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阴茎破开他柔软脆弱的领地。
疼痛让林知鱼蜷起身子,可在这样的姿势下,蜷缩不再是防御,而是献祭。
他亲手敞开了自己的身体,像一只走投无路的海蚌,缓缓分开坚硬的贝壳,露出内里柔嫩滑腻的蚌肉。
身后的溯洲因为他的归顺兴奋不已,埋在他体内的欲望不断膨胀,急不可耐地就开始猛顶猛肏,激动到鱼尾也拍打起来,抽在他的腿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神智虽然清明,可眼前还是一片迷蒙,斑驳的光影晃得头晕,浑身上下都失了力气,连被海草绑在胸前的双手都无法挣脱,林知鱼只能软软地躺在贝壳里,承受着猛烈的撞击。
狭窄的肉穴被撑得严丝合缝,只有在阴茎抽出的间隙得以喘息,但很快就会被再次顶撞进来的粗物狠狠塞满,坚硬的性器裹挟着冰凉的海水冲进体内,反复搅动着温热的肠道,林知鱼被肏得呜咽不止,微弱地挣扎起腰身。
溯洲半撑起身子,扳过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强势的长舌一下一下地伸进喉口,如同另一个可怖的性器,肏干着他脆弱的喉咙,坚韧的鱼尾不管不顾地用力耸动,带着倒刺的紫红性器在翕张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翻卷出一圈嫩红的软肉。
令人窒息的肏干让林知鱼的眼角溢出泪珠,一颗半透明的珍珠从眼尾坠落,滚落在身下翠绿的海草里,散发出微弱的荧光。
溯洲见状,眼眸里满是惊喜,温柔地放缓攻势,含着林知鱼的双唇慢慢吮吸,挺着肿胀的性器浅浅抽插。
林知鱼重重吞咽了一口唾沫,贪婪地汲取着溯洲给予的氧气,追逐着鲛人灵活的长舌,尖利的牙齿。
柔和的亲吻与疼爱让林知鱼懈怠下来,缩在胸前的双腿渐渐垂落,身前沉睡的肉棒也开始挺立,溯洲提起他的腿弯,一手扣住他的腰胯,缓慢而又有力地抽送,一手握住他的肉棒根部,自上而下地撸动。
双重的快感让林知鱼说不清是坠落云端还是深渊,这种愉悦又痛苦的感觉仿佛将他撕扯成了两半,一半尚存理智,一半沉沦欲海。
他闭着眼睛,投降似的用力仰起头颅,本能地挺动腰身疏解身前的欲望,同时,也将身后的性器吞吐得愈深。
羞耻被抛诸脑后,强迫变成主动,林知鱼不知道什么时候哭出声来,哽咽地被侵犯着,享受着。
“别哭……小鱼……”
溯洲低叹了一声,缓慢地抽出性器,将人翻过身来,低头含住林知鱼高高翘起的肉棒,小心地吮吸着,偶尔舔上囊袋,带来一阵剌痒。
林知鱼瑟缩着腰胯,脚趾深深陷进海草里,溯洲捧住他的腰臀,舌尖顶进被肏到软烂的穴口,模仿着性器抽送,手掌重新握住他的肉棒,轻重缓急地抚慰起来。
喉咙里溢出一声哭喘,林知鱼下意识地把双手挡在嘴边,却不知道嘴里那所谓的避水珠早就被溯洲吸了出来,还紧紧地咬住嘴唇不敢出声。
高潮来临那刻,溯洲抽出肏弄在后穴里的长舌,重新含住林知鱼的肉棒,将那腥膻的浓浆一滴不漏地咽了下去。
射精过后是浓浓的疲倦,林知鱼脱力似的躺在那里,腿根还在微微颤抖,高潮过后的身体里泛着余韵,骨子里都是一阵麻痒。
不等他适应过这波情潮,身子就再次被溯洲翻过去,湿滑的性器从身后进入,细细密密的针尖嵌入肠道的每一丝褶皱,大股冰凉的精液喷射在身体深处,几乎冻伤了肠壁。
林知鱼痛苦地哭叫出声,无力地挣动了几下身子,眼角滚落的珍珠越来越多,溯洲用力箍紧他的腰臀,还在挺动着深入,将精液灌满他身体的每一寸。
——小剧场——
林知鱼:海神丑萌丑萌哒~
溯洲:现在流行这款了吗?
章鱼:隔壁《匿名来电》都给我打小广告了,那我也礼尚往来一下好伐~
贝:多么可爱的章鱼小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