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麻醉的剂量太重,林知鱼醒过来的时候身体还有点发麻,他怔愣地盯着漂浮在头顶的海藻,好半天才撑着胳膊想要坐起来,虽然可以在水下自由呼吸,但他还是不太习惯这种方式。
迟钝的身体刚一动弹,下面就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林知鱼疑惑地低下头,顿时惊讶地捂住嘴巴,眼前的情形实在太过怪异,他的双腿长满了青色的鳞片,不仅如此,腿部内侧的皮肤也连在了一起,看起来就像是用胶水黏合起来的那样。
林知鱼用力揉了揉眼睛,可是无法分开的双腿告诉他,眼前的一切并不是幻觉,不过短短几个小时,他的下身就变化出了鱼尾的形状。
林知鱼茫然地抬起头,猝不及防地,透过玻璃上的反光,看见了他双眼下方生出的鳞片,浅淡的青色几近透明,泛着一层盈盈的水光。
林知鱼深吸了一口气,颤抖地摸上眼角,新生的鳞片还很柔软,有种茸茸的质感,他好奇地对着玻璃眨了眨眼,感觉自己瞳孔的颜色都深了许多,不由得贴近了玻璃,仔细观察起来。
正沉浸在身体的变化中时,门外突然爆发出一阵激烈的争吵,林知鱼本来不想理会,却听见翻译说轮船迷失了航向,他心里咯噔一下,拖着笨重的身子挪到窗边,外面弥漫着白茫茫的雾气,遮天蔽日一般,隔绝了所有光线。
眼前的景象诡异而熟悉,林知鱼心跳加速,他有预感,溯洲一定就在这附近,来不及露出开心的笑容,阿诺就推门而入,冷笑着把项链扔到地板上,“不是想要回它吗,给你。”
林知鱼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地缩到角落里,用海藻遮挡着身体,阿诺不屑地嗤了一声,“别挡了,你昏迷了那么久,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
“你来做什么!”林知鱼羞愤交加地捂住下身,目光紧紧盯着被扔在地上的项链。
阿诺抬起脚往前踢了踢,露出恶劣的笑,“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林知鱼没有回答,于是阿诺自顾自地说道:“好消息是我们没有抓到你的情郎,你可以不用担心了,坏消息是轮船遇上了大雾,可能需要在海上停留一段时间。”
知道溯洲安然无恙,林知鱼心里松了口气,假装失落地说道:“我早就说过,他不会来的。”
“呵,你骗不过我。”阿诺嘲弄地勾起唇角,“外面那帮外国佬不知道鲛人的本事,我可是清清楚楚。”
“既然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反而撒谎说这雾气很快就会散呢?”林知鱼盯着阿诺的眼睛,忍不住反唇相讥。
阿诺慢悠悠地晃到舷窗前,指了指窗外,“外面雾这么大,我总得需要几个探路人吧?”
林知鱼冷冷地看了一眼阿诺,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我知道那个鲛人就在附近。”阿诺走到水族箱前敲了敲玻璃,低声说道:“他很厉害,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你的位置,不过,再厉害也只是血肉之躯,只要他敢出现,我就让他有来无回!”
整个下午,林知鱼都在因为阿诺的这番话惶惶不安,那些外国人荷枪实弹,倘若真的正面冲突起来,溯洲未必会占到便宜,而且外面一定布下了重重陷阱,就等着溯洲自投罗网。
窗外越来越黑,已经分不清楚是什么时辰,船上的灯光在黑漆漆的雾气里微弱不堪,轮船停止了航行,随着海浪微微摇晃,犹如一艘游荡在海面上的幽灵船。
林知鱼趴在水族箱里,难耐地扭动着下肢,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隐隐发热,似乎是要发情的征兆,可眼下溯洲并不在身边。
身体逐渐变得滚烫,好像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林知鱼恼怒地捶了下玻璃,蹭着身下湿滑的海藻,想要以此缓解身体里的燥热,却又激起一阵钻心的麻痒。
“唔……溯洲……”
林知鱼费力地翻过身,低声唤着溯洲的名字,双手控制不住地握上昂扬的欲望,胡乱撸动起来,秀气的阴茎憋胀到发紫,他在自己柔嫩的手心里挺腰抽插了百十来下,弄到手指酸软,却还是无法释放。
而此刻被忽略多时的后穴也开始不甘寂寞,剧烈收缩的穴眼像是一张小嘴儿,发出了不满的抗议。
林知鱼咬着嘴唇,手指摸索着伸进那处隐秘的缝隙,尖利的指甲抵在穴口,试探性地刮了一下,饥渴的肉洞立刻吮住了他的指尖,分泌出粘稠的液体。
空虚的穴口尝到了甜头,更加欢快地蠕动起来,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他用力捅进来。
“呜呜呜……溯洲……你在哪……救救我……”
林知鱼终于忍受不住,咬着牙把手指插进后穴,借着鲜血和肠液的润滑,用力抠挖着瘙痒的肠道,在又痛又爽的快感下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鼻间,情欲过后是无尽的疼痛,林知鱼拖着自己惨烈的下身趴在玻璃上,遥遥望着窗外,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睡梦中,船身好像轻微地颠簸了一下,随后,林知鱼就感觉到有人在舔弄着他的身体,从被鳞片包裹的双腿到伤势惨重的后穴,粗砺的舌头在肌肤上游走,最后又伸进肠道,温柔地舔舐着里面的伤口。
是溯洲吗?
林知鱼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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