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在肠壁上旋转剐蹭,势要抚平那层层叠叠的软肉,捅开他柔软的穴心。
“好疼啊……出去……溯洲……不要这样!”
鲛人的舌头上有着细密的倒刺,之前替林知鱼舔伤口的时候,溯洲都是小心翼翼地收着倒刺,所以林知鱼并不会感觉到疼,但此时的溯洲已然被情欲吞噬,哪里还会记得这些。
林知鱼疼得眼角迸出水花,他想要睁开朦胧的泪眼,却被溯洲用手掌牢牢地遮住,恍惚之间,耳边响起一声声空灵的呢喃:“放松一点,尝试着接纳我,你会很舒服的……”
不停挣扎的林知鱼瞬间就安静下来,他放松地伸展着四肢,献祭一般地奉上自己柔软的身体,瑟缩的后穴柔顺下来,乖乖地任由唇舌入侵,嘴里也开始泄露出动情的呻吟。
“唔……溯洲……嗯……啊……”
“宝贝儿,我爱你,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步步为营的鲛人在怀里乖顺的人儿耳边诱哄,他微微抬起上身,下腹隆起的鳞膜处慢慢露出一个豁口,肿胀紫红的阴茎高高勃起,鸡蛋大小的龟头冒着晶亮的粘液,正抵在那一张一翕的殷红穴口,蓄势待发。
“唔……愿意……呃啊!”
滚烫的性器瞬间破开紧闭的褶皱,势如破竹般冲进窄小的肠穴,林知鱼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下身好像被烧红的铁棍捅穿一般,他甚至听见了撕裂的声音,清脆如同裂帛。
“唔……宝贝里面好紧,好舒服!”
溯洲看着歪倒在石壁上敞开身体任由自己侵犯的林知鱼,亢奋得不停粗喘,他托起小妻子柔韧的腰身,将那两条细白的长腿盘在自己腰间,快速地耸动着腰臀,肏弄着那湿热紧致的小穴,鱼尾在身下拍出巨大的浪花,静谧的海边一时水声阵阵。
如果这时有人路过,一定会发现巨大的礁石后面,一个黑发赤瞳的蓝尾人鱼将柔弱的人类男孩儿压在身下,狠狠肏干。
“啊……宝贝喊我的名字!”溯洲吻着林知鱼纤细的脖颈,唇舌所到之处一片红痕。
“嗯……溯洲……溯洲……”
“说你是我的妻子,宝贝儿……”
“我……我是……是溯洲的……妻子……呃啊!”
粗长的性器猛然撞上体内深处的敏感点,林知鱼腰身颤抖,身前的小肉棒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溯洲被夹得腰腹一麻,顿时精关一松泄在林知鱼体内。
“很快,我就会把你变成我的小雌鲛,我要在你温暖的身体里产卵,让你变成我的巢穴……”
溯洲抚着林知鱼汗湿的发丝,依然坚挺的性器又贪婪地动了几下才出去,丝丝缕缕的白浊被带出,又被溯洲送进林知鱼体内,他看着那红肿的穴口慢慢将精液吸收,轻柔地合上林知鱼的双腿。
“宝贝儿,睡吧……”
……
林知鱼捂着酸疼的脖子从床上起来,昨天好像和溯洲吵架了,自己头也不回地就走了,把溯洲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岸边……
“啊啊啊……我怎么能这样啊!”
气愤地捶了下床,林知鱼内心愧疚得简直要爆炸,溯洲肯定不是故意弄伤他的,他怎么可以乱发脾气呢?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朋友,他要好好珍惜才是啊!
不行,自己得好好哄哄溯洲才是,林知鱼着急忙慌地下床,从抽屉里翻出针线盒子,他要给溯洲准备一个小惊喜。
——小剧场——
溯洲:老婆生气了,得啪一顿才能好!
林知鱼: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杜樊:死鲛人!你就是馋我们知鱼的身子!你下贱!
贝:好像没我什么事??
章鱼:我是海神,我要求出场……
来啦~小可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