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何文来了,一大早就来了,毕竟只有一天的时间。偌大的首都即便单单是市中心,想要一口气逛完也难,只能挑几个地方。
首都是一个国家的经济文化中心,离世界体系最近的地方,很多事物也新潮于其他二线城市。
时装就是其中一样,一路上坐地铁搭公交去看毛爷爷,途中看到无数奇异装饰的女孩。头上的辫子都与众不同,就不谈脚下的AB鞋了。
看惯了西施你会很欣赏王昭君的美,我也觉得这些女孩很美,即便她们不是大眼睛双眼皮、小嘴巴瓜子脸这种东方美感型,我也被另类的时潮所触动。
何文说:“要是被章玥看到你这种眼睛溜光的眼神,肯定会一剪刀处理你的邻家弟弟。”
何文与章玥也挺熟,高中时都是一个美术班的,在高中时就集体去省城培训过一年。
程刚和王典、刘武等就不一样,他们不是美术专业的。
看不到早上的升旗是一种遗憾,对于每个华夏民族来讲,这都是非常神圣的时刻。
无论生活多么艰辛,多么潦倒都得有一种信仰:我爱我的祖国,祖国是我家!
只能等下次再找机会了,虽然我知道这个机会很渺茫,距离太远了。
但是可以去看另一种信仰:毛爷爷。
看着近一公里的长龙,如此壮观的排队,我觉得又渺茫了。
北方早中晚的温差是很大的,出来时穿了比较厚实的外套,中午就恨不得穿短袖了。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顶着烈日炎炎排队这种无聊的事情上?
果断的把这一信仰丢在了往后的日程计划,把时间就给了西单。
很抱歉:我的祖国,我的信仰。我为我的意志不坚定而深深的忏悔,为我把眼球留给了美女而感到深深的羞愧。
我和何文蹲在一个角落抽烟时,搭讪上了同在抽烟的安保。于是问他们借了两个凳子,做了一件疯狂又无聊的事:坐在西单的一个进口看美女。
看美女也是一种信仰吗?我的答案是:是!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它是不同民族、不同地域、不同性别、不同品种的生物共有的信仰。
安保大哥很看好我们的眼神,如同在冰天雪地的荒茫世界找到了同伴。
安保大哥说:“之所以选择做这么一个钱少又无聊的工作,就是能看到各种美女。虽然得不到,但可以遐想,律法可以禁令我的言行,但不会阻碍我的思想。”
我听了后是深深的触动:这当兵当成狗了,部队怎么没在演习中一枪崩了你。
不,我不会这么想,我也找到了知己。我们都是立世而独摇的公子,谁也不能阻挡我们“面朝大海,幻想花开”的思想,龌龊又低俗的思想。
所有的思想,所有的信仰最终也抵不过肚子的呼叫。
在王府井小吃一条街的路上,我又认识到吃货也需要资本这一样早该发现的事。
我不是吃货,而且很挑食,可我肚子饿啊,只是太贵了。一串羊肉串五元一根,那时的我是舍不得滴,因为我不是吃货。
何文还是买了六串,好吧,别人买的我就不心疼了,但这份心意还是得记住。
晚上跑了老远,找了个餐馆吃了顿。本来计划的很多地方都没去,信誓旦旦的信仰也没能守住。
过了两天的一个晚上,何文打电话说:“兄弟,记得我住的地方吗?来陪我喝酒。”声音十分低沉,能听出世界末日的感觉。
本来晚上大多时间我会留给教学楼的电脑,那里的学习气氛太浓烈了,自己早早回去宿舍都觉得会被人看不起。环境太重要了,是的,其实之前的人生也告诉我了这一点,只是没到这般重要。
虽然有点小路痴,但何文住的地方来过一次,有标志性的建筑物,所以不难找。
一个十平米的小屋,一张上下铺的床,他的室友龚路也在。
龚路是他的大学同学,两人一起在WH的一个公司实习,然后又一起被调派到首都。
其实我早猜到何文失恋了,他的女友魏婵也是我的高中同学。
高中时的魏婵被称为班花也完不为过,成绩总是前三,人也是标准的东方美女型。很多人追过,没追到。没想到被何文在大学时的一次偶遇追到了,也许是被寂寞追到了。
魏婵太高冷,大学估计也难得有朋友,我是从来不会对这种美女有想法的。我的人格宣言就是:你高冷,我就是冰山;你热情,我就是沙漠。
移情别恋的故事,大多是因为物质的收买。这么低俗的案例到处都是,所以何文没逃过。
安慰人我不怎么擅长,喝酒也不擅长。但是,哥们心情不好,陪喝酒我很擅长。
父母从小就教我:宁教人打子,莫叫人分妻。看着酒桌上哭的稀里哗啦的何文,我唯一能说的就是:“兄弟,不甘心就去追回来!”
何文听了,请假买票坐车。满腔悲怆的,心潮哀凉的,带着我与龚路的出谋划策:搞定她室友、封锁路线、买上鲜花和礼品、许下一定会美好的誓言,他回去了。
我不知道他一路上有多难受,也不会想到失恋是怎么样的心痛,因为章玥是我的初恋。只是没想到,这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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