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一士官跑进宫廷,拜见鲸帝。只是皇位上早已无鲸帝的身影,连带消失的还有那道水晶棺。
留下的只有秋烬和旅行者二位。
秋烬嫌弃道:“急什么,什么天大的事这么失态?鲸帝大人的祭祀即将开始,不容纷扰!”
“回报秋烬大人,大门被打破,外敌闯了进来。”
秋烬啧了一声,道:“汪星干啥去了?”
“他被叛变的松海缠住了,给其他敌人留出了可乘之机。”
“这样啊……”秋烬望了眼头顶那繁华的壁画,“传下去,继续抵抗,不得让外人插入鲸帝的祭祀过程。”
“那援手……”
“已经过去了。我这边还要陪护鲸帝的祭祀过程,刻不容缓。”
“是。”士官立刻回头,向战场奔赴而去。
秋烬摩挲着下巴,来回踱步,嘴角慢慢上扬。
“多死点亡魂,也是件好事。”
……
杜倪等人冲进洞口,穿越了城墙,来到了终末庭的内部。
随着洞口另一端的亮光将众人吞噬,终末庭真正的姿态也展现在了他们面前。
那是片宏伟的皇家宫廷,以最中心的皇宫为锚点,四周的房屋呈圆环状分布。整体井井有条,错落有致。
昏暗的天空下虽无夕阳映照,但那洁白的房屋,锃亮的玻璃窗和大理石平铺的路砖,无不述说着这片城池的精致与辉煌,好似雕刻家精心打造的艺术品。
即便狂风呼啸,这座城池的暖意也挥之不去。
只是,房屋里一个亡魂都没有。
没有一点生活、乃至存在的痕迹。
杜倪看向周围寂静的房屋群,内心直发麻:“怎么这么安静……是都去避难了吗?”
魏逸驰也没放下拳头:“确实,只看得到不断涌出去的士兵。”
“没事的,我们只管向前去好了。”唐忆过并没有拔刀,对着那片房屋道,“这是唐溪宁的回忆,他的回忆永远定死在了一刻。无论多少的亡魂涌入,也无法改变他的追忆……”
滴!
屏幕亮起,宁炎彬的头像出现在大家面前:“我这边检测到大家已经进来了,接下来我会给大家做好引导,抓紧时间差进入祭坛。”
“是!”
顺着宁炎彬的指引,杜倪等人向正中心的皇宫冲去。
可还没等腿迈开,一道悠悠的声线传来:“久等啦客人们——”
他们的前方一道闪光:旅行者脱下斗篷自带的连帽,随之出现的还有身后无数的护卫。
“哟大家,没想到你们真的走到了这一步。哪怕是我也不得不为你们鼓掌了呢——真是太棒啦!发自真心的赞赏!”
杜倪死死盯着对方,道:“旅行者,事到如此你还要拦着我们吗?”
“这怎么能叫拦着呢?只不过是完成最后一份本职工作罢了。”旅行者摊开手,反倒有点嚣张的快头,“我之前答应过了,自然要遵守到底,不然可就不完整了,那会很遗憾的。”
屏幕里的宁炎彬道:“时间紧迫,大家不要和他浪费,直接干掉他!”
旅行者望着那块屏幕,气得几分脸红:“没想到最好说话的小宁都敢对我说这么过分的话,看来是得给你们点教训!”
他手一挥,对着身旁的护卫大喊:“上!”
杜倪自不多说,一马当前,侧身把最前面的护卫顶飞。魏逸驰和唐忆过紧跟其后,一个接一个砍翻这些护卫,宛如砍瓜切菜。
没几秒,魏逸驰已经先一步冲上前,直往旅行者而去。
眼看那硕大的拳头即将到来,旅行者脸色霎时慌了:“你们、你们至少慢点啊——”
话音未落,魏逸驰一套指虎打穿了他的胸口。
“有什么废话,滚去下个身体说吧。”
下个身体?
杜倪看着那穿了口的拳头——没有一滴血液?
“哎呀,你这都把话说穿了,我还怎么揭露悬念呢?要知道揭露悬念可是剧情最重要的一部分诶……”
旅行者的身体开始化为粉末,慢慢随风飘逝。
他瞅向唐忆过,缓缓道:
“我的工作到此为止,倒也挺好。至于你的话,应该也能见证到最后了吧,那我们下次再见……”
在完全化为粉末之际,对方甚至还笑着挥了挥手,演出了苦情剧的味道……
“哼,贪生怕死的家伙。”魏逸驰挥了挥手,甩掉那些粉末,“这家伙制作了无数个身体,是不会随便动用真身的。这个也就是傀儡拿来玩玩罢了。”
“这样吗……”杜倪再次对这家伙的能力有了新的认知。
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来,远处的天际突然一阵巨响,好似有人凭空撕裂了上空。
宁炎彬催促道:“我这边检测你们那世界的不稳定系数越来越大,再这么下去,怕是来不及开启通道了。迅速消灭掉鲸帝,这样我才能清除掉鲸落的干扰,接你们回来。”
“明白!”
所有人拉开架势,加速前往正中央的宫殿。
按理而言,越是接近皇宫,守卫应该越多才是。但杜倪的眼神四处扫视着——守卫们似乎都凭空消失了。
究竟是——
来不及多想。杜倪穿过宽敞的长廊,来到了大厅:
奢华的吊饰,华丽的壁画,宏伟的支柱,以及中间的王座。
然而,什么人都没有,无论鲸帝也好,护卫也罢,一个都不存在。
魏逸驰看了一圈:“看来我们来晚了,祭祀应该开始了。”
祭祀开始了吗……
杜倪握紧拳头:“不能、绝对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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