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断定的?”
岚修:“两年前,官公子的策论就是关于税收的,如今这件事,虽然主抓的是刑法漏洞,而实际上还是抓贪,如果不是他故意引导我们,那就是有人在利用他为其铺路。”
言外之意,这余生跟官鸣可能认识。
岚婉“嗯,好聪明的手下!知道了,辛苦你了,晚安。”
说完就要重新钻回被子里。
“呃……呵呵!殿下晚安,殿下不去看看官公子吗?好像有人混进来了。”
岚修好心提醒到。
“唉!真是麻烦,直接杀光多快。”
岚婉要趴回被子的动作顿住,抬手揉了揉眼睛,
“玉溪放进来的?查到他是谁的人没有?”
岚修:“这次出来带的人手不够,虽然有人跟进,但却没时间查他,京城那边查不到什么。”
“行,知道了!你回去吧,我去看看。”
她是真不懂是官鸣想搞事情,还是玉溪想搞事情。
“属下告退。”
夜里漆黑,岚婉也未提灯,出了房门,径直向官三爷家的书房飞掠而去,她也不怕天黑看不清路了。
官三爷的书房内
此时
官鸣正坐在书房主位上,执手抿着手中的浓茶。
而屋子里原本听了官鸣一席感人肺腑的话后,打算乖乖听话写笔状的一杆商贾之中,却有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诶呀,如今这官家的大公子可真是不一般啊,已经能够为我们伸冤做主,惩治贪官了,也不知道要多久之后,我们送礼的地方就可以直接换成官府了,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哪!你说是不?官三爷?”
“呃……呵呵,姜员外这话说的不对,我们同为商贾,哪有互收贿赂的道理,互备薄礼,不过是为了沟通感情,聊表一下心意而已。”
“哈哈!笑话……
商贾之间聊表心意?
官三爷……
你可知你害了多少人敢怒不敢言啊!
如今你们官家有官大公子在朝廷上为你们撑腰了,日后恐怕就更加无法无天了!
各位老板!今日我们若是信了他官家,明日我们就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以后的日子就更是没法儿过了!不要听信他们的话!”
“对!你们如何保证不欺压我们?”
“对!大公子如何保证不会向我们索要银两?”
“对!”
“对!”
一时间,书房内又重新回到了刚刚乱哄哄的场面。
官鸣将茶盏重重往桌案上一放,“铛!”
书房内正在争吵的众人却都清晰的听到了这一声响动。
“诸位,刚刚官某的话都白说了是吗?
本官是以朝廷钦差的身份下来调查冤假错案,刑法漏证的,如今扬州城大小石员人人皆视法律与物无,有钱之人肆意行贿,有权之人大胆受贿,长此以往谁还会保证没有第二个佘家?”
“佘家?呵!大公子……
你们官家还好意思提佘家?他们能有今天,还不都是拜你官家所赐!”
此话一出,当真是给官鸣气了够呛,仔细看向那人:“姜员外是吧,此话何意?”
官鸣抬眼看了看那边愤然站起的肥胖的老头儿,袖子里的手在不自然的屈着,还未等到那人答话,书房的门就“咣当!”一声被人推开。
……
原本宽敞的书房,此时因为人多,显得有些狭小,来人是个身材颀长的年轻人,面色俊美,气质冷然,手里提了把镶金龙纹宝剑,书房内的光照不进这人眼底,令人由然心慌。
岚婉从门外进来,不疾不徐的走到那姜员外面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踏上他的后背,冷然的声音淡淡响起,
“刚刚听我家大人说,你是姜员外是吧?你和姜庆什么关系?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你,你是什么人?”
“啊!啊!”
地上的姜员外此刻和屋内众人一样惊恐的看着岚婉,比他们更深刻的体会是这人将他手中那把剑戳在了他的左腿腘窝处,痛的他周身直颤。
“我、在、问你话!”
岚婉此时蹲下身,一只胳膊搭在踩着的姜员外后背的那条腿的膝盖上,另一只手下继续用力下压戳着姜员外腘窝的龙纹宝剑。
“啊!啊!公子!公子高抬贵手,我,我是盐商,姜庆是我哥,公子现在可以把剑拿起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