益。
孟东来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最终没有答应。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出头椽子先烂!
咨询公司毕竟是打了法律的擦边球,真要是深究起来,最终解释权还是在国家。
以现在的规模,既能够救急救困,也没有触及到国家大政策的底线,还能够生存。
若是继续扩大,必将触及到非常庞大的一股利益体,到时候孟东来就算再有钱,里应外合之下,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况且这种救死扶伤的事情,总归还是要国家出头去扛大旗。
咨询公司若是做大做强,将那些大的医药公司得罪完了,正版药不进来,最终承受苦果的还是国内的病人。
结果,孟东来不想把路走绝,诺瓦公司却不这样认为,直降将印度仿制药公司一路告上了印度最高法院。
零六年三月,老刘从印度打电话回来告诉孟东来:”药厂老板告诉我,药厂很快就会被禁止生产,让我们提前做好准备。”
“囤药,力囤,不计代价!”
这是孟东来的命令。
随着命令下达,钱就像是开闸放水的三峡大坝一样,两个半月就花出去了超过十亿,采购各种仿制药三百多万份。
这些药被孟东来安排囤积在印度、香港和上海的各处仓库。
禁止令来的很快,孟东来准备的钱还没有花完一半,印度药厂就被最高法院下了生产禁令,药断了。
“我们还可以从药店以零售价回购,要不要做?”老刘在电话里问道。
“不做。”
电影里为了升华程勇的”大善”,编制了回购药品的决定,但在现实世界这种事情可不敢做。
印度本国也有大量的病人,药店的存药就是它们在药厂停产期间的救命药,要是被他们知道这些救命药被一个中国公司收购走,肯定会出大乱子。
况且,孟东来也囤积到了足够的药物,差不多够支撑现有客户未来几年的用药需求。
印度药厂停了,国内的仿制药竟然还在销售!
这一点令诺瓦公司难以置信。
赵代表再次找到郝局长,要求警方彻查囤积、销售仿制药的药贩子孟东来团伙。
接着,孟东来就在办公室见到了郝局长的”干将”曹斌。
“以前你说只提供信息,现在呢?印度国内的药都断了,你的咨询公司却还有药。”曹斌心底里还是很佩服孟东来的。
作为一个大富豪,愿意为国内病人甘冒法律风险。
自古以来”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到了孟东来这里,却显得非常大无畏。
“没错,印度药厂停产了,但是药店、代理公司还是有存货的。”孟东来让人给曹斌端上一杯茶。
“我们的人去过贝汉布尔了,那里的主管都是国内的人,你别说和你没关系。”曹斌道。
“你还别说,这真和没关系,我就是给慈善基金捐了一些钱,至于慈善基金怎么花,那是人家的事,我可管不着。”孟东来笑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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