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小姨,大门屋门都顶好了。
怡秋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呼呼
早已饥肠辘辘的王东也顾不上她俩聊什么了,接过黑瓷碗一口气就喝了一个精光。
林佩涵见他喝完了,就接过碗又给他盛了半碗玉米糊。不是她不给他盛满,而是锅里没有了。在这干旱少雨的年头,家里还有存放着点玉米糊的人家已经不多了。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能吃?家里就这点玉米糊了。
怡秋嘟着小嘴,露出了不高兴的表情。
呵呵,我,我太饿了。
肚子里有了饭食,王东精神了许多,想起刚才她俩的对话,忍不住好奇的问:刚才你们俩说顶门,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们?
嗯,就是村里的一个二赖子,醉汉,自从上次见了小姨后,这两天就来家里经常骚扰小姨。
怡秋还没等小姨张嘴说话,就把事情的经过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不就是一个泼皮无赖嘛,他如果敢来,我打断他的腿!
王东听后气愤至极,双眼射出两道厉光。
你,你打得过二赖吗?他身材高大,孔武有力。
怡秋上下打量了一眼干瘦嘴且又角淤青的王东,撇着嘴不屑的说道。
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王东说完这句话,就有点后悔了,可既然把话说出去了,那也收不回来了。
夜出奇的静,王东抱着木棍坐在堂屋里,没敢睡觉,就等着二赖子上门了,直到拂晓时分,也没见他来。这一夜他想了很多,黄庙村那个家举目无亲,如果回去守着也没意思。还不如在槐树沟扎下来,也好照顾昊辰兄得妹妹。
若想留下来,首先得解决吃饭问题。刚才,他在房子里转了两圈,除了一点高粱面和小半袋黄豆啥也没有了,别说是肉,就连菜叶都没见着。
房子建设与王东家别无两样,三间茅草屋,院里东西各两间厢房。虽破烂不堪,但住人应该是没有问题。
嗙,嗙
就在王东思虑着怎么生存下去时,听见大门被人砸的咚咚响。
沛涵,沛涵,你就别捏着充假正经的了,就跟了我吧。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粗矿的声音。
王公子,二赖子又来了,别出去。
在东屋歇息的林佩涵听见二赖的污言秽语,满脸绯红的走出了堂屋。
东哥哥,二赖子又来了,这可怎么办呢?
打着哈欠的怡秋紧跟着走了出来,目光露出惊恐之色。
别怕,我出去会会他。你们顶好堂屋门,不论发生什么事,你们都别开门就是。
话毕,王东就快步走了出去。
哎,王公子小心
林佩涵提醒了王东一句,见他执意要去,也没去阻拦。
你谁啊?砰,啪
这时,大门外传来二赖子吼叫声,随后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堂屋里的一小一少两个女人听见大门口有打斗的声音,惊吓的跑进了堂屋蹲在地上,大气不敢出。过了一会儿,一切都寂静了下来。
完了,完了,东哥哥肯定被打死了。
怡秋猫着腰站了起来,神色紧张地看着林佩涵。
不会吧,我去看看
林佩涵悬着心,通过门缝往外看了一眼才悄悄地打开了门。
当她打开门看见王东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冲着她傻傻一笑时,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
打跑了,不敢再来了。
王东抹了一把肿胀的嘴角,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你受伤严重吗?
林佩涵走过去搀扶起了王东,柔声细语的问。
没事,就是脸上挨了一拳。
王东苦涩的一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就走进了院子。
躲在门后的怡秋看见王东完好无损回到了院子里,急忙打开了门,像小鸟一样扑棱着翅膀飞了出去
把二赖子赶走之后,两个女人终于结束了提心吊胆的日子,甚是感激王东。
王公子,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年长几岁的林佩涵心思缜密,王东是走还是留,想听听他的意见。
东哥哥,反正你家里也没亲人了,就别走了,住在我家里吧。
怡秋突然觉得王东很像她死去的哥哥,有担当有责任。
怡秋,还有王东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林佩涵了,浅浅一笑又继续道:昊辰是我的兄长,不,应该是生死之交,临终之前他托付给我顾好他妹妹。从今以后怡秋就是我的亲妹妹,如果二位不嫌弃,我留下可否?
那敢情好。
林佩涵抬起美目投在王东俊郎的脸上,柔声细语地接过了话。
您是怡秋的小姨,而她又是我的妹妹,从今后我也称呼你小姨吧。
王东想了一下说道。
嗯,也好。
林佩涵唇角微微勾起点了点头,继而又把目光投向了怡秋,说:怡秋,一会该吃午饭了,家里没野菜了,我们去山上挖野菜去吧。
嗯,我去拿藤篮,铲子。
怡秋说完就去了东厢房。
小姨,我看堂屋东墙角里还有小半袋黄豆,我想泡点豆芽去卖,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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