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皇城。
砰的一声茶杯摔地的声音,坐上身着黄袍的男人被气的胡子直打颤道:“这个死丫头,就知道和朕作对。”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黄袍男人好像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摆摆手道:“罢了,由着她吧,她总不能堵住悠悠众口,朕不说自有人替朕去说,好好准备她的周年庆吧。”
“皇上,将军夫人不来年庆了,咱们还要准备吗?”
砰的一声,又一个茶杯砸来,“王德才,你要明白,朕是真心在为女儿庆祝婚姻长久,她不来刚好,省的把她守寡的霉气染了朕公主的姻缘。”
“是,皇上。”
“哦对了,把泼野人孝敬的琉璃云光锦做成衣裙送到公主府上,她呀就爱穿点漂亮珍贵的衣服,那天若能漂亮出场,该是会高兴的唤朕一声父皇的。”
“奴才这就遣人去准备。”
王公公走后,坐上的皇帝才楞楞的拿起笔在黄色的圣旨上涂涂改改。
不知改了多久,他方才无奈的笑道:“朕的小公主啊!朕真想不到还有什么可以留给你的了,但愿在朕归天后驸马能替朕好好照顾你吧。”
宴会这天很快便到来了,沈穆清穿上了皇帝送她的流光裙,日光下每行一步都伴随着光,仿佛她是光中仙女月下仙子。
阮沐恒先她一步入宫,此时正在大红门后内着白衣外着黑紫衣,金带束发,露出精美的五官,紧皱峨眉目不转睛的等着沈穆清进宫。
红门大开,沈穆清像是刚刚下凡的仙女,一身仙气流光还未来得及褪去,小巧的鹅蛋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现代人的长相显得她的鼻梁很挺很高,像异族人,每一步都带着流光,一步一步向阮沐恒走来。
“不错,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
沈穆清将手搭在阮沐恒的玉手上,仿佛她现在正在走红毯,傲气十足道:“本小姐原来就天生丽质,不过是被你那些土里土气的名字遮住了美貌而已。”
说起名字,沈穆清好奇的问道:“你还没说我这次的名字叫啥呢?春花?翠花?”
“本尊最近词典少词,还没来得及给你取名,一个公主名号够你用了没人敢喊你名字。”
沈穆清无奈扶额,她不愧是配角啊!前几次还有名这几次别说姓了,名都没有了!
走了不一会,沈穆清便低头问道:“前面那个穿龙袍,一脸胡子的男人是我的父皇吗?”
“是。”阮沐恒还想接着说,却不料沈穆清狗腿的比自己快一步,等他反应过来,沈穆清已经走到前面了。
“这可是我第一次见皇上。”说着沈穆清就扑通一声跪在地方,磕头道:“女儿拜见父皇。”
坐上的皇帝被沈穆清一连串的动作惊的离开龙椅站了起来,一边怕她磕碰到,另一边又沉浸在她叫自己父皇的惊喜中。
“你,刚刚叫朕什么?”
沈穆清脸色顺变,求助的看向阮沐恒,小声嘀咕道:“他不是我父皇吗?我叫错了?难道要说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阮沐恒甩开沈穆清不停扒拉着他的手,喃喃道:“都在看着你呢,你别说话就好了。”
沈穆清瞬间了然的捂住了嘴巴。
皇帝也生气,毕竟听她叫一声父皇就足够了,“你可喜欢朕赏你的这条裙子?”
沈穆清低头看着金光闪闪的裙子,晚上她就是个大灯泡,走哪亮哪,不愧是焦点的存在,不过为了应付皇帝的直男审美,她还是暗搓搓的点了点头,谨遵阮沐恒教诲的没有讲一句话。
“喜欢便好,别跪着了,过会又该嚷膝盖疼了!”
皇帝眼神落寞的低下了头,他这个公主十岁就搬离皇宫住了,上次和他撒娇说跪的膝盖疼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他为了这个江山真的在自家女儿面前扮演了太多次坏人的角色了,因为她喜欢和黎书相处他看黎书长的也像她的母亲所以才动了纳黎书为妃的念头。
他是帝王,有这样的想法就该成为现实的,但为了自家女儿的意愿他还是同意了谢子旭迎娶黎书,但如果被那些官女知道求公主就能如愿,以后公主府一定会很多人烦扰,为了让自己女儿有个清净,他让黎书做了许多事,对外讲是黎书立了功才能如愿嫁给谢子旭的。
可惜的是黎书招惹了泼野人,如果黎书不嫁,那么那些人一定会发动战乱,甚至会派人暗中伤自己的女儿给他这个皇帝警告,他没法,只能让黎书夫妇自己承担为了爱情放弃家国的责任。
他从来没和自己的女儿讲过这些,他的公主就该无忧无虑的活完这精彩的一生。
今日沈穆清喊他父皇的确给他带来了太多惊喜,结束了他太多遗憾,他简单吃了两口菜道:“记得打赏做衣服的那群人,以后公主的衣服就让他们专门做了,公主喜欢就赏他们,公主若不喜欢,就遣散了。”
“是,奴才记下了。”
沈穆清双眼放光的看着端进来的饭菜,“糖醋排骨?我最喜欢糖醋口了。”
皇帝不动声色的推了推手边的盘子道:“朕不喜吃这些,你端去给公主尝尝吧,莫要浪费了。”
“皇上,您不是最喜欢吃…”
“嗯?朕说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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