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朗天青,巨大光幕前,两道遁光落下,现出两人身形,乃是唐宁和石宽。
“唐师弟,这就是本亭宝玉宗山门所在了。”石宽手中一翻,递了张符箓进去。
“本亭修行资源贫瘠,只有两座上品灵矿,其一被姜家所占领,另外一座被镜月宗占据,真正归属宝玉宗辖下的只有三座中品灵矿和两处三阶中品灵脉。”
“宝玉宗资源贫乏,一门只有四名元婴修士,其掌教只有元婴中期修为,在整个轩堂城众多宗派中亦是属垫底的门派之一。”
两人等候了约莫有半个时辰,眼前光幕消融出一角。一名身着宝玉宗服饰须发皆白老者遁光落至跟前,其身后还跟着两名弟子。
老者稽首行礼道:“石道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严道友,冒昧叨扰,万勿见怪。”
“未知这位道友是?”老者目光转向唐宁。
“他是本宗联队直属弟子唐宁师弟。”
“幸会幸会。”
三人寒暄了几句,入了里间,来到大殿,分宾主而坐。
老者微笑道:“两位道友光临敝宗,想必定有要事。”
石宽道:“实不相瞒,此次叨扰贵宗,乃是有一事相求,还望贵宗能够相助。”
“石道友尽请言之,能做到的敝宗必竭力而为。”
“是这样,本队一名弟子前些日子不幸失踪遇害,死不见尸,本部因此派下唐宁师弟前来调查,但经过几日走访查证,仍是毫无头绪,故来到贵宗,看看能不能寻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老者眉头微皱:“唐道友的意思是,贵宗失踪遇害的弟子与敝宗有关?”
唐宁道:“在下绝无此意,此次特地邀石师兄一道来拜访贵宗,是为请求贵宗相助。”
“不知敝宗能够帮助到道友什么?”
唐宁道:“请严掌教听我将此事本末叙来,本部遇害弟子王苏权最后一次离开琅琊山大阵时间为七月二十六日,据其口述,乃是到亭城购买修行丹药。”
“经过在下多日调查,尚明亭城并无他购买丹药的记录,亦无他乘坐商船外出的记录。”
“故我怀疑他是在本亭辖地被人谋害,本亭十万里方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凭我们这点人手想查找线索,无疑是大海捞针。”
“而贵宗雄踞此亭,影响力非我等所能比。我知晓贵宗在本亭各处都设有相应的情报站点,不知能否用贵宗的情报网,替我们征询一些线索?如有成效,在下必有重谢。”
老者微笑道:“两位道友亲自莅临敝宗,我还能说不吗?”
“那就多谢严掌教了。”
“来人。”老者喊了一声,话音方落,一名男子自外而入,躬身行礼:“掌教有何吩咐?”
“去将情报科主事王晏唤来。”
“是。”男子应声而去。
“唐道友,敝宗势微力弱,虽盘踞本亭多年,实际上很多东西都无法掌握,若是未能帮助到道友,还望勿怪。”
“岂敢岂敢,贵宗能够相助,在下已是感激不尽。”
“石道友,你们二位难得来敝宗,咱们又许久不见,若无要紧事,在此稍歇一日,容敝宗一尽地主之谊,如何?”
石宽道:“严掌教发话,岂敢不遵?外界盛传严道友有意卸任掌教之位,不知此事确否?”
老者道:“老朽垂垂老矣,寿元无多,没有那么多精力处理门中事务了,还是早一步做准备吧!继续占着这位置,于公于私都有弊无利。”
“趁着现在还能支应,扶一扶新任掌教禀政,顺利渡过新老接替,也能够稳定人心。真要到了临死那一日再退位,还不知出什么乱子呢!”
“对了,到了新掌教上任之日,本宗意欲举办一次庆宴,届时会邀请本亭诸位道友,石道友可得赏光啊!”
“一定一定。”
两人说话之间,一名身形魁梧大汉自外而入,躬身行礼:“弟子拜见掌教。”
“这两位是太玄宗的道友,需要借助本宗情报网找寻一些线索,你要力相助他们。”
“是。”
“唐道友,有什么需要你就尽管吩咐吧!”
“多谢严掌教。”唐宁开口道:“王道友,我需要动用贵宗设立在本亭各地的情报站,找寻一些关于本部弟子王苏权的线索。”
“是,请前辈吩咐。”
“请你下令各情报站点,收集七月二十六日至八月十五日这期间各辖区内发生的不明战斗,包括战斗留下的残迹。”
“本部遇害弟子王苏乃是名金丹中期修士,如果他遇害前与敌进行过搏斗,那遗留下来的残迹规模定然不小,应该很容易发现。”
“另外王苏权曾在五月初九外出,直到五月二十二日才归来,这期间只有五月十一日在仙缘商铺购买丹药一事是有迹可循,从五月十一日后到二十二期间踪迹无。”
“我怀疑他的遇害和这段时间的行径有关,请下令各情报站点,看看能不能找到他这段时间的去向。”
“如有提供有效消息者,我愿出二十万灵石奖励。”唐宁说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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