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引得她轻轻地颤了颤,这样本能的反应迷死了赵惜文,这半个月来,因为她是病患,所以他一直忍着,这会,说什么也忍不下去了,圈住她的双手微微一使力,“末末,我要你,”
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密密匝匝的吻像一道一道隐形的丝网,将她从头到脚地包裹在了里面,一丝丝缠绕,一点点收紧,勒得她几乎就快要透不过气来,嘴被他的舌头挤起去,填得满满的,两人的舌头在拥挤的口腔里缠着,绞着,津液不断地被吮出来,又不断地被他吞咽下去。
他夺走了她的呼吸,动作急切而贪婪,像是要把她就这样一口给吞下去,让她变成他的,永远变成他的。
手伸进她的衣领,一寸一寸地揉,彼此的衣衫早已被他急吼吼地褪去,圈养下的身体显得特别白晰、粉嫩、润泽,他的火气越烧越旺,紧紧抱着怀中火热的身体,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吻着他熟悉得每一寸肌肤。
赤·裸的肌肤交叠在一起,滑腻的触觉把漏*点勾到顶峰,他分开她的腿,缓缓进入,尽管已经多次进入,他仍和初夜一样小心地呵护。
身下的女人越来越软,细碎的呻吟渐渐浓重,他彻底沉醉了,一双大手握住她几乎瘫软的腰身,肆意在她身上律动,“末末,末末……”
一下一声呼唤,一傍晚,起起伏伏,进进出出……
“哥哥……”她迷乱地呼唤着他,粘着汗水的身子迎合着他,将他的愉悦堆积到了顶点,终于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
他心满意足地趴在她的身上,与她十指紧扣,缓缓地调整呼吸,“末末,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末末,我爱你,好爱,好爱,”
“哦,”叶末一愣,环着他的脖子,蹭了蹭,轻轻哼着。
“哦是什么意思?”
酝酿了近十年的心思,一遭告白,换来的只是她轻轻地一个‘哦’字,大约是谁都不会心平气和的。
赵惜文方才还明艳四射的俊颜煞那间阴冷下来,虎视眈眈望着身下红粉妍妍小啜气的娇娃娃,低吼着,“末末,我说我爱你,我t爱惨了你,你知不知,”
连声说了三遍,才见叶末不耐烦地连回三声,“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
“只是知道,你不该说点什么吗?”赵惜文的脸越发阴郁了。
“说什么?”
又是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这回,赵惜文是真怒了,“狗东西,你是真想气死我啊,行行行,我会在被你气死之前,先干死你,”
说完,膝盖大力分开叶末的双腿,人就要冲进去,“嘶----”肩头一阵刺痛。
小东西居然咬他?
“小畜生,几年不见,你倒是越发血性了,”真是,差点忘了彼时温顺的米小乐,曾经可是血性十足的京巴犬儿。
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带劲儿不?要继续吗?”
“就咬,咬死你个以权谋私、精虫上脑的大色狼----”挣扎了半天,奈何赵惜文已不是当年那个‘文质彬彬’的少年郎,他只是技巧性地压着她,任她扑腾,却是再怎么扑腾,也逃不开自己的钳制。
两人你打我护,你闹我宠地‘玩’了半天,结果,大色狼的依然气定神闲,面带闲适的笑容地俯身望着身下小脸绯红,小身软软,小嘴嘟嘟的小绵羊。
“还继续吗?”低头,啄了她粉嘟嘟的唇,笑的一脸得意地问?
“哼?”重重地‘哼’了一声,叶末脸侧向一边,小脸,汗渍渍的,喘着粗气,胸部一起一伏。
气咻咻小模样,可爱的不得了。
很久没看见她这样喜怒于外的表情了,赵惜文很欣慰。
“好!既然你不咬了,那么,该我了,”然后,低头照着叶末的脸蛋就咬了下去,力道拿捏的很准,不过,还是烙上了淡淡的齿印。
被他固定着,叶末身动弹不得,脸部传来微微刺痛,她‘啊’的一声惊呼出声,倒不是觉得痛,只是下意识地动作。
“疼?那就咬我啊,还口啊,”赵惜文挑衅她道,照着她的另一边脸蛋,又是重重的一下。
然后,放手,翻身下了她的身子,侧躺在她身边,就好像,猫儿松开自己的爪子,放任爪下的出身鼠苗不怕猫的小老鼠反击。
这次,是真疼了。
眼泪在叶末的眼眶中打转,下一秒,她就呲着牙奋起地扑了上去。
“呵呵,几年不见,倒成了训练有素的野豹子了,”赵惜文很轻易地就化解了她的攻势,两人手脚并用地在床上‘战’了起来。
从肢体间的争斗,渐渐变成肢体间的纠缠。
从唇齿间的争斗,渐渐变成了肢体间的纠缠……
渐渐的,赵惜文嗓音变得暗哑而低沉,“小畜生,除了敢在我面前逞威,在别人面前装猫咪外,你还有别的本事么?嗯?”咬着她的耳垂,呼吸中带着浓浓的蛊惑和性感。
“咬你……”娇喘嘘嘘,少了几许野味,多了几许娇味。
赵惜文得意忘形地俯视着自己的小羊,见她这副乖巧可人的小可怜样,心痒难耐。
狼类属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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