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走到大堂,之间灵雪宫内的所有宫人都早已候在那里,就连我那权倾天下的大姨,也已经一身盛装的站在那里,她的身旁是那三个妖孽外加昨晚那个让我痛哭流涕的混蛋男人。
看着满宫黑压压的人,我禁不住胆怯起来,不知道灵雪宫所谓的祭祀大典是怎样的?有没有那些活祭的场面?想着这些,往前迈着的脚步也不由的慢了下来,几乎是踌躇不前了。
“小姐,怎么了?”跟在我身后的芳儿见我突然停了下来,不解的问道。
我甚是心慌的看了一眼,勉强扯出一抹笑容,“芳儿,你相信吗?我害怕!”说完,然后快速的转过头去,对着前面的他们,扬起一抹看似坚定的笑容,可天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有多么的忐忑。
“芷儿,这一身红色的宫装可真是把你衬托好漂亮!”兰冰看着我的眼神又一丝惊艳,也有一丝连别人都不易察觉的隐痛闪过。
我强扯出一丝娇媚的笑容,“谢皇帝陛下赞美!”我微微屈膝对着兰冰行礼。是的,皇帝陛下,尽管她是我的大姨,可她更是一个女皇,一个拥有楼上至高无上权利的女子,私下我可以甜甜的叫着大姨,可是面对这么多人,君臣之礼不可废,不管花若谨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保持该有的张弛有度总不会吃亏的!好歹我端木芷也是在二十一世纪商场上混过的,如何适度的放下姿态对自己只会百利而无一害。
“芷儿,免礼!”兰冰伸手扶起我,拍了拍我手臂,“我们进去吧!”我笑着点点头,随在兰冰身后缓步往大厅走去。
经过那银制面具男时,不知道为何我的眼神不知觉的往他那剽去,而该死的却跟他碰了个正着,他看着我的眼神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似乎昨晚跟他抵死缠绵的一夜没有发生过一般,看着他那无情而冷漠的样子,我的心却犹如被一把钝刀狠狠刺下一般,疼痛难忍!
我紧紧咬着下唇,毅然决然的转过头,昂首向里面走去。神马都是浮云!端木芷你昨天不是那么不屑的贬低人家么,你现在心痛什么?在意什么?
告诉自己别去在意,可是心却是不由自主的在意着他的举动,原以为他可能故意在我面前装作不在意,而在趁自己回头的刹那或许也会有一丝动容,于是不甘心的微微侧过头去看,可看到的还是他一片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为自己难过的神色。
微微抬起头,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扬起头把盘旋在自己眼眶的泪水,逼了回去。
原以为自己做的这一些小动作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可是有那么一个敏感而又观察入微的人,注意到了我的失态,我在为那个面具男哀悼的同时,那个一身墨色衣衫的男子,却在为我而心痛。
看着里自己越来越近的祭坛,看着前面站着那些来自蜀国、商国等其他官员的身影,我的心越来越怕!手颤抖着抓起自己的衣摆,以掩饰自己的紧张。
突然一双宽大而带有丝丝冷意的手,握住了我那满是因为紧张渗出汗水的小手,我惊讶的转过头看向手的主人,却是一张颠倒众生的脸,淳于非略带哀怨眼神看了我片刻后,露出一丝鼓励的笑容,手掌紧紧的捏了捏我的手。
我该说什么?那个恨我、怨我、想要杀我的男子此时却在我最忐忑、最无助的时候,给了我最温暖的笑容,尽管他的手依然没有温度,可是那个笑却暖入我心尖。我知道此时任何的话语都是多余的,我们之间的那种情感交流,此时此刻是不要任何语言相信他也是明白的,我有多么的感激他,对我此时的雪中送炭。
“真是不要脸,居然在祭祀大典时刻,眉来眼去,都当我们是死人呢?”那个可恶的sao包女,我真想一拳毙了她。
我微微松开淳于非的手,面色严峻的看着兰芙儿,“祭祀大典时,何人敢大声喧哗,不敬我灵雪宫神坛祖训,左护法,宫规该当如何处置?”
她兰芙儿真当我是摆设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心,真是忍无可忍了!
“回宫主,在神坛前大声喧哗,亵渎神灵者,该当杖责五十!”不知道今天宫燮是不是真的跟我有心灵相通,居然会如此给我面子,居然一字不差的把宫规给说了出来。
“拉出去,执刑罚!”我猛的一甩衣袖,面不改色的厉声说道。
把兰冰想要阻止的话,拦了下来。
“端木芷,你敢打我,你敢!”兰芙儿惨白着脸色,大声的嘶叫着,不肯下去。
“你个野丫头,你也配做灵雪宫宫主,你是个野种,你敢打我,我是楼兰二宫主,你们放开我!”
野丫头,谁是野丫头,她骂谁呢?我吗?
“站住!”我厉声对着拖兰芙儿下去的下人喝道。谁是野丫头?她得给我把话给说清楚。
“芷儿”兰冰一把拉住我的手,“吉时已到,我们该开始祭祀大典了,这些妄言的人还是交给宫里的执刑司去处置吧!”
我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兰冰威严的声音给堵了回去,“拖下去,给朕重重的打!”那个打字说的特别重,特别重。
“大姨,你”兰芙儿绝望的看着兰冰,嘶声力竭的咒骂声隐隐传来。
可是她说的那句野种,却在我心里投下了一颗定时炸弹?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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