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总是虚荣的,喜欢别人夸自己漂亮、处事精明、唱歌好听,哪怕是喝酒厉害。
这样的KTV,我还是放不开。也许是初次接触,也许是怕他人说漏嘴让章玥知晓了。
心里清楚,即便没做什么,也是一种背叛,来此处就是一种背叛,和古代逛青楼一样。
豆豆,我知道不是真名。她自己主动搂住我,亲我。酒精作祟,我伸出了舌头。
舌吻时,即便喝酒上头了,我还是觉得有点脏,不知道这张嘴被多少舌头闯进过。
我清楚,此时的我做的一切不是因为好色,而是面子。因为他们三人都说我放不开,酒没有喝好,可我实在是不想喝了,肚子是空的。
那三个女孩子也都分别说过我纯情、老实之类的话,这不是夸奖,而是一种嘲讽,我当然是不会让这种嘲讽继续下去的。
我的手也不老实了,接吻、摸胸、抓臀。豆豆也不反抗,反而迎奉。
这叫偷吃吗?最后一步还没做,不算吧,我安慰自己。玩了四五个小时,刘武花了多少钱,我也记不清了,只知道他没跟我们坐车走。
周五的时候,章玥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任务般的交粮,谁交给谁,都一样。
我如初次般的温柔,前奏,她很享受。事后问我,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我害怕了,担心了。难道哪个暴露了?不应该啊,程刚做人很有分寸,也没章玥的联系方式。刘武也一样,重要的是他自己有女友,玩的多,担心我们暴露还差不多。
田力更加不会说,他女朋头吕莎跟章玥是高中同班同学,吕莎跟我关系也好,那暴脾气要是知道早就事先打电话骂我了。
章玥看我不说话,继续说:“被我猜中了吧,说,又输了多少钱?”
一听这话,心里的石头放下来了。后怕的摸着后脑勺:“别生气,运气不好,输了三百多。”
“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打牌,不要打牌,你就是不听。”从床上爬起来,内衣内裤也不穿,穿个短袖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又说:“我说怎么突然那么温柔,那么考虑我的感受,原来是输钱了。”
我听了心里酸酸的,从高三毕业前确定关系,到现在两年了。早没有了初见般的温柔、细心、忍让与包容、唯一剩下的就是习惯性的生活。
我拿起她的小裤裤,蹲在她面前,从她脚上跟她穿上去。她起身配合,神情有点懵。
我细声的说:“对不起!这两年忽略了你太多的感受,我们今晚去吃牛排,看电影。”
是真心的愧疚,可当习惯成了自然,是回不到从前了的。人与人的初见,从来都只是臭鸡蛋外面的壳,相处越久,越深入,恶性越暴露。
不,我们比臭鸡蛋好些,臭鸡蛋一破壳就什么都暴露了。
“输了三百多还想吃西餐,吃屎吧你。现在快活了等着再向家里要钱?老老实实把我带回来的菜洗了。”章玥脱短袖,戴胸罩,又穿衣。口里还不停的嘀咕:“我又不是以前了,以为几句甜言蜜语,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就能让我心软…”
是啊,你确实不是以前的你了,以前的你那么羞涩,穿衣服都会让我回头;以前的你那么善解人意,会买些补肾的菜。现在的你,会把内衣内裤丢给我洗,让我去买卫生巾,甚至大号都不关门的。
他大爷的,时间真能改变一切。
大学生的暑假要么回家,要么做做兼职,我们的选择是回家。
章玥父母在ZJ做生意,而我父母在GD,她去了ZJ而我还是喜欢HB一些。GD太喜欢下雨了,而我又不喜欢打伞。
其实只是理由,内心的话是不想被父母唠叨。
HB的老家在汉江边上,从小镇走回家的路上有防洪的大堤,大堤两边都是翠绿的树林。
到小镇上时,我和镇上朋友朱青聚了聚,喝了酒,跑到网吧一起玩了几把卡丁车。
在他家住了一宿,大清早街上吃了早饭,准备步行回家。
四公里的路程,清晨有雾,漫步在大堤上,两边的树林雾气迷漫,远处的母亲河安静地奔流向长江。
来往匆匆的是赶集买菜的摩托车或一样步行的老人。
我不着急,走的特别慢,家里没人,回去了也是在亲戚邻里家蹭饭。
两位老婆婆从我背后经过,一人说:“真奇怪,我们来的时候那人就在那站着,现在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他怎么还在那站着。”
我向堤下的树林看去,确实有个人在那“站着”。太阳才爬到三十五度角左右,还呈橘红色,雾气有点大。
反正无事,我决定下去看看,若是打太极之类的人,我就学习学习。
走近时,吓住了。只觉得腿脚发软,心跳的厉害,看到了只在电视上看到的情景,有人上吊。
一个面色发青,乌乌的嘴唇半张开,眼睛也想是微微睁开的样子,满脸胡渣以及被雾水打湿头发的中年男子。
头被绳子勒着,向下低着。双手也是青色,略微有些斑痕。双脚离地面大概一尺左右,下方还有一个提包在地上。
第一反应肯定是跑了,一口气爬上大堤,想着是报案还是赶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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