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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觉涌上来的骨裂疼痛让陈宴哭的很惨,静寂的山林回荡着他的颤音,鬼魅般层层包围。

他拼命用手臂支撑着,往雪里爬,往远处爬,克制不住想要远远逃离的本能,离这个如今已经会伤害他的狼人远一点,再远一点。

拱起的肥腻腰臀上残留着的爪痕与撞红的艳色正在飞快的消失,狼人亲眼看着那里又很快恢复成白莹莹的一片干净,只有怯怯的小口还在溢着晶莹的液体。

吸血鬼是无法留下伤痕的,只有银器割下的伤口才是永恒。

一只爪子仍然捉着陈宴的脚踝,另一只爪子上握着的银刃缓缓扬了起来,悬在陈宴的背脊上。

漂亮耸动的雪白背脊线条匀称,窄窄的后腰上有两个腰窝,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太多人的拇指掐过那里,腰窝很深,在挣扎间被浓重的阴影捕捉,时明时暗的映在狼人的金眸中。

银刃对准了陈宴的心脏,又缓缓移开,似乎在选择一个烙下伤痕的完美地方,一直在陈宴的背脊上停留了长达数秒的时间。

陈宴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差一点就要出现第一个伤口了,他只知道狼人疯了,肖州疯了。

不,这不是他知道的那个肖州了,不是那个会纵容他一切任性的肖州了。

正如他背叛肖州一样,肖州也终于将他从心上挖了出来,如同挖出一颗剧毒种子。

狼人的手掌又松了一瞬。

陈宴模糊的意识到这又是对他的试探,但身体再一次的在危险面前不受控制的往外逃窜,而这次不过是半米的距离,狼人又按住了他的身体。

飞速恢复的腿骨被再一次捏断了。

陈宴从来没有这样痛过,他发出了凄厉的尖叫,指甲不停挠着冰冷地面的雪块。

战栗的背脊弯了下来,他瑟瑟的像一只被拽住尾巴的狗,呜咽着求饶。

“疼,好疼啊,阿州....”

眼泪落在雪里,他想要让狼人看到自己哭泣的柔弱模样,想要用惯常的招数令狼人心软,但狼人的爪子压住了他的后颈,将他按在雪里,然后那个令他无比惧怕的粗长器官又插了进来。

撕裂,愈合,撞击,灌满。

陈宴最习惯最喜爱的情事成了令他头皮发麻的漫长噩梦,生理性的快感被持久强劲的捣弄淹没,尖牙抵着颤抖的下唇,血红色的眼眸淌出无法止住的眼泪。

他控制不住自己渴望逃跑的求生欲,哪怕只有一瞬的虚假生机,身体也在飞蛾扑火般的献祭。

但狼人看透了他的诡计,将他拿捏的死死的,然后以此亵玩他的身体。

终于,陈宴死死掐着掌心,竭力克制着灭顶的惊惧,抽抽噎噎的哀求。

“我不跑了,不跑了,求求你——”

求求你别弄疼我了。

狼人说不出话,只是从喉咙里吐出低沉的嘶吼,爪子掐着他细瘦的腰肢,将他撞的跪都跪不住。

银刃掉在旁边的雪里。

长夜过去,迎来天明。

寂静的雪地里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黑色的皮鞋停在昏迷的尹夕照身边。

狼人的魂灵已经消失了,被附身的尹夕照无法承受这样强大的变身,在一整夜的精疲力尽中已经昏迷了过去。

周佟看着他,沉思几秒,抬起眼。

片刻,他走进相距数百米的一个洞穴。

低矮的洞穴用树枝刻意遮住了,很难被发现,如同一个黑暗的秘密墓穴,周佟要弯下身才能钻进去。

洞穴深处,赤裸着的陈宴陷入了短暂的沉睡。

他的心口上插着银刃,银刃并没有刺穿心脏,精准的伤害使他维持着不会死去且失去能力的沉睡状态。

这是狼人在天亮前做的最后一件事。

尽管他很清楚自己将会再次消失一个月,可他还是潜意识想要留下陈宴。

于是他将陈宴藏了起来。

周佟的目光缓慢的巡视着陈宴的身体,被玩弄了一整夜的痕迹由于沉睡而延缓了痊愈能力,陈宴总是干干净净的身体一片狼藉。

分开太久的双腿无力摊开,收缩的穴口泛着熟烂的深红色,往外吐着好像永远也流不完的液体,将他的下身完浸泡在了一片黏稠中。

这是陈宴从来没有在周佟面前呈现过的状态,可怜,难堪,甚至称得上凄惨。

周佟伸出手,覆住他如同女人鼓起来的腹部,稍稍往下压,便见更多的液体从他的双腿之间喷了出来,散发着雄兽的腥臭味,大腿根处无意识的发着抖。

周佟的眼眸暗了下去,盯着陈宴苍白的面容,指腹亲昵的将他凌乱的鬓发拨到耳后。

金色的长发被融化的雪水完浸湿了,周佟耐心的捋顺,宽大指节插进发间,用力扯了扯。

陈宴依然无知无觉的闭着眼。

周佟盯着他,神色一寸寸的冷下来,轻声说。

“宴宴,你怎么这么脏啊。”

带过来的银色项圈捆在了陈宴的脖颈上。

那是只有猎人才拥有的纯正银器,被周佟制作成了与家养吸血鬼类似的项圈模样,只是还连着长长的链子。

项圈触碰到陈宴皮肤的刹那间,灼烧般在他的颈子上烙下了一圈无法愈合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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