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只管这么挂着,仰望着他,嘟着唇,抱怨道。
“找我有事?不用陪你爹了?”手托着她的屁股,向上提了提,就这么抱着她朝棋牌室走去。
此刻他的心情是愉悦的,可以说是心花怒放,所以即便手里抱着个人,走起路来依旧从容淡定、清雅俊秀,十足的贵公子气派。
自打十七岁那年他认清自己对丫头的感情并非单纯的兄妹之情时,便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越发地娇惯着、纵容着她,为的就是让她依赖自己、离不开自己。
也许这个方法有些悠,但对于叶末来说,却是最好、最有效的方法。
她的性子比较懒散,得别人推一步才动一步的主,她现在还小,爱情对她很遥远,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她绝非一见钟情的类型,以后她要嫁的首选男人必是她了解、认识、知晓背景家室的人,因为她懒得费时间耗精力浪费在相互了解上。
现在看来,他的养成计划很成功。
一会不见,就想的慌,他嘴角噙着浓浓的笑。
可----
“哥哥,老叶说他留下来不走了,呵呵----”
一句话便将他从天上摔落在地,狠狠的----
“很高兴?”他身子一僵,直勾勾地望着她,冷冷地问。
“嗯,”因为太高兴,叶末并为察觉他的异常,笑眯眯地点头。
“这么急着找我,就是想告诉我这事?”虽然已经知道答案,但还是忍不住想问。
“嗯,”点点头,叶末还在笑,“我把这个消息告诉爷爷了,爷爷很高兴,伯伯他们也很高兴,我本来是想把这个消息第一个告诉你的,”
赵惜文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淡淡地笑着,“很好,”松手,将叶末放下来。
原来如此,自己又自作了一把,很好,很好,真的很好----
“哥哥,”见赵惜文径直越过她朝棋牌室的方向走去,想起自己还拉(la)一盘点心在那,便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二哥,小末呢?哄好了没?”见赵惜文推门进来,程俊又起了捣糨糊的心,自唐小逸补严老大空位上场到现在,他不仅没胡过牌,还老是出舂。
他们六兄弟牌技和年龄正好反过来,年龄越小,牌技越好,王子第一,唐小逸次之、严彬垫底。
老大在时,他多少还能胡几把,可现在----他和谷冬算是有赔无赚。
王子和唐小逸,打法不一样,王子喜欢作大牌,非十三夭,大三元、大四喜、清一色、对对胡----不胡,而唐小逸不管哪些,只要能胡就成,所以虽然是小钱,但架不住积少成多。
四人之中,王子才是最大的赢家,可唐小逸胡的次数却令人发指。
终于让他不堪忍受被处处压制,于是----动了灭他之心。
唐小逸此刻正在摸牌,听见程俊的问话,抬头,巴巴地望着正推门进来的赵惜文,只见他面色阴郁,心没由来地颤了一下。
老实说,他也是家里的活祖宗,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但----对于这二哥,他多少有些忌惮。
老大严斌虽然冷,但很少拿兄弟开刀,即便开那也是明着来,真枪实弹地玩儿、较量。
可这二哥,善耍阴的,倒不是他没本事,事实上论真枪实弹,他们几个人中也没人能比的过他,人家是正宗的武将出身,上的是正统的军校,无论体格、耐力、格斗、军械、实战、头脑,那都是绝对的优加,喜欢耍阴的,是因为他懒得动手,若真的有一天,他找人开练了,那么那个人势必要准备一笔可观的医药费。
因为叶末的事,唐小逸没少被他整治,所以心里留下了阴影,这会,看他面色发青地走进来,心下‘咯噔’一下,面儿也跟着不自在起来。
老二一样喜怒不形于色,典型的笑面虎、谦谦君子,这会顶着一张生人勿扰,熟人勿近的阎王脸,一看就知道生老鼻子气了,铁定是遇到让他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恼火的事,出现这种情况,他势必要大大的发泄一通的。
若旁人也就罢了,进个医院调养下身体,顺便看看能不能换个中用点的器官。
可,若惹他生气的人是叶末,那么倒霉就会是他们这帮手足兄弟。
唐小逸心里发虚,他可有一段时间没锻炼身体,练习拳脚功夫了,若被老二点名,不死也掉层皮,手里摩挲着二筒,心思百转千回,是找个借口偷溜还是找个借口偷溜?
赵惜文谁也没理谁也没看,直冲向沙发前,撒火般将已初具规模的拼图摔在地上,随后将自己摔进沙发里窝了起来,皱着眉,闭上眼----
看着散落一地的拼图,这会不只唐小逸的心咯噔了,连捣糨糊的程俊、等着看好戏的王子和谷冬也开始处于戒备状态了。
大事果然不妙了,这都摔咧子了----而且摔的还是他和叶末耗时三个月,别人连碰都不能碰的拼图宝贝。
可见事态真的严重了。
不会吧,不就是一块无锡排骨嘛---
可一个馒头还能引发血案呢?这个世道最不缺的就是荒诞!
唐小逸将凳子向后挪了挪,目测门和自己的距离,又目测了下赵惜文跟自己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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