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阑珊,星级大酒店外,闻鸣喝的醉醺醺的,正被前凸后翘的秘书拖上了车。
司机坐在前边探头问了一句:“总经理,回天玺湾吗?”
被酒精麻醉的大脑早已经混沌不清了,听见天玺湾三字却还是本能地露出厌恶的情绪。
闻鸣手还在秘书衣服里没出来,捏了捏包裹在紧身裙里绵软诱人的胸乳,嘴上不耐烦地回道:“不去,去熙悦湖。”
熙悦湖,闻鸣瞒着舒冉置下的私产,主要用途是和情人们鬼混。
车很快到了地方,闻鸣下车便与秘书激吻起来,司机识趣地离开,此刻的两人也并未在意。
闻鸣似乎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而清醒了一点,揽着秘书上了私人电梯,他便将人整个抱起来,搂着秘书的腰,又让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头在她汹涌的波涛里胡乱地拱。
沉醉而迷乱。
还是女人好,身软体娇,叫的还骚。
闻鸣将人压到床上亲吻,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同舒冉做爱时的场景。
男人苍白的笑着,身躯干瘪瘦弱,胸前平坦坦,硬邦邦,努力迎合着自己粗暴的操干,下唇都咬出了血。
妈的,不就是没有润滑吗?
装模作样给谁看?
操了七年,屁眼都要松了吧?
闻鸣啐了一声,直接将身下女人的包臀裙从下而上推到腰间,又在女人顺从的目光下将她的裙子整个都脱下来。
眼前的娇美身躯白皙诱人,酥胸蜂腰,蕾丝边的白色内裤有些透明,隐隐勾勒出痕迹。
看的闻鸣咽了口唾沫,却又忍不住想起舒冉来。
他的性器跟自己差不多大,每次操的时候前边都软塌塌的,看着便让人没了情趣。
此时的闻鸣,是断然不会再承认自己七年前爱舒冉爱的像个傻逼。
那时的舒冉才十七岁,总是羞怯而腼腆地笑着,看着闻鸣的目光很专注。
闻鸣那时候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穷小子,对这样的目光自然受用不已,每天变着法地讨人欢心。
可七年过去了,专注的目光未曾变过,闻鸣却觉得有些可怖了。
一个人,七年,怎么能一点变化都没有呢?
也许是酒精侵蚀了大脑,意识变的模糊又混沌,闻鸣今晚总是忍不住想起舒冉来。
使劲儿摇了摇失重的脑袋,闻鸣强迫自己专注在眼前红唇贝齿的女人身上。
他重新俯身下去,衔住一边的乳头轻磨噬咬,在听到女人难耐地呻吟后,他眼中终于露出了讥讽又得意的笑,仿佛攻略高地一般,拉开裤链,将自己的武器放出来。
仅仅是隔着内裤的顶弄,女人就已经叫的很骚了,一片湿痕尤为明显,看的闻鸣愉悦不已。
正要将最后一层隔阂脱下,随手扔在床上的手机却如同催命一般响起来,嗡嗡嗡地振动声令正在兴头上的闻鸣极为烦躁。
他不想接,也不想看那人是谁。
好在电话只响了三十秒便挂了。
闻鸣舒了口气,刚要继续提枪上阵,电话声又重新响起来。
这回足足响了快一分钟。
刚停了两秒,第三个电话拨了过来。
女人也有些烦躁了,伸手将手机拿过来,看了看来电显示,又一脸复杂地递给闻鸣。
是舒冉打来的。
闻鸣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一切,但还是接了。
电话刚一接通,迎来的便是长久的沉默。
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发干,闻鸣滞涩地开口,问了一句:“舒冉?”
电话那头嗯了一声。
男人清冷的声音传来,仿佛一块老冰。
“那什么,我今晚不回去了,王总喝醉了,非要我陪他打斯诺克,拦都拦不住。”
这么多年,足够让他的谎话信手拈来。
电话那头还没有声音,身后的女人却宛如藤蔓一般缠绕过来,36D的大胸在他背后蹭,耳边吐气如兰,轻轻喊了他一声。
“闻总……”
声音不大,刚好够电话那一头的人听见。
沉默。
长久的沉默。
“你还回来吗?给你炖了鸡汤。”
男人似乎听见了,又没听见,只是近乎温柔地问了闻鸣一句。
熟悉的温柔腔调令闻鸣心中最后一点愧疚也消失了,他开始暴躁起来,冷冰冰道:“不喝,你自己喝吧。”
男人还想说什么,却被闻鸣接下来的话打断。
“离婚吧,舒冉。”
“……”
舒冉惯性的粉饰太平闻鸣早就习惯了,今晚却又格外受不了,他只觉得大脑血液流通的速度很快,心跳的也很乱,整个人都有些不清醒了。
但这并不妨碍他说出接下来的话。
他说,你装什么装,不早就知道我出轨了吗?
他说,我早就看腻了你那具身体,都被我操烂了。
他说,这么多年我早就累了,明天就去离婚吧。
他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对面却好像与世隔绝了一般,毫无动静。
又过了很久,久到男人觉得他不会再开口时,舒冉开口了。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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