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纪子珩一齐摁着,“乖,握着。”
说罢,他仰身,抵人到红泥墙上,攥着那话开始耸弄。
耸了须臾,阳具又大几分,濡研半晌,横筋皆见,纪子珩忍的汗淋淋,咬着纪雀的发,喘了几下,说,“舔舔他,”
“嗯?”他哄着,纪雀不明白,“跪下。”纪子珩说,就摁着纪雀,膝掩在土里,蹭了污。“哥哥,”纪雀呜咽,挠纪子珩的胯。
纪子珩嗯一声,“别怕,”他沉气,将那话抵纪雀嘴儿边,“心肝,舔舔他,”龟头在人唇上磨出水儿,又道,“不然,哥哥可要死了。”
纪雀怕,怕人殁了。就伸出舌去舔。
纪子珩垂眼一喘,“继续,”他揉人眉心,额发也染了湿气,瞧雀儿张了嘴,只含了个头。
他于是浅浅抽几下,怕嗑伤了,又出来,自己伏手抚弄。
偶尔虫鸣,伴着喘,纪子珩咬牙,敛眉射了,精水分几股,抹纪雀嘴儿面上。
“哥哥,”纪雀软声喊,温吞将精舔了,夜黑,只看红的舌尖与白的浊,融成一团,雪消了。
纪子珩一怔,将人攥起了,“妖精。”他拾缀齐了,捂人的面,亲一口,问,“土凉不凉?”纪雀摇头,说“脏”。
纪子珩笑,“不脏,我们雀儿最干净。”说罢,窸窣听不远处传来人声,还有零星的灯火,于是将人抱起,踩着枝泥,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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