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舒冉早早起来,打算回家给闻鸣做好吃的。
他要走时闻鸣还没起,昨晚的折腾让他腰酸背痛,并再一次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有病。
虽说做的时候挺爽,但事后浑身都疼。他真害怕再来几次,自己以后对着那些小美受都硬不起来了。
“我走了,中午回来。”舒冉简单收拾了下,又问闻鸣有没有什么要带的。
闻鸣蜷在被窝里,只露出双惺忪的睡眼沉默地看着他收拾。
他像是在发呆,听见舒冉问才回神,没说话,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
他没穿衣服,被子下的身体赤裸,露出的腕骨形状优美,五指虚握,伸向舒冉,问:“要不要把我锁住?”
见舒冉明显没反应过来,他眼中带笑,望着他,重复一遍,“要不要把我锁起来?”
没有强迫,只有我甘心情愿。
祈求你,用一根细长的金属链子,缠在我的手腕上,缠在我的身体上,一圈一圈,将我囚困,变成你的私有物。
这对舒冉来说诱惑太大。
他的脚走不动了,握住门把手的手僵住,镜片边缘闪着寒光,镜片后清冷的眸里藏着永夜的风暴,两片薄唇抿成一条僵直的线。
他面无表情地凝视着闻鸣,似在判断这句话的真实性有多少。
闻鸣回望过去,没一会儿手举得有点酸,又放下来,似心虚似抱怨地开口:“到底要不要?手都酸了。”
舒冉依旧没开口,却恢复了往常的笑模样,面容温柔。
他走回床边,俯身在闻鸣额上吻了吻,“不用啦,我相信你。”
很近的距离,闻鸣抬眼看着他,也弯起眼笑了。
两人像一对真正恩爱的伴侣,往日那些龃龉与不堪被尽数掩埋,揉皱的丝绸被抚平,依旧光华鲜亮,美丽如初。
他像一个真正的好丈夫,揽住舒冉的脖子在他唇上献一个吻,又细细叮嘱,“不要太累,等你回来。”
“好。”舒冉不厌其烦地答应他,这才终于走了。
门没有锁,只是关上。
听见关门的声音,闻鸣松了口气。
他不知道自己刚刚戏演的怎么样,也不知道舒冉究竟相信了多少,只知道舒冉走过来那一瞬间他的心几乎要跳出来,险些将自己的算计和盘托出。
看着墙上的钟,默默算了算时间,大约过了快一个小时,确定舒冉就算堵车也应该回到家中,他才起床,穿好衣服,第一次出了病房。
隔壁房间听见开门声有人出来,是舒冉请的护工,也是看管闻鸣的保镖。
看见他出来,对方那张脸依旧僵硬得波澜不惊,伸手拦了一下,问他要去哪里。
“你在啊,正好。”闻鸣看见他也不慌,扬了扬下巴指派他:“你去把骆院长叫过来,我有事找他。”
“好的,请您先回去。”这人应该受了舒冉的吩咐,对他的态度还算毕恭毕敬,可也只能是这样了。
他远比舒冉要不近人情得多,一步也不让,堵在闻鸣身前,请他回去。
闻鸣眼神不善地瞪他一眼,转身回去了。
手机早在被囚禁那一天就被拿走,现在呆在豪华病房里,身边却连个能联系外界的工具也没有,病房里放了些书,闻鸣随便抽了本看,是一本日本推理小说。
书翻到第五页,骆弘就来了,他依旧穿着一身白大褂,他看起来依旧英俊,眼角的细纹反而为他的气质增添几分厚重感,看上去更有魅力。
闻鸣看他过来,也没起身,慢悠悠翻了一页,看了眼不远处的沙发,懒洋洋道:“请坐。”
闻鸣注意力根本不在书上,但他惯会装样子,眼角余光瞥见骆弘坐下,才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合上书,开门见山道:“没猜错的话,骆医生喜欢舒冉吧。”
虽然和骆弘只有几面之缘,但情敌这种东西,一个眼神就够了。
骆弘耸耸肩,没否认,痛快地点了点头:“猜的不错。”
“但舒冉喜欢我。”闻鸣皮笑肉不笑,眼神中有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敌意。
“我知道。”骆弘屈指轻敲膝盖,看上去并不在意,“我没想跟他在一起。”
“或者说,只要你活着,他就永远不可能跟我在一起。”
闻鸣盯着他,“你要杀了我?”
“不会。”骆弘摇头,不知为什么,看向闻鸣的眼神中带着审视和妒忌,“真不知道冉冉看上你什么,竟然愿意为你……”
他后半句声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语,闻鸣没听清,再问他也不说了。
闻鸣有点生气,学着骆弘的目光上下打量他一眼,不屑地哼笑道:“我比你年轻,比你英俊,比你有魅力,几把比你大,他为什么不会喜欢我?”
骆弘听着他直白粗鲁的语言忍不住皱了皱眉,随即不屑地嗤笑道:“再大又怎样?不还是被压的那个,昨晚叫的可真骚,我在家都听见了。”
话还没说完,闻鸣的书就砸了出去,摔在骆弘脚边。
骆弘根本没躲,也不生气,弯腰将书捡起来,随意翻了两下,淡定道:“说吧,叫我来什么事。”
“问什么你都说吗?”闻鸣斜睨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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