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一道如银蛇的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过后,就是一个炸雷在屋顶响起。
相公,抱着我,害怕。
婉儿县主惊吓的全身一抖,就往王东怀里钻。
不就打个雷吗?有什好怕的?
王东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雪臀。
砰
蓦然,屋门被人有力的推开了。躺在床上的王东和婉儿猛然一惊,呼哧从床上坐了起来,惊讶的看向了门口。
东哥哥,我害怕,我要和你睡。
这时,怡秋哭哭啼啼抱着枕头,只穿着胸衣走了进来。
王东听见怡秋的哭声,急忙就点着了桐油灯。
和,和
婉儿县主皱起眉头,惊愕地看着脸色苍白的怡秋。
那,那上床来吧。
灯光下的怡秋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心痛。王东反应过来,把娘子往身边拉了一下,留出了空位。
婉儿县主见王东答应了怡秋,气得伸手狠狠地扭了一下他大腿上的肉。虽然她是不能接受一个外人睡她的床的,但是见相公答应了怡秋,不想驳他的面子,只好暂时忍下了。她想着也就是着一晚,凑合一下就是了。
唐朝时期的双人床不像现代的床宽大,王东夫妻俩睡得床不到五尺。两个人躺在一起正好,这突然多了十四岁的姑娘,夫妻俩不得不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没有了空间。
怡秋,躺好了没有?
王东支起半个身子问道。
嗯。
怡秋应了一声,打了一个哈欠。
来,盖好怡秋,夜里小心着凉。
虽然婉儿只比怡秋大三岁,但是她还是像个大人一样帮她拽了一下薄被。
躺好,那我就吹了啊。
王东说完噗呲一声,就吹灭了灯。
哗啦啦
窗外漆黑的夜里,大雨倾盆,下个不停。
本来夫妻俩都是青春年少,夫妻间的事几乎夜夜不落。今夜两个人的身体又不得不紧紧地贴在一起,不一会儿身体就有了反应。
行了,睡吧。
王东见婉儿的手攥着不放,有点不老实,就转过了身。不是他不想,而是怡秋就睡在床上,他不能做。
相公,相公
怡秋从身后紧紧地抱着王东,嗲声嗲气娇声道。
拂晓时分,王东就起了床,像平时一样锻炼身体。他吃了早餐,就早早的出去了。小姨去了长安,酒楼和酒坊里里外外都没人操持了,他只好亲自去做了。看了一圈,还是让他比较欣慰,不论酒坊还是酒楼,都是像平日一样各行其是,按部就班的做活。
当然,他们之所以如此自觉,这也得益于他每月给他们的银两是同行业最多的。虽然他前世没有学过管理,但是他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把手下干活的人当亲人对待。他们感觉出来后,几乎都会付出相应的回报。
本来,王东想着怡秋慢慢习惯一个人睡就好了,谁知一连七八天,几乎天天打雷下雨。这几天来,怡秋也都和她们夫妻俩睡在一起,搞得他快憋出内伤来了。
这天傍晚,朝霞满天。
王东走进府里,看见了修剪着花草的苗管家叫道:苗管家,你过来
苗管家听见王东的声音,拽下肩膀上的手巾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快步走到了他面前,笑道:老爷,今日回来的早啊。
嗯。明日你去找郭木匠打一个单人,要柳木的,结实一点的。
王东想着以后夜里打雷下雨的时日多着呢,怡秋和他夫妻俩睡一个床上太拥挤了。再说两个人亲热一下,都不方便了。如果她夜里在去他俩卧房睡觉,就让她在小床上睡觉,省的挤在一起不舒服。
哎,好的老爷。
苗管家谦卑的一笑,连连点了点头。
月朗星稀,树影婆娑。
马车进了县城后,曹东魏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从泗河乡来的路上,要穿过一片几十亩地桑树林,他的心一直提着。进了县城后,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