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自打那赵玉庭让白信开了窍儿以来,别瞧白日里二人仍是和一群朋友相处,面对面话儿也不多;那私底下幽会缠绵可却从没断过。每隔一天岔二天的,白信就往赵玉庭袖中塞个纸条儿,约他夜里头到春厢私会;二人巫山云`雨倒凤颠鸾,亲嘴儿摸棍儿肏屁股,真真儿没羞没臊,打得火热。却说这白信有一点,他对那赵生总是白天冷清夜里热乎,让人摸不着脾气把不住心意。害赵生每每见了他,又是羞又是念又是躲又是盼,简直同那新过门的小媳妇一般无二。
再说这天,赵白二人云`雨一番过后,赵生正想多与他亲昵,说些体己的话儿,便开口道:“义之,我还未讲过我的些趣事儿与你听罢。想当初我念私塾时与那程放兄是同学……”话却是刚开头就让白信打断了去:“这不必说了,知道了。”说罢又揽过赵玉庭来蹭鸡儿磨杵,一副只想弄淫作乐的模样。赵生虽然免不了又让他得逞,心里头却不是滋味儿。
人言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可巧第二天里就叫他瞅见白信跟一个朋友勾肩搭背,咬耳朵使媚眼儿,好不狎昵亲近。这回赵玉庭是着实有些气恼,一想起那姓白的跟他时只想着磨杵肏屁股,跟别人一块儿时倒有说有笑风流快活,这心里头恁地不是滋味。忿忿思量道:“你既跟了别人耍,我索性便也去跟别人耍。又不是没了你那一根棒槌就活不得,老爷我向来肏别人屁股的,还能真叫你调教得转了性子不成。”于是当晚到撷花院,直叫了个顺眼的小官进春厢房里伺候。
那小官儿皮相娇媚,脾气又乖顺,进了屋便替赵玉庭宽衣解带,趴到身下来舔弄他胯下物事。却不想狎弄许久也不见那玩意打起半分精神。赵生挥挥手叫他退开去,道:“罢了罢了,你先来跳个舞让我瞧瞧。”小官于是又找来一个抚琴的,自己伴着曲儿跳了个新下时兴的胡旋舞。赵生瞅着他跳舞,心思却早不在这边上。只忆着当初那一个冒充的假小官,和着淫曲儿随性摆出来一段艳舞,勾勾搭搭滑不留手地吊人胃口。光这么一想,赵玉庭那孽根便已立起了一半。两个小官一曲罢了,凑上前来讨好道:“官人,可用得着我们两个一块儿伺候您么?”赵生看了眼前两人,一个是柳条儿样柔得能扭出三道弯儿的娇软身段,一个是笋尖儿般嫩得能掐出水儿的俏美脸蛋,却不知怎的提不起丝毫兴趣,反倒觉着腻烦。终而只得极不耐地一挥手道:“爷今儿个心气不顺,你们都退了罢,我要歇了。”两个小官这才唯唯诺诺出去了。
再说这边赵玉庭,越想起当夜假小官那浪骚模样越觉得心痒难耐,欲`火难平。再想到后来白信与他幽会时,或用骚穴嘬他孽根,或使大屌捅他屁`眼,数不尽那些淫辰浪景,赵玉庭更是邪火顿生,不知不觉胯下那物已硬热如铁杵。不一会子竟趴在床上,撅了屁股,自去伸手扒开后眼儿胡乱地捅。你再看此时赵生模样:腰乱摆臀乱扭,胯下那活儿热挺挺硬邦邦、高高耸着微微颤着,手指头扑哧扑哧在骚眼儿里头捣进捣出,口里还边叫唤着“义之,义之”的,可不正是心里头想那白义之想得魔障了么。
诸位看官瞧到这儿您可别忘了,咱们却正有一位人物是喜欢走窗户根儿的。那赵生正自亵到情动时候,就听得窗外头传来几声轻笑道:“我的好官人,怎的买了小官不用,倒自己忙活呢?”赵玉庭惊得忙抬头一看,果不其然窗台儿上正蹲着一个人,芙蓉带笑媚眼如丝,不是那白信又能是谁。
眼瞅赵生还愣在原处,白信跳下窗台儿,骚答答慢悠悠朝他走过来。直到了跟前儿,赵玉庭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翻回身,拽了被子将自己这狼狈样儿挡个严实。白信心下好笑,刚才那赵生怎的自摸自弄,他早已趴窗户看了一个完整真切,现下再怎么遮盖也晚了。于是上前便掀了他的被子,扯下自己裤带。赵以为他又要来肏弄,只顾将腿夹紧了遮掩耻处,却不想这姓白的捉住他两只手,使裤带给牢牢绑在了床头上。那赵生惴惴道:“义,义之,你这是作甚?”白信却不看他,也不答话,自ü顾褪下亵裤,撩起长衫,也学刚才赵生自亵的样儿趴在床上撅起腚来,一手摸前头一手弄后头,腰肢一耸一耸,一颤一颤,将个白腻的屁股在赵面前晃个不住。那赵生哪能忍得这般引诱,腿间的那活儿本就硬着,看见这样美景更是怒涨起来,顶头的眼儿里直冒出淫`水儿,只盼着扑上前将人吃下肚才好。奈何双手给绑着挣扎不开,只得不住唤道:“好义之,好哥哥,快些过来,让我抱你罢。”
白信仍是不理他,又转过身来面向赵坐着,大开着双腿,一边捋玉棍儿一边杵淫`穴,自弄了好一阵。眼见他那玉棍儿越涨越硬,骚眼儿越捅越湿,吮着那葱白样的手指,一张一翕一紧一驰,真正是百年难见的淫景儿。这赵生看得是口干舌燥欲`火焚身,下`身扭个不住。终于盼到白信自个儿跨坐到赵身上,却只让那屌沿着臀缝儿轻磨慢杵前后逡巡;又使骚眼儿对准了龟`头,一圈儿一圈儿地同肛口磨蹭,就是不让那铁杵进门。直看见这边赵玉庭身上潮红孽根怒涨,一声声地告饶,像是着实撑不下去了,这才肯松了后`穴,含了赵那根物事进去。他这往下一坐,便将那根直捅到底,委实舒爽痛快。这回白信终于也捺不住了,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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