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海立刻道:“对啊,我们本意也是如此。秀水这么好的地方,留不住人可不行啊!你想想,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久而久之,就留在城市里了!将来秀水镇剩下的就只有老人了,再将来……一个好好的镇子就毁了,多可怕啊!”
秦意可点了点头,“好吧,我知道了!那你这边有什么消息的话,一定要通知我。”
“你……”赵长海只道:“你真的愿意回秀水?”
秦意可哭笑不得,“我可是连计划书都做好了,就等着中标以后大显身手呢!”
赵长海很高兴,“要是年轻人都像你这么想就好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说的大都是关于项目的事。
秦意可怕耽误赵长海工作,又怕耽误老同学的姻缘,把话问明白以后就赶紧走了!
回去的路上,秦意可买了一些青菜和排骨,本来还想买鱼的,可是一想到秦建设咳嗽,吃不得,也就作罢了。
中午秦渭明做了四个菜,父女俩陪着秦建设吃了一顿团圆饭。
“要是能喝点小酒就更好了。”秦建设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瞄着秦意可。
“少来啊,你还吃着药呢,喝什么酒?吃消炎药喝酒要出大事的知道不知道?”
秦建设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有几年好活,你就不能让我自在一点吗?”
回答他的是秦意可的白眼球。
“你管管你闺女吧!”
秦渭明乐了,“二叔,你这当爷爷的都管不了他,我能管了?现在这丫头是我们家的主心骨,财政大权都在人家手里抓着呢!我只能听她的。”
秦建设吃了一口菜,含糊着说了一句,“听她的就对了!不是二叔当着你闺女的面儿数落你,你说你和你媳妇,这么多年来过的那叫啥日子。你那丈母娘和小舅子,见天闹腾,我用脚丫子想,我都能想出来你和彩洁跟着受多大的累!还有你爸,哼,老大和老小那自私的性子跟他是一模一样!你们家也就意可丫头明白事儿!”
“知道,我们这不是都让她当家了。”秦渭明也知道自己的性格难成大事,“所以这回意可要做生意,我跟她妈都说好了,我们俩就做好后勤工作,生意上的事儿,绝对不跟着掺和,不给孩子添乱。”
秦建设听了以后不住的点头,用筷子虚点他一下,“有长进了。”这会儿要是有酒,他非得跟侄子碰一杯不可。
三人吃完了饭,秦意可又看着建设吃药。
“爸,招标的事儿还早着呢,不用太急。你先回去,我陪二爷爷住两天。”
“我也留下吧,要不然我一走,你这一老一小吃什么!”
秦建设轻笑,听得出来他的心情非常好,“咋的,没你我们还不吃饭了,麻溜回去得了。”
“就是,你别忘了我妈那性子,万一你不在家,邓新民又去家里软磨硬泡怎么办?”
秦渭明伸手拍了拍脑门,他把这事儿忘了。
下午秦渭明就坐车回县里了,秦意可继续留在镇上照顾秦建设。
到了晚上,秦意可接到了秦渭明的电话。
“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啊?”按时间算,他应该三点多钟就到家了,这都六点了。
“这不是出了点事儿嘛,才想起来。”
秦意可皱眉问了一句,“怎么了,你没事吧?”
秦渭明当下道:“不是我,是秦泾明,你大伯!”他话里话外都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就差拍着大腿笑出声了。
秦意可猜想,秦泾明应该已经尝到了小米粒的威力。
“他怎么了?”她装模作样的问了一句。
“得病了,身起一种小红疙瘩,看得我头皮发麻。闺女,你不知道啊,乐子大了!你大娘也身都是,挠的都流水了……”他本来想说肯定是秦泾明有了几个臭钱就开始嘚瑟,在外面没干好事,招上了不干净的病。但一想电话那头是自己闺女,他哪里能说得这个话,于是就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秦意可哪里会听不出来他的意思。
“他病了关你什么事?你去凑什么热闹啊?”
秦渭明支支吾吾地道:“嗨,这不么,那个,就是你爷不放心,说都是兄弟,手足,让我帮忙照顾一下。”
“照顾个屁啊,这个时候想起你来了?这病要是传染怎么办?再说了,他们不仁在先,他让老板把你开了的时候可没想过你是他兄弟吧?那时候我爷怎么没说你们是手足啊!你麻溜回家啊!”
秦渭明声音很小地道:“我也不想啊。”
秦意可冷哼一声,知道他心软的毛病又犯了。
“你这样就是记吃不记打,还说我妈呢,你也是一样。”
秦渭明在电话那头有些不知所措,女儿的话他无力反驳,心底也涌上一股无力感。
“你听我的,现在就回家,买几瓶酒,喝完倒头就睡,能做到不?”
“行,爸听你的。”
“嗯,记住了,别人的事儿跟你没关系。”秦意可逮着机会就给秦渭明和邓彩洁做心理建设,这两人都是重情重义的人,容易心软,这种性格虽然不错,但是也有很大的弊端,特别是面对秦泾明,邓新民这样自私的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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