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听左征否认,我还是半信半疑。
因为我迟到关系,只能等到晚上九点再拍我的部分。之前那场是小艾的戏,罕见的她一连n机几次,蒋导黑了脸,小艾只笑嘻嘻的说她没找着感觉。
这么一折腾,轮到我的时候都快十一点了,结果我准备就绪,却找不着女三号了。蒋导为这事大发雷霆。
“行,都把自己当腕儿了是吧!一到关键时候就给我玩失踪对吧,场记!妈个比,人呢!”
场记小跑到蒋导旁边,擦着汗说女五号去厕所了一会儿就回来,结果十五分钟过去,只有蒋导愤怒的鼻息外,哪见到女五号的身影。
没人敢说话,都面面相觑,还有种看好戏的期待。
我怕蒋导迁怒,立马说:“我去厕所找她罢,场记是男的不太方便。”
蒋导木着表情点了头。
拍摄点是一处废工厂改建的公园,厕所里拍摄地不算近,中途路灯是灰白色的,只能勉强照清楚路面。
到了厕所门口,我冲着里面喊了她两声,没人应。
我索性就进去了。
厕所吊下来的梨形灯泡亮度比路灯高点,要从门口绕开一堵墙,转大半个圈才能进到里面去。
我刚走到转圈地方,等一只脚跨到真正门口的时候,我刚一张嘴巴,嘴皮子冻得僵住。
浅黄的大块地砖铺向的厕所那头,一个女人穿着大红嫁袍,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坐在地上,双脚并拢贴在瓷砖上向前伸,上半身数压在腿上,长长的头发搭拢在身上,一部分垂下,沾到地面摊开的一团红褐色的血。
我吓得腿肚子发软,颤抖的叫了她两声,女人还瘫在那一动不动,也没应我。
第一次遇见这种状况,我不知道作何反应,等我定了神再看眼那女人身上的衣服时,一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这衣服,为什么跟我在汤臣一品穿的那件红吊带睡衣特别像?
这时候我肚子突然抽痛了一下!
我手心轻轻贴在腹部,是肚子里的孩子受到惊吓了?
说实话这画面看得我也毛毛的,明知道该走,腿却不知道怎的,不由自主的朝那女人走去,诡静的厕所只能听到我脚下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声响,我走得极慢,慢慢的又觉得不对。
为什么我听到的脚步声,像是重叠的?
好像我走一步后,不知道是谁的脚也马上迈下,两个脚步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却有短暂错开的时间。
可这厕所里除了我和面前的女人外,再没人了。
那,是谁的脚步声?
厕所距离很短,还没来得及弄清楚,我已经走到女人面前,我猜她应该是女五号青青没错,可她为什么会穿着这身衣裳?
我视线没收,她猛然抬头,满是血迹的脸上挂着两个空洞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我。
她没死?!
青青站起来的速度非常快,她突然朝我伸手,我脑子里的想法是躲,可手却无意识的往前伸……
就在我和青青的手快要触到的时候,像从肚子里传出一个狠劲拽着我后退一大步,青青扑了个空,身体立马像被抽空了一样,朝地上瘫去。
我差点被青青碰到!
思绪终于拉扯回来,我看了看周围,再看了看地上的青青,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立马跑出了厕所。
警察二十分钟后赶到,问了我好些问题,我没敢把青青突然站起来的事说出去,在这之前警察告诉我,推测的青青死亡时间,是在我去的那会儿前后。
那我问警察有没有可能我去了之后青青还活着,他摇头,说剧组其他人说,我去了厕所将近半个小时,中间误差不会这么大。
我糊涂了,我分明记得去厕所之后最多只用了十分钟,而且为什么我去厕所这么久都没人来找我?
问过之后我才知道,又是小艾!
当时二十分钟过去,蒋导叫小艾来找我,小艾过来了之后肯定看到了什么,而她在我另外一边录口供,距离较远,说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回想刚才的画面我还心有余悸,我怕的不是突然站起来的青青,是怕如果当时我真伸手跟青青有过接触,她又死了,那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脑子正乱着,另一个警察过来,对着我面前的警察耳语了几句后,他扫我一眼,突然问我:“你有没有靠近过尸体?”
我咬了下唇,正要开口否认,心里突然响起个稚嫩的声音,我吓得照着念了一遍:“有,我以为她没死,想过去确认一下。”
警察微微点头:“行了,问的差不多了,刚才我同事说,在厕所地上发现了沾了血的高跟鞋印记,请你今后保持联系畅通,有什么事我们会马上联系你。”
我松了口气,好在没有撒谎,增加我的可疑度。
我低下头望着肚子,一连两次帮了我的就是我肚子里的生命吗?是豆豆?还是陆家的孩子?
无论如何,是他救了我。
剧组的一个演员死了,虽然唏嘘,可都没太当回事,都知道凶手找到的可能性极低。音乐公园附近酒吧太多,估计是哪个喝酒喝糊涂了的跟青青起了纠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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